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悲歌 - 第13節

唉!她心中長嘆一聲,嘆兒子的不爭氣,嘆自己教育的嚴重失敗!土分鐘后,「跪下!」,范秋芳聲色俱厲的說到。
胡翔人雖跪著,眼神卻滴熘熘亂轉著,自從操過媽媽后,他更加瘋狂的在網上搜尋所有母子相奸的視頻、圖片、小說,如果說剛開始他偷看母親只是出於少年人對性的好奇,那麼現在他已經是一個瘋狂追求另類性刺激的不良少年了。
范秋芳破天荒的從桌上胡濤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點著,「咳,咳,咳」,不會吸煙的她被嗆的眼淚水都快出來了,「小翔,你太讓媽媽傷心了,那次的事媽媽不怪你,可你怎麼能還這樣呢?你這樣下去將來是要坐牢的,這次模擬測驗你考了第幾名你以為媽媽不知道嗎?」范秋芳對兒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著,胡翔心裡全卻是母親穿著黑絲襪、肉絲襪的腳高高翹起的樣子;叉開雙腿滿是阻毛的性感身軀……「媽,你打死我吧!我不怪你!」胡翔咬著嘴唇說道,范秋芳聽著也是一驚!「我現在整天腦子裡全是媽媽,別的什麼也裝不下了!」范秋芳氣的上前啪啪給了兒子兩記耳光。
「媽,我想操你!」啪啪!胡翔的嘴唇流出了血卻堅強的一聲不吭,高昂著頭彷佛即將就義的烈士般。
第二天下午,范秋芳一天都心煩意亂,腦子裡全是兒子那讓她幾乎不認識的樣子!一個品學兼優的孩子怎麼會變成一個戀母癖?她罵也罵了,打也打了,軟話硬話好話賴話全說了,可她隱約的感覺兒子似乎中毒很深,這些話很難讓他懸崖勒馬!果然五點的時候班主任又打電話來了,說胡翔一天都沒去上學。
【鏗鏘悲歌】(七)2019-03-06 胡翔跪在地上,范秋芳氣的臉色鐵青,「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心裡一天到晚都是你的影子,我也強迫自己努力學習,可我做不到,腦子總是集中不起來。
」胡翔聲淚俱下的說,他在心裡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
母親不是一般人,有著高出絕大多數人的敏銳、不低的文化修養、超強的冷靜……如果自己不是她兒子的話,現在的這番演戲也會是徒勞,但再堅強再厲害的女人如果成為了母親的話,就註定她有了一個軟肋、一個命門!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媽媽安心工作?你知道有多少案子還在等著媽媽去破嗎?有多少可憐的受害者家屬在眼巴巴盼望著為他們主持正義嗎?為了你我專門請了半天假回來,你太讓我傷心了!」。
范秋芳邊說邊甩了一下散落下來遮住眼睛的一縷頭髮,接著又吸了一口煙,現在她已經不會再嗆著了!母親甩頭髮的優雅動作讓胡翔痴迷,母親身上不時飄來的淡淡清香讓他陶醉。
胡翔和學校里的大部分同學不一樣,那些人只會膚淺的喜歡f4、林心如、小燕子,而他喜歡的則是陳道明、王學圻這種老戲骨,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這話他忘了在哪聽來的,但他把這當成了自己的座右銘!兒子半天沒說話,范秋芳把還有一半的煙頭摁在煙灰缸里,抬眼一看,兒子正痴痴的看著自己,那表情她太熟悉了,在中學里、在警校里……她氣的火冒三丈:「胡翔,這個學你到底還要不要上了?」胡翔卻傻傻說道:「媽,你真美!」。
范秋芳又在兒子臉上留下兩道五指山後,怒氣沖沖的回到了房裡,躺在床上她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兒子的癥結就是痴迷自己!她忍不住下床坐在了梳妝台前,心裡既有點驕傲又有點不自信的問自己:我都47了,有這麼大吸引力嗎?鏡中的臉秀麗文靜,文質彬彬中透著一股英氣,即使眼角和額頭明顯的皺紋也沒有減少臉的俏麗,反而增加了一份成熟感!警服下恰到好處的隆起和細細的腰肢更加襯托出那份濃濃的成熟韻味!她又躺回了床上:怎麼辦呢?兒子真是個難題,這難度在她心裡甚至超過了八年前的碎屍案和全局耗時半年才偵破的連環色魔案!教育不行,罵不行,打也不行,哄更不行,這事的難度太大,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獻出自己!可她是個根紅苗正、受黨教育多年,幾乎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優秀刑警,怎麼能和兒子做出為人唾棄的亂倫之事呢?她現在恨透了崔月,就是這個女孩把自己一家拖入了深淵! 范秋芳又點著了一支煙,她似乎用了非常大的勇氣,半天才說出句令胡翔驚訝的話:「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的幾個條件:第一,在下一次考試時成績恢復到全班前土名;第二,爸爸在家時,沒有事情的話盡量不要和我說話;對了,以後如果崔姐姐再來家裡的話不準答理她,有任何事情媽媽來處理。
說完范秋芳快速的往卧室走去,胡翔似懂非懂的張著嘴站在原地,半晌卧室里傳來媽媽的聲音:進來吧。
胡翔輕輕推開虛掩的門,卧室里窗子關的緊緊的,窗帘也拉下了,母親用一條枕巾遮住了整個面部,正平靜的躺在床上。
房間里靜的連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胡翔的心怦怦直跳,他使勁的咽唾沫調整呼吸。
慢慢的,他走到床邊,母親的胸口可能由於緊張或者激動在不停的起伏著,胡翔坐在了床沿,手抖動著摸到了母親的褲管,再往下一點,他摸索到了母親潔白無毛的小腿,這時母親的腿抖了一下,胡翔鼻息越來越重,喉頭變的王王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母親可親的微翹著的腳,手從腳背溫柔的劃過,停在了腳趾處。
范秋芳期盼著兒子的迷途知返,雖然那可能性微乎其微,她現在什麼都看不到,因為如果看到了這事情就很難進行下去。
她感覺床震了一下,這是兒子爬上來了,接著她聽到了解扣脫衣服的聲音,她害怕極了,恥辱感和負罪感油然而生。
「老胡,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是為了救他,我知道這事沒有人能理解的,將來如果我先死的話我會告訴你的……」,不由的她多想,兒子已經度過了心理恐慌期,她的腳被抬起,兒子放肆的在自己肉色薄襪底部嗅著,她的腳板能感覺到兒子青澀的鬍鬚。
微痛過後就是癢,她知道那是兒子的舌頭,她想笑但不能笑,想笑是生理反應,但一笑出來就變成母子淫亂了。
腳趾被含著,吸著,不一會左邊的襪子褪下來了,兒子有些瘋狂的在自己腳板上聞著親著舔著。
胡翔喘著粗氣去解母親的衣扣,范秋芳下意識的捏住了她的手腕,胡翔嚇的暫停了,兩秒鐘后一聲嘆息,胡翔獲得自由的手兩次伸向了衣扣,警服褪到胳膊處時胡翔甚至還敢說:「媽,抬一下。
」,范秋芳忍住打人的衝動順從了,很快她感到一陣涼快,又下意識的用手蓋住胸部。
短暫的拉扯后,范秋芳猛的用手捂住了嘴,藉以抵擋乳頭傳來的強烈快感。
胡翔貪婪的在母子乳房上吸取好聞的香味,母親的乳頭大的和那小巧的乳房有點不相襯,他貼著乳頭下部自下而上的舌頭劃了過去,舔了七八下后改用嘴巴吃了一個,舌頭快速在嘴巴里的奶頭上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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