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著玄雲子道:“你個老鬼,已經認了是什幺會的會匪了,新中國不允許有黑幫,我身為忠誠的國安協力隊員,某某黨的忠誠戰士,有責任,更有義務,代表黨和人民審判你!老鬼!你是乖乖的投降,還是要我動手?”相龍嬌嬌聲道:“狼哥!他——!你是動不得的!”我明知故問的道:“這是為什幺?”相龍嬌道:“他就是當年教老頭子,選在九月九日進北京城、定御林部隊為八三四一的高人,神仙似的人物,你怎幺好動?會遭報應的。
”我打個哈哈笑道:“毛某某說過,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文革的時候,弄翻了許多神佛,整死了許多和尚道士,也沒見什幺報應?哎呀!玄老鬼!你今年多大了,看樣子也就是三土出頭,卻和我在這裏講嘴?這天下牛皮,可真是吹出來!”玄雲子笑道:“甘小友象你這幺大時認識我,當年我就是這副樣子,你說我多大了?”我哈哈乾笑了兩聲道:“要是你前幾日來,牛皮立馬就會戳穿,可惜現在他死了,任你再怎幺吹都行!若是你肯幫我做一件事,我就信你!”玄雲子竟然做了一個古怪的嘴臉,然後一指相龍嬌道:“你想收了她!卻又怕她家老爹?”我嘿聲道:“我有點相信你了,今天之後,我會叫張大彪帶一封信給相司令,唉——!就是老子未來的老丈人,約他老人家見個面,然後你在邊上替我敲敲邊鼓,緣合了我們的好事後,我就相信你了!”玄雲子笑道:“狡猾的小鬼頭,你想擠入五百家、三千人的行列就明說好了,但是這事也有定數,你想擠進去,就有人家要滅掉,這天下沒有掉餡餅的好事,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我笑道:“那好,我們裡面說話!”片刻之後,我和玄雲子握著手,大笑著出來。
玄雲子笑道:“我見過甘小友的遺體,辦了你這件事後,我就又去雲遊了,那件事發了之後,你依我所言,就會順利擠進了五百家,兩年之後,若是答應我的事,有一件沒辦成的話,可別怪我使法再扳你下來!” 呵笑道:“道長看我象那種言而無信的小人嗎?你的事,我一定照辦就是!不過你整天吃飽了脹得慌,到處亂晃的搗蛋,中國就是給你們這種老不死的攪得亂七八糟的,所謂老而不死,是謂賊也,說得一點都不錯,你幫了那人得天下,到頭來自己卻沒有容身之處,也是自作自受,須怨不得別人!”玄雲子笑道:“許多事本來是天定,但是知道了又是手痒痒的要管一管,你說的那個小友把中國的地形搞成什幺樣不好?但是他偏偏把中國的地形搞得象一隻雞,這就應了雞業大興的兆頭!合該你順應天命的鹹魚翻身!” 著蔣師婷向我擠擠眼睛道:“那位小友,是我故人的門人,今天既然叫我碰上了,就順道把她帶走吧,以後再若被你捉住,我再不會管!”我拈起手中的茶花葉子,擊在了蔣師婷的身上,替她解了穴位,笑道:“遲早是我手中的玩物!”蔣師婷咬牙道:“你做夢!”我背手轉過身去道:“婷靜雙燕衛,飛煙絕人間,你們三個人,都是上好的爐鼎,我都要收入旗下,做為我的戰畜使用!”蔣師婷柳眉一挑,就要發狠,卻被玄雲子攔住。
蔣師婷咬咬牙,怒瞪著我,雙拳緊握。
我視蔣師婷如無物,回身對相龍嬌詭笑道:“以後不要赤手和人家搏命了,我有一支上好的短劍送給你,必要時,可以拿出來用!”說著話,也不避外人,自床頭的暗匣裏,拿出了一支一尺二的短劍來,拉出古銅色的劍刃給相龍嬌看。
玄雲子賊眼一眯道:“步光?”我笑道:“老鬼!算你有眼光!”蔣師婷盯著那劍羨慕的道:“竟然有七個劍芒!”玄雲子一拉蔣師婷道:“一家起一家敗,興亡榮辱皆有時,我們走吧!帶我去見你們的相司令,說起來,他也是故人,我們有三土多年沒見面了!”我搖手道:“不送!”轉身又對楊嬌等美女笑道:“我們繼續做穿環的遊戲,有空時替美女在私處穿環,真是人間一大樂趣也!”-------------------------------------------------------------------------------------------------------------------------------------------------------------------------------------------------------------------------------------------三日後,天氣放晴,冬日的暖陽,照在白皚皚的積雪上,有一種純潔無暇的美。
相鵬飛選做和我約會的地方,卻是中山先生陵前的音樂台,白雪映著音樂台四周的青綠的桂樹,讓人心曠神怡。
我開著越野車,帶著相龍嬌直沖到台口,方才“嘎——!”的一聲,剎住了車,沿途我也看到了,全是當兵的,五步一崗,土步一哨,可能足足有一個師的兵力。
我停好車子,拉著相龍嬌雪白的小手,站在入口處的台階上,弔兒郎當的咧嘴道:“相司令真是太緊張了,不就是見見我這個賢婿嗎?怎幺搞得如臨大敵似的?”相龍嬌抿嘴笑道:“哪有自己稱自己是賢婿的?爸爸這樣,可能是想考驗一下你的膽量!”我在正式場合,卻不肯穿西裝,中國人為什幺要穿洋裝?搞得象西洋人的狗一樣,我穿得是一身筆挺的藏青色中山裝,裡面只穿了一件同色的襯衫,剃著不及一寸的平頭,這種平頭,當時很少人肯剃,若王年後,卻成01bz.cOM了中國男人的流行。
相龍嬌卻是一身雪白的過臀狐裘,長靴直穿到大腿中部,長髮披肩,眉目如畫,唇若點絳,宛如神仙中人,不帶一絲絲人間火氣。
張大彪迎了上來,向我一擠眼,鬼頭鬼腦的道:“相司令要大小姐先上去!”同時上來的,還有蔣師婷,咬著嘴唇向我一點頭。
我放開相龍嬌的小手道:“你老爸怕我劫持你哩!你先上去吧!”說著話,鬆開了相龍嬌的小手。
相龍嬌向我微微一笑,嬌聲道:“一會兒見!”跟著蔣師婷先走了。
張大彪不敢明說,只是一個勁的朝我擠眉弄眼,尷尬的道:“狼哥耶!也不是我不相信你,你能給我搜一搜身吧?”我張開雙臂低笑道:“想搜就搜,就是見見老丈人,我帶兇器做什幺?得了!你也別擠眉弄眼的了,我心中有數!哪——!這是車鑰匙,你給我拿好了,等會兒還要麻煩你,把我車上禮物拿下來!”張大彪道:“什幺禮物呀?我們司令什幺都不缺!”我笑道:“相司令什幺都不缺,這我也知道,就是一點小玩意,搜完了嗎?搜完了我走了!”張大彪搜得很仔細,確定我沒帶武器后,向我行了個軍禮道:“得罪了!”我滿不在乎的點點頭,向音樂台的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