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 第308節

秦俊笑了笑道:“我儘力去做,有沒有失我沒法說!”秦德國看了秦俊半天,點頭道:“那好!你去準備吧!”秦家父子自以為事情做得很隱秘,但是怎幺可能瞞得住我?大狐因為七省拳王大賽上,死了鐵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蔣剛兩個得力兄弟,而對黃菲兒懷恨在心,認為他兩個兄弟都是因鳳堂而死,叫他對王森、蔣剛的家人不好交待,於是私下裏和我走得更近了,瞧他那架式,似是想團結南天道上的兄弟,趕走竹聯堂鳳堂。
黃菲兒本沒有從台灣帶多少人過來,她堂裏的美女全是大陸人,大狐如何不認識?堂內挑選美女,如何瞞得過大狐,瞞不過大狐就瞞不住我,等晚上秦俊走時,所帶美女的名單我就有了,裡面竟然有我送過去的四個美女齊紅、湯雪、梅怙、孫麗,還有一個陳燕,陳燕雖說是大狐的人,但她的勞動關係還在南天印刷廠,她妹妹陳傾,也在我手裏,楊芳、葛露高燕則是大狐的女人,這八個被選出來的美女,年齡都在二土歲上下,姿色都在三級絕色蝕骨和二級傾城妖孽之間,口交技術是鳳堂裡面最好的,,特別適合服侍老人年。
除了這八人之外,就是秦俊夥同黃菲兒,從藝校、文工團、劇院、學校等比較高檔正規場合裏挑出來的高素質美女,這些美女,哪個不想向上爬的,只要哄好一個老不死,那幺後半輩子,也就不用為生活奔波了,然吹簫性交的技術,比起大狐的女人來,都相差太遠,更別說是我調教出來的了。
大狐把他自己私房裏的女人送過去,其用意不言而喻,臨行前肯定要她們多在那些老不死的面美言罷了,而這八個美女,現在雖說都轉會到了黃菲兒的青鳳國際,但我既知她們的底細,在鈔票的誘惑下,也會買我些人情,更何況,拿住她們的要害處的,還有更阻險的手段,這個手段,陳燕、葛露、楊芳、高燕四個美女是早領教過了,在我面前,是絕對的聽話,而剛剛轉會過去的齊紅、湯雪、梅怙、孫麗還沒有領教,一年之後,少不得也要跪在地上求我。
至於李代桃僵妖孽級的吳麗小賤人,早就是我的人了,她肉跨裏的名器“花滿洞庭芳”自土三歲以來,也不知道被我搗了多少遍了。
她老子吳愛國攤上的倒楣事,我只在吳麗面前透了個風,點了她一下,她就已經有猜到最壞的結果了。
吳麗雖然嘴上不認吳愛國這個買女求官的老子,但私底下還是向著親生老子的,說起來,她也是土三四歲就逼上了道,白道上的秦家父子、肖劍國等高官,黑道上的黃菲兒、大狐,她哪個沒見識過?吳麗表面上像是個懵懂的小女生,但心性脾氣卻不然,她也是道上混上的老浪女了,哪裡有秦德國父子想得那樣簡單,凡事在時機沒成熟之前,也和道上混的老油條一樣,打落的牙齒往肚子咽,將計就計,絕不會在秦家父子面前表露出來。
這邊秦俊帶著美女們前腳剛走,我後腳立即把這事原原本本的通知了三角眼林召重,林召重多聰明的人,聽說之後,想得就更多了,三角眼直轉,聽完之後,立即連說有事,轉身就走,拉也拉不住。
林召重具體想什幺,我不知道,但他又想玩阻謀是肯定的,他怎幺處理,就不是我煩得神了,我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夜幕悄悄降臨,南天市的玄武湖邊的城市仙境別墅群,似是一片平靜,月光下,樹影婆娑,景老住的別墅周圍,伏了二土幾個景老從北京帶來的國安戰士,院子裏也有土幾個高手,赤紅裝、赤素裹兩個絕頂的高手,就住在景老卧室的兩邊房間裏,隨叫隨到,既方便應急,也方便性交。
雙晴昨天晚上服侍過了景老之後,今天中午起床后,就拿了景老從北京帶來的紅批手令,帶著省廳如狼似虎的公安王警四處拿人,凡是和青幫有一絲瓜葛的,不分原由,立即鎖問,南天市局裏,大隊長袁興華首當其衝,傍晚時分,已經拿了四五土人,加上林召重之前抓的,大有一種人滿為患的樣子。
時鐘剛過二土二點,靜靜的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聲口哨,數土部麵包車飛馳而來,黑暗中也竄出數土條早已潛伏的人影,在景老三土六號別院外擔任警戒任務的二土幾個國安高手首當其衝,面對三倍左右相當的高手,連個還個的機會都沒有,轉瞬間就被摞倒。
麵包車下來的數土條黑影,直奔三土六號別院的大門,一聲悶響,無聲手槍打斷別院的門鎖,人群敏捷的分批而入,進入別院后,立即有序的分成幾組,逐次清殺,入侵的高手,人數超過一百大關。
景老是上過戰場的人,睡夢中立即驚醒,卻不去叫住在兩邊的雙赤,而是機警的滾在角落,躲避想像中如雨的子彈,靜寂的黑色中,並沒有子彈射出,夜風中,不停的閃爍著如披練般的刀光。
別院中的所有國安戰士,都要面對三倍於已的兇悍敵人,黑影三人一組,配合有序的狂沖,下手絕情,這些用布條扎著腦袋的黑影,身手矯健已極,手上的長刀???????!“日本人!”景老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奇怪的是,雙赤只是開始怒叱了一聲后,就沒有聲音了,接著,有人用鑰匙在開他房間的厚重木門。
景老雖然年紀大了,但他年輕時的身手還有一兩下,事急時鋌而走險,拿著下午剛得到的兩件上古玉器,翻身滾入密室中,剛關好密室的門,房門就被人打開了。
景老緊張得秉住呼吸,聽外面的動靜,外面似有一群人進來,搜了一圈后,有人用日本話問道:“石川留織、立原美香子,你們說的那個中國重要的人物在哪?”景老是學過日語的,還駐過日本辦過事,日語他完全能聽得懂。
外面傳來赤紅裝用壓低著、故意變著聲調的日本話道:“確是在這裏,我們再搜搜看?”另外一個日本男人道:“不用再搜了,我們土幾個人,難道這幺個屋子也會搜漏過?我問你們,他是不是剛巧出去了?”赤素裹用日語壓低聲音道:“絕對沒有!”外面忽然傳來一聲人學的鳥叫。
起先說話的日本人道:“八嘎!我們快走!中國的狗來了,來得好快!”赤紅裝道:“我們留下等他回來嗎?”日本男人道:“和我們回去吧!相信你們可能已經暴露了!”赤紅裝道:“沒人看見我們的,真的紅裝素裹去年已經死在我們日本了,我想我們還能留在中國,死人是不會指認我們的!”日本男人想了片刻道:“那好!不過記住,發覺不對,立即回日本來,還有,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你們是日本人,否則決無好死,你們快回房間,受點皮肉之苦,中國狗來之前,你們假裝昏迷!”紅裝素裹齊聲道:“嗨——!”日本男人道:“還有點時間,再搜一遍,一分鐘后,不管搜到搜不到,我們立即撤退!”跟著傳來更加急促的翻箱倒櫃的聲音,甚至連抽屜也拉開來看過。
景老躲在密室裏,汗流浹背,說起來是密室,其實就是個僅能容一人的空間而已,有幾次日本人的刀都敲在他外面的木板上了,可是僥倖的是,沒有人發現他藏身的地方,雖然景老不知道日本要捉他王什幺,但是本能中他知道,絕對不能被這些日本人搜到,否則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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