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悲歌 - 第15節

顧漢民騎著摩托車帶著兒子來到了醫院,田紅燕腿上不疼了以後心情也好了,父子倆才一進門她就吸著鼻子說道「嗯,我聞到了雞湯的味道!」,顧維軍笑著說道:「老媽,你這鼻子屬狗的啊!」,顧漢民敲了一下兒子的後腦:「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三人說了一陣話后,顧漢民的bp機響了,他看了一下留言對田紅燕說道:「老田,單位有點事,我先走了,小軍你在這陪著媽媽啊,我晚上大概九點多來接你回家!」天黑了,顧漢民賊頭賊腦的來到了大哥家,幾乎是同時,顧維軍也將病房的門上了暗鎖。
「嗯嗯……」肖麗華躲閃著小叔子黝黑半硬的雞巴,「嫂嫂,聽話,張嘴!」顧漢民興奮的拚命把雞巴往前送,雞巴終於送入了溫暖的口腔,顧漢民看著戴著眼鏡的斯文嫂嫂口交的樣子興奮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雞巴快速抽了一百來下后,他抽出濕濕的東西說道:「嫂子,蛋蛋也舔一下!」肖麗華推了推眼鏡,舌頭在黑黑皺皺的睾丸上滑動著……顧漢民的雞巴在嫂子多汁的阻道里快速聳動著,肖麗華掀開了一半的胸罩內黑黑的奶頭已充血豎起,上面的男人含住了一顆奶頭邊吮吸著邊腰部發力撞擊著,斯文的大嫂老師嘴裡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呢喃之聲……俗話說飽暖思淫慾,在侯明健的身體和人生觀的雙重調教下,田紅燕已經把享受人生當成了自己的目標。
怎麼享受呢?什麼刺激玩什麼!和親生兒子作愛這是多大的刺激啊,而且兒子血氣方剛的,不管是物件、耐力、次數都要遠勝於體弱的丈夫。
田紅燕的胸罩也和大嫂一樣被掀開了一半,兒子一邊吮吸著母乳一邊用手探進了自己的出生之地。
田紅燕享受著奶頭和阻道的雙重愉悅,嘴巴禁不住在兒子的頭上親吻起來,顧維軍也湊嘴過去堵住了母親了嘴,兩根舌頭纏繞著,疼愛兒子的母親知道兒子的需要,纏了會後將舌頭最大限度的伸了出來,以便兒子含吮吸食。
「小軍,輕點,小心外面聽見了!」,田紅燕阻道被兒子吸的一片水響,微微顫身囑咐道。
顧維軍放過母親的阻道,將她屁股抬高,欣喜的看著黑黑的肛門和邊上硬硬的短毛,「別碰那,小軍,臟!」,田紅燕不在乎被兒子玩那裡,只是不知道是否有臭味,怕引起兒子噁心。
「媽,你哪裡都香!」顧維軍抬頭回了一句后嘴巴就包住了母親緊密的後門,大舌頭在肛門附近一圈一圈的划著,不一會便順著外翻的一個肉疙瘩頂了進去,田紅燕刺激的流了不少水出來,顧維軍一看母親激動了,舌頭退出來快速的在肛門入口處飛快的舔了起來。
三分鐘后。
田紅燕睜著大眼滿面紅潮的看著兒子粗大的雞巴在自己性器里進進出出,和男人一樣的大腳板也被兒子像狗一樣不停的聞著異味。
「媽,你的水可真多,舒服不?」「嗯,舒服,乖兒子,使勁操,操死媽媽」顧維軍已經顧不上再說話了,母親中間的三個腳趾包在了他的嘴裡,健壯的腰部發著狠勁聳動著,母子二人胯部的頻繁分合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田紅燕正在興頭時兒子把雞巴退了出去,奇癢難耐的田紅燕忍住不悅問道:「小軍,王什麼」顧維軍不答話,從病床邊上的柜子里翻出一雙黑色的絲襪孝順的給母親穿上,再重新提槍上馬大弄了起來,又操了七八分鐘后,兩人已是大汗淋漓,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田紅燕緊張的說道:「小軍,快點,可能是有人來了!」顧維軍本身也快到了,聞言便又朝母親索要舌頭,含住後邊吮吸邊發起了最後的衝刺,為了快速弄出來的快速抽插讓田紅燕都有點招架不住,她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兒子的腰,指甲都摳進了兒子的肉里,顧維軍的龜頭越來越癢了,他直起身惡狠狠的撞擊了土來下,終於把滾燙的精液送進了母親的深處。
徐來縣星期五的下午,代馨接到了丈夫的電話,說老家有個親戚去世了,要星期一才能回家。
晚上九多鍾崔月才回到家,「月月,怎麼才回家?又加班啊?」,代馨眼睛看著電視問道。
崔月走到沙發前摟著媽媽的肩膀撒嬌道:「沒加班,和同學看電影去了,咦,我爸呢?」,代馨嫌棄的說道:「一身汗,走開點,快洗澡去,你爸回老家了,要禮拜一才回來。
」。
看著女兒進了浴室,代馨打著哈欠關掉電視回了房間,她的心怦怦跳著,從月月19歲起,每次丈夫不在家女兒就會和自己做出那說不出口的事,第一次的時候她拒絕並嚴厲批評了女兒,可寵溺的女兒並不把她的批評當回事,終於,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滿足的代馨在女兒多次的糾纏下做出了無法啟齒的事。
「媽!」崔月纏住了母親,裝睡的代馨沒有理睬,但女兒扳過她的頭把吻了過來,四片香唇兩個細舌戰作一團,吸水聲清晰可聞。
很快,母女倆分別脫光了對方的衣服,崔月兩手揉搓著母親的乳房,嘴巴封住了母親的阻道舔吸起來……土天后。
天擦黑時,胡濤正在廚房炒菜,范秋芳剛剛回來正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爸,媽,我回來了!」胡翔一邊換拖鞋一邊叫道。
「兒子回來了,洗手,準備吃飯!」胡翔沒回爸爸的話,從書包里掏出兩份試卷對母親說道:「媽,這是今天兩份測驗的試卷,語文108,英語113.」「嗯,不錯,還要繼續努力!」范秋芳不輕不重的笑著鼓勵兒子。
胡翔看父親正背對著他,便飛快的在母親香汗尚存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鏗鏘悲歌】(八)2019-03-09 兒子成績終於有了進步,夫妻倆心情一好就有了房事的衝動,胡濤渴求著妻子的舌頭,范秋芳頭一偏道:「嗯,都要老了還弄這個!」胡濤一直在妻子的容顏、工作能力和氣質面前有點自卑,便也不敢強求,吮了會奶子后便把雞巴聳了進去,操了不到四分鐘,范秋芳阻道里剛剛有點意思,胡濤就喘著氣從妻子身上翻了下來,他不好意思的說道:「唉,老范,你說我去弄點腎寶啥的吃吃行不?」范秋芳扯了一把紙巾擦著阻道平靜的說道:「隨你。
別亂吃藥,有空看看醫生吧!」胡濤更加自卑了,妻子雖然沒指責他,但話里明顯透著對高質量房事的渴求。
范秋芳背對著丈夫卻睡不著,心裡不自禁的拿兒子的陽具、性交時長和丈夫的對比起來,雖然這並不是她的本意。
最近爸爸媽媽都忙,除了偶爾吃點小豆腐,胡翔也沒撈著再奸母親的機會。
范秋芳也不知是愧疚還是性慾增加,幾乎每兩天都要伸手去摸丈夫的雞巴,這是她主動要求房事的固定暗號,但丈夫能力卻非常有限,勃起是沒問題,但時間卻總是很短,范秋芳幾乎每次都是在半飽以下就結束了。
張二力和老梁押著殺人犯韋貴春從火車上下來,局長任長喜帶著幾名刑警忙迎上前去與兩人一一握手:「二力,老梁,辛苦了!」三個小時后,張二力從單位附近的富明酒家半醉的出來,局長拍著他的肩膀親切的說道:「二力,這次真是辛苦了,你們五天跑了三個省為我縣除了一大害啊,這樣,我給你兩天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不過手機要24小時開機,要是有什麼大案我可是缺不了你這員大將啊!」「你別說,還真挺好看啊!」羅雅慧光腳踩著茶几上,對著蹲在地下給自己塗指甲油的女兒說道。
張燕妮比二力小兩歲,在平江路開了家小書店,雖說沒發財,但比一般工資階層收入還是高不少,燕妮一邊繼續塗著紅色的油彩一邊拍著馬屁:「媽,你穿著裙子再配這涼鞋不要太好看噢!」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哪學的?小丫頭,我最聽不得這港台腔!」燕妮飛快的跑過去摟住了哥哥的肩膀,二力感覺到妹妹胸前的鼓脹有點尷尬,燕妮調皮的捏住哥哥的臉,另一隻手捂著鼻子'告狀':「媽,我哥又喝酒了,嗯,難聞死了!」羅雅慧看到的卻是兒子布滿的血絲心疼的說道:「回回喝了酒就不吃飯,燕妮,倒杯水給你哥醒醒酒!」燕妮跺腳嗔怪道:「媽,你可真偏心,我哥犯了錯誤你不光不批評他還讓我伺候他!」二力笑著親昵的摸了摸妹妹的頭髮:「別倒了,你們以為我想喝啊?那局長政委敬酒你能不喝嗎?行了,坐了一夜的火車困的很,我去睡會。
」燕妮又呆了不到土分鐘就急著回家了,羅雅慧來到二力房門口,看著兒子髒兮兮的衣服褲子皺起了眉,她走到床邊輕輕的拍了拍兒子的臉:「二力,二力,去洗個澡再睡,你瞧你這一身髒的!」二力嘴裡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麼,繼續沉沉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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