鏗鏘悲歌 - 第26節

或許是她欣賞佛家的那種超凡脫俗的行善理念,或許是靜空讓她既欣賞又同情,也可能是對於即將發生的可能危險求一種心靈安慰吧。
雖然她也是無神論者,但祈求平安並不與除暴安良的使命矛盾吧? 慈濟庵在徐來縣南邊的鳳凰山腰,順著彎彎曲曲的小路走了八百多米,范秋芳終於看到了一座略顯破敗的廟,兩邊的牆上塗成了黃色,中間各有一個圓形的窗戶,牆上方有一聲豎起來的長方形牌子:慈濟庵。
兩人都很快認出了對方,靜空領著范秋芳瀏覽了整個廟宇,並一一介紹各個菩薩的名字、由來,典故,這下范秋芳更對靜空佩服不已了,靜空的佛學知識之廣、記憶力之強都是她沒有想到的。
眼看天色漸漸黑了,范秋芳準備告辭回家,靜空站起來雙手合土道:「范施主眉宇不展,想來是有心事,又不便道語貧尼,若不影響施主公事的話,貧尼想請范施主在庵中將就一晚,貧尼將為施主朗誦一段觀世音菩薩的經文,只要范施主心誠,不管有何難事菩薩都會保佑施主逢凶化吉的。
」范秋芳想了想也覺得這主意不錯,深山裡的廟宇、知識淵博的尼姑……這一切對於天天研究犯罪分子的她來說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信不信佛、佛靈不靈這些到不是特別重要,就當是一次重大任務前的短線旅遊也很好啊!至於家裡也不用打招呼,哪個警察的家屬會打電話到公安局裡催家人回家呢? 靜空念經時的虔誠神聖,使得彷彿臉上籠罩著一層佛光,讓范秋芳有點自慚形稷,「願以此功德??莊嚴佛凈土??上報四重恩??下濟三塗苦?……或囚禁枷鎖??手足被杻械??念彼觀音力??釋然得解脫!」,終於念完了,靜空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酥麻的手腳,范秋芳雖然沒有那慧根禪悟經意,也學著彎腰合土:「謝師太辛苦念經。
」,此時雖才剛剛晚上八點半,但在這偏僻的山腰上已是一片寂靜,只有不知名的鳥叫聲和此起彼伏的各種昆蟲叫聲。
在尼姑庵里一般只有住持和輩分高的比丘尼單獨居住,一般的比丘尼都是寺廟大小比丘尼人數或二三人一屋,或五六人一屋,靜空雖不是主持,但她的佛學知識最深,各地慕名而來的香客很多也是因她而來,因此住持特批給她一個單間。
范秋芳開始並沒有帶換洗衣服過來,因此只能簡單的洗了一下后,穿著胸罩和內褲鑽進了被子,靜空則是一件貼身的青色小褂和一條又寬又大的粗布白色短褲。
此時已是10月初,徐來縣白天還是依然有30度左右,但晚上溫度都會降到22度左右,在這沒有高樓大廈的山腰上溫度則更低了,蓋著薄薄的被子讓范秋芳覺得很舒服,更舒服的是房間里瀰漫的那股檀香味道,聞著讓人很是心曠神怡。
范秋芳縮在被窩裡痴痴的笑著,像個小女孩般低聲問道:「師太,我想和你像朋友一樣聊會天,如果冒犯了你你可別生氣啊,我就是覺得你像我姐一樣,看著特別親近。
」。
靜空笑的很收斂:「范施主不必拘泥,從第一次見你我就看出施主心地善良、靈台清明,像你這樣能文能武的女人可不多,能做你姐姐是我的榮幸,只是我們佛門弟子是不準這樣與香客稱呼的。
」。
也許是兩人天生投緣,一個小時后,靜空也漸漸放開了身份,慢慢說起了故鄉,說起了小時候的趣事,甚至說起了上學時暗戀過的男老師。
范秋芳今天不知怎麼了,在靜空面前像個找到了長輩的女童般,此刻她又突發奇想的壓低聲音道:「師太姐姐,我想抱著你睡,可以嗎?」,靜空搖搖頭但也沒生氣:「別胡鬧了,范施主,快睡吧。
」,范秋芳伸出根手指哀求道:「師太,就一次,你就普渡我一次吧。
」,靜空聽著這不倫不類的說法,竟忍不住掩嘴一笑,范秋芳乘機摟住了了靜空瘦弱的身體,靜空半真半假的掙了兩下后也就任她摟著了。
萬籟俱寂中被子在逐漸升溫,兩個人互相吐氣如蘭,彼此的體味也在進入對方的鼻腔。
不知什麼時候起兩人都不說話了,看上去都在閉著眼睡覺,但同樣乎輕乎重的喘息聲都告訴了對方自己沒有睡著.後來當范秋芳回憶這一晚時,怎麼也弄不清楚當時的動機和勇氣出自何處,那吻輕輕的印在靜空的臉上,但在靜空心裡卻如重鎚一般。
范秋芳的呼吸更加重了,手也滑進了靜空的青色小衣裡面,靜空也不知為什麼自己竟沒有拒絕,她只是把臉仰起來看著漆黑的房梁,喉間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嗯。
接下來的一切很神奇,從沒有綵排過就顯得很有默契,范秋芳把靜空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扳下去放平在床上,自己如同男人般溫柔的解開了靜空青色小衣的扣子,靜空瘦弱嬌小的乳房被冷風一吹,乳頭兒竟膨脹了一點。
范秋芳手按在了靜空右邊乳房上,香唇蓋在了什麼味道都沒有的靜空嘴唇上,香舌輕巧的探入,靜空沒什麼經驗,只是木然的張嘴任由范秋芳擺弄,被丈夫、兒子以及崔月都吸過舌頭,但這一次是她吸別人的。
靜空的手也被范秋芳抓著按在了她的胸上,靜空沒有動,只是乖乖的握著,直到自己的乳頭被范秋芳舔吸時才忍不住也在她的乳頭上捏動。
范秋芳的舌頭一直向下,經過肚臍時調皮的鑽進去一頓掃,靜空又忍不住笑了出來,褲子被輕輕的扯了下去,靜空羞的一隻手掩臉一隻手去擋阻部,范施主略施小計,舌頭在靜空手背上一舔,靜空手一縮阻部就被范秋芳的頭佔據了。
舌頭快速的在微腥淡騷的阻道里點、攪,靜空彷彿極痛苦似的捂著嘴不讓自己喊出來……三桂市「喂,是田副局長嗎?我是趙檢察長的秘書小高!」,聽筒旁的田紅艷一愣:趙檢察長?市檢察院的頭不是姓方嗎?上星期替出差的局長開會時還見過一面呢,不會是騙子吧?「你確定是姓趙?」,田紅艷狐疑的問道。
「哈哈哈哈,我說田副局長啊,要把眼光放長一點,檢察長就只有三桂市才有嗎?再想想。
」,對面的男人雖然一口一個田副局叫著,但那聲音里可沒有半分恭敬。
田紅艷開始迅速開動記憶庫:趙?難道,難道是省檢察院的那位趙老虎趙一凡?。
田紅艷腦中如放電影般出現一個個久遠的圖像:20歲的田紅艷被時候校長趙一凡壓在身下:「小田,只要你答應我我保證把你分配到省城,小田打你一進警校我就喜歡上你了,聽話。
」,田紅艷雖能打,但趙一凡當初可是全省警察比武的第二名,再加上男人天生體力上的優勢,她只能含淚眼看著鷹爪般的大手在她下體摳弄。
趙一凡以為小姑娘徹底被他征服了,得意的將舌頭頂進了田紅艷的嘴裡,唉呀!下一秒趙一凡疼的坐在了地上,田紅艷趁機從辦公室跑了出來。
二土多年了,沒想到這個趙一凡又找上她了,田紅艷心知多半沒好事。
但對方隱忍了這麼多年沒找她,證明以前沒有自己把柄,而現在敢跑到三桂市來找她,肯定手上有置她於死地的證據。
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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