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騎在大汗身上,兩條圓潤的美腿緊緊夾住大汗健壯的腰肢,一雙手臂從身後撐住身體,豐腴的翹臀上下搖擺吞吐著猙獰的龍根,一股股淫液毫不間斷的從肉壺中溢出,黃蓉卻是撅著渾圓的翹臀趴在榻上,飽滿的肉壺在大汗的玩弄下噴出一股股蜜汁。
「奴的肚子要被大汗捅破了!」徐氏翹臀越擺越快,嘴裡浪叫著,兩隻雪白的奶子瘋狂的跳動著,滾圓的肚子每次落下撞擊著忽必烈的腹部發出砰砰的響聲,蒙古大汗也忍不住發出悶哼聲,幾個侍衛都不願看那淫蕩的情景轉過頭。
卻在此時,黃蓉豐腴的翹臀對著忽必烈腦袋坐下去,那徐氏依然聳動翹臀,兩隻手去緊緊按住蒙古汗王雙腿。
「大汗,唔,奴家要丟了!」淫穴封住忽必烈口鼻,兩條雪白大腿壓住他的手臂,黃蓉嘴裡浪叫著,那徐氏也配合的發出一聲聲浪叫。
兩女本身量嬌小,即便乘其不備也無法制住一個男人那挺著的大肚子卻讓她們重量大增一舉成功,蒙人也算作繭自縛。
侍衛眼光不曾往這邊看,忽必烈掙扎的動作越來越輕,婆媳兩人目光相接,想起這些日子受到的恥辱,今日丈夫大仇得報,接下來自己兩人也會被蒙古人殺死屍體掛起來示眾,一股清淚從眼角流下。
「啊,不要!」卻在此時,黃蓉臉上的興奮被驚恐代替,豐腴的身子一挺從忽必烈臉上跌下。
那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張開,身體瘋狂的一次次拱起,一團團乳白色的東西從她下體噴涌而出彷彿沒有止盡。
侍衛從帳外沖入,徐氏的腦子一片空白,被淫蠱改造過的肉體本能的依然瘋狂的與身下的男人交合。
「咳咳!」殺了這兩個刺客,侍衛拔出長刀徐氏美麗的腦袋衝天而起,血箭從她脖頸中噴出,那豐腴的肉體砰的一聲落下將大汗的龍根齊根吞入,失去了腦袋,徐氏無頭的軀體瘋狂的顫慄,那飽滿的下體緊緊匝住忽必烈的龍根吸允,一股股白色泡沫止不住從兩人交合處湧出,那蒙古大汗哪裡嘗過這等滋味積攢已久的龍精盡數射進徐氏成熟風韻的淫穴里。
「人算不如天算,蠱蟲破體而出,忽必烈,算你命大!」黃蓉豐腴的肉體瘋狂的顫抖起來,一團團白色的東西后,下腹的臟器也止不住從下體噴涌而出,一炷香時間,這具豐盈的肉體終於停止了動作,這時她穴里已經不知噴出了多少東西盡數堆在兩腿間。
差點被黃蓉一屁股坐死,蒙古大汗忽必烈恨極了這個黃蓉,令人砍掉她的腦袋與四肢一根木頭戳進她屁眼中,腦袋掛在胯下擺在城門前任人觀賞。
卻是對徐氏,那無頭艷屍最後坐下風情讓他回味無窮,只把這婦人無頭艷屍留在大帳里發泄半宿才也如黃蓉般處置。
幾日後,那萬夫長為將功贖罪送來一套黃金宴具,忽必烈遂將兩人屍首交於他炮製,襄奴的身影不在了,幾個月後一套精緻的黃金宴具出現在大帳中。
作者:白領笑笑生字數:10655 2021年10月23日「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為紅顏」兩具赤裸的艷屍交迭著,珠圓玉潤,國色無雙,一個成熟動人,一個帶著稚氣,眉宇之間卻是極為相似放在一起宛若一對姐妹花。
晶瑩剔透的肌膚上墨跡點點,絕色的容顏上帶著動人的媚態,誘人的肉體上錯落有致點綴的正是上面的詩句。
「妾本無罪,卻有罪身,今以身警後人!」——陳圓圓與罪女阿珂秦淮河畔,燕京城中,亂世中身不由己,卻背負著禍國的罵名。
那陳圓圓素麵朝天宛若沉睡一般,圓潤飽滿的身子裸置與阿珂動人的肉體之上,兩具誘人的肉體呈土字形交迭著。
雪白的手臂散亂的滑落在地上,飽滿的腹部卻在這姿勢下不由自主的拱起,兩條雪白的大腿恥辱的如燒雞般張開,乳峰巍巍,墨跡點點,那誘人的肉壺裡,曾經讓闖王和大漢奸吳三桂享用過的穴里赫然插著一根古樸的狼毫筆。
而與她有一樣傾國容顏的阿珂,一頭青絲散亂,臉上帶著臨死時動人的痴纏,雪白的手臂搭在母親飽滿的乳峰上,羞澀分開的雙腿間和母親一般,誘人的肉壺裡插著竟是她心愛的佩劍。
話說那阿珂自雲南逃得性命,一日正悲凄間被抗清義士所獲,那首領知曉她身份后對她非打即罵,偏生這陳阿珂見他長的雄壯又有男子氣概,竟是把鄭克爽那小白臉也拋在腦後,寬衣解帶成了這夥人的公用母狗,而後陳圓圓也被他俘獲,不曾想這絕世佳人竟是和女兒一般心思,母女二人日日供他們享用。
半年有餘,那首領言要去刺殺韃子皇帝,抱有必死之心,陳圓圓自知罪孽深重,母女二人稍一商量便道願意讓那人殺之祭旗以贖身上罪孽,又請來了梅村居士見證。
陳圓圓在一眾男人面前羞澀的酥胸半露,阿珂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媚眼如絲,兩女在一眾好漢的挑逗下放浪形骸,那陳阿珂更是露出賤貨本質。
腦海的畫面中,那絕色的陳圓圓跨坐於精壯的男人身上,腰肢款動極盡討好,肥美的尻穴里碩大的肉棒進出間帶出亮晶晶的淫液。
陳阿珂被按住如母狗般噘著屁股狠操著,雪白的奶子被王的直晃,嘴裡亦是淫詞浪語不斷:「要死了,親親好老公,快王,王死阿珂這個狗日的雜種,王死這個被大反賊日出來的賤貨母狗!」雪白的屁股淫蕩的搖擺著,發黑的浪穴被插的淫汁飛濺,陳圓圓也被女兒的浪勁勾起了淫慾,卻也越發賣力,讓幾個男人心中暗呼爽快。
緊窄的屁眼,誘人的肉壺,母女兩人四洞齊開伺候著一幫義士,王到盡興時,阿珂白皙的雙腿被摁在身體兩邊,雪白的乳峰在男人的撞擊下顫慄著,那陳圓圓卻是剛被兩個男人來了個雙龍入穴,羞答答的站起來道了個萬福道:「各位壯士,圓圓自知罪孽深重,小女阿珂亦是當年生下的孽種,自幼未在身邊教導,萬幸今日她翻然悔悟,賤妾今日便用生她之處送她一程,阿珂,你且走好,我隨後便到!」那陳圓圓說著竟是搖曳著腰肢一屁股坐在女兒臉上,那肥美的尻穴正堵住她的口鼻,被一股股淫水灌入口鼻,陳阿珂本能的舔舐著母親的美鮑,誘人的肉體瘋狂的拱起,雪白的奶子顫慄著,下體緊緊抓住侵入的肉棒讓王她的男人一陣舒爽,而那陳圓圓被女兒舔的爽快,也禁不住揚起頭,顫慄著,嬌吟著搓揉著自己飽滿的奶子。
「夫人,莫要悲凄,某能讓您和那個騷貨一起!」那首領也沒廢話,掏出傢伙插進陳圓圓嘴裡,那王著阿珂的男人越發賣力的抽送。
大概又被操了近百下,那被母親坐在臉上的陳阿珂赤裸的肉體瘋狂的顫慄起來,掙扎,雪白的肚皮抽搐著,竟被王拉出一泡尿來,顯然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