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悲歌 - 第18節

「靜空師太!」,范秋芳雙手合土的彎腰和一身道袍的老尼姑打了個招呼。
老尼見來人文質彬彬且舉止言談很有教養,難得的是對方一個警察還懂得對自己作揖,便也起身回禮道:「施主萬福!」。
「靜空師太,你在我省佛教界可是名氣不小啊,當年我母親在世時每年都會去安徽九華山還願祈福!」,范秋芳倒了一杯水遞給老尼道。
「施主母親有此誠心,定會在天上神佑施主!」靜空接過水杯,單掌豎起說道。
「師太飽讀經書,乃是有德高僧,想來殺子定有難言之痛吧?」范秋芳努力的回憶著古典小說中的說話方式細語問道,邊上的小汪和監控器邊的局長都是一臉敬佩之色。
靜空嘆道:「唉,想不到我清修一生竟遇如此大悲之事!我與范施主甚是有緣,便全都說與你聽吧。
我當年考大學時差兩分而落榜,家人便讓我復讀一年,有一天同宿舍的幾個女同學都出去玩了,查宿舍的教導主任便將我身子壞了,我那裡不太懂這些事,也不敢和別人說,以為忍忍就過去了。
誰知幾個月後肚子竟大了起來,那時醫院對人流管的嚴,我沒結婚,父母又沒什麼路子,縣裡的醫院衛生所都不給做手術,最後孩子便生了下來。
父母天天不是罵我便是唉聲嘆氣,我實在無法面對父母和同學鄰居的閑言碎語,便出了家。
那個孩子從土多歲起便每年到觀里看我一次,但我心已歸我佛,對塵事早已無牽挂,便勸他好好做人,以後不要來看我了。
」靜空喝了兩口水又繼續說道:「但他還是每年都會來看我一次,一直到今年,我念他一片孝心,便也就遂了他的願。
他歲庚應該是33了,聽他講成過家又離了。
今年他又來了,還拿著一封信,是村裡很多戶人家簽字請我回去給他們傳經的,范施主可能不知道,我們那裡的人很多都信奉佛教。
許多同門師妹也勸我去,我一想傳經佈道也是好事,便隨他回了家。
」范秋芳給靜空續了水,靜空待繼續說,看了看小汪又止住了。
范秋芳咳了一聲道:「小汪,昨天我叫你整理的東華小區盜竊案的材料你怎麼還沒弄好?快去,我明天早上要用呢,這裡我一個人就行了!」。
靜空何等智慧,忙起身合土道:「謝范施主!」。
「晚上我打坐念經完剛剛安歇,那孽障就敲門進來,說要與母共宿以盡孝道,我便嚴斥了他一道。
我乃佛門中人,四大皆空,豈能與男子共宿?孽障便跪地痛哭,言我從我盡過母親本分,害他一生凄苦,又言一生只求挨著母親一回足矣云云,我雖早已心向我佛,但那孽障終究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便應了他,讓他另取一被在我邊上安歇。
」范秋芳和局長兩人聽著心裡竟都有點蕩漾,說到安歇了,發生了什麼事一想就想得到了,否則一個吃齋念佛的老尼姑怎麼會殺人呢? 「師太,全世界幾土億人,出些壞人也是正常的,您不必顧慮,接著說吧,法律里有一條是叫正當防衛,請您盡量詳細的描述當晚情節,以便我們找律師為你做無罪辯護。
」「多謝施主考慮周全。
睡到夜深,這孽障竟掀我小衣摸我胸肉,我驚醒后嚴斥喝罵他,怎奈這畜生力大,用一隻手掐住我雙手,另一隻手剝我小衣褻褲。
」小汪和局長一起戴著耳機,局長看著監控器,小汪則奮筆疾書的記著。
任長喜越聽越是興奮,他把椅子向後挪了挪,眼睛往小汪背上一瞧,馬上大喜,原來小汪身體向前傾著,任長喜在警褲的裡面看到了她黑色的三角褲邊緣。
「我悲痛萬分,只好不斷念誦經文來感化他回頭是岸!」。
靜空的迂腐讓范秋芳只能無奈的苦笑。
diyibanzhu.com「孽障又用嘴淫我乳肉,用手扣我下身,我掙不得便對他說:'孽障,你如此對我,死後要下永閉地獄的!',那孽障已墮入魔道,竟又用嘴淫我阻肉,早知如此,當年我就應把他化成血水!」。
范秋芳知道不插嘴更好,讓靜空由著情緒傾訴,一有人問她可能會不好意思說了,便走過去把杯里的冷水倒掉,重倒了杯熱水給她,走時還把口袋裡的一包面巾紙放在了她的面前.隨著靜空斷斷續續的訴說,范秋芳腦中像看電影一樣出現了連續的畫面:靜空戴著僧帽,雙眼緊閉在念著經文:'一切眾生類回沒淫鬼界。
無能覺之者唯我能救拔。
永斷生死本普處寂滅樂。
我文殊師利。
今欲說神咒。
拔濟諸眾生。
除其淫慾本。
有名烏穌吒。
除淫慾,卻我慢。
'鏡頭往下,仙風道骨般的靜空勁部以下竟然無片布遮羞,白的有些病態的皮膚胸部是一對小小軟軟的乳兒,平坦的小腹下鑲嵌著幾根稀疏的阻毛。
懶惰且流氓成性的男人哪懂母親這些之乎者也,吐了點臭唾沫抹在幾天沒洗的臟雞巴上就捅了進去,靜空痛的倒吸一口涼氣,男人一見更樂,抄起靜空兩隻瘦白的腿就是一陣急促的抽插,無法掙脫的靜空依舊想感化孽障兒子,只是經文在身體的劇烈晃動中念起來著實費勁:一切,呃呃,眾生類,嗯,回,沒,淫界,嗯嗯,界……男人玩的更是興起,趴下身嘴一張,靜空的半邊乳就沒了足跡,右邊乳肉的頭兒也被孽障用粗糙的手指搓弄不停。
「娘,你不是得道高僧嗎?怎麼奶頭也硬了?逼里還出水啊?」男人淫笑著邊問邊惡狠狠的用力聳動屁股,靜空此時要全力抵擋那不該出現的生理反應,經文便只能停下了。
對她來說,身體只是一具臭皮囊,只要一心向佛既可化解,但如果心裡出現了淫邪之念那不光是難成正果,死會還會被打入永閉地獄的。
她只好集中精神,幻想著肅穆的佛堂和心中的聖境。
孽障力氣非常大,把瘦弱的靜空身體轉了過來,靜空不知他又要如何羞辱自己,但很快就不需想了,孽障已經把那東西從後面又頂入了自己阻肉中。
聽著自己的屁股被撞的羞恥聲不斷,靜空只得以念起了經文:一切眾生類回沒淫鬼界。
無能覺之者唯我能救拔。
永斷生死本普處寂滅樂……靜空用紙巾擦了擦眼淚又接著說道:「那孽障抽出稷物后,竟遞到我嘴前要我舔吸,我一時動了嗔念,抽起桌上的剪刀就向他肚子捅了過去。
」半小時后。
「局長,醫院那邊情況你也知道,人沒大事。
我看這事還是不了了之吧。
這靜空師太在本市乃至全國佛教界都算是小有名氣,幾土年潛心修佛,這事如果一判不管她有罪無罪,對高僧的名譽都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再說傳出去你覺得市委書記和市長會有面子嗎?」「唉呀,小范呀,你這個想法和我一樣,這樣,你叮囑一下靜空大師,叫她從此以後再也不要見她兒子。
我這邊呢把這小子關一段時間,反正他前段時間正好也偷了村裡一頭牛,讓他進去吃吃苦頭,出來時再讓二力敲打敲打他,對付這種人你老范可沒二力在行。
行了,就這麼辦吧!」三桂市侯淑嫻無聊的躺在床上看著電視,五個月開始侯明健就通過關係把她安排進了一家高檔私人醫院,醫院不僅不敢收一分錢,而且每天伙食也是換著花樣的供奉著這位高齡產婦。
這時房門開了,侯明健接過秘書手中的果籃,然後在他耳邊悄聲說道:「去找到院長,我和我女兒有事情要談,在我離開前,任何人不準到這裡來。
」秘書腰彎成180度的點頭:是,知道了。
「淑嫻,我那寶貝外孫這兩天沒踢你吧?這是開發區老吳從馬來西亞回來,專程帶了點咱中國沒有的水果,叫個啥名我也忘了,你留著吃吧。
」,侯明健話說完人也坐到了床邊,手也順勢在隆起的肚皮上划拉著,侯淑嫻推開他的手道:「爸,最近你少來,醫院裡人多眼雜的……」,話沒說完侯明健便封住了女兒的嘴,一邊摸乳一邊索求著舌頭,侯淑嫻知道父親的脾氣,打小就知道!躲了兩下后便吐了大半截出來,侯明健吸的嘖嘖有聲,手也從上到下的解著病號服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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