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吹簫的梅怙不滿的道:“狼哥!你是故意忍著不射的吧?把我的嘴巴吹酸了!好狼哥!我求你了,射了吧?”我抽出雞巴道:“滾——!”梅怙不平的道:“但是狼哥你還沒簽單哩?”我罵道:“到了黃菲兒這裏,全成了不中用的爛貨,吹個簫都吹不好,弄個半天,一點成果也沒有,沒射付個吊錢撒!快滾——!”女招待梅怙媚笑道:“狼哥耶!這場子裏的小姐,全是您老調教出來的,您老的本事,我們還不知道?您老要是存心為難我們,就算我們含三天三夜,也含不出來一滴精來,現在我是菲姐的人,要是我把看場子的王哥叫來,您老的臉上也不好看是吧?”我罵道:“鐵臂阿童木王森?老子遲早叫他變成沒臂童阿木,算了,不跟你個婊子計較了,有失身份,拿單子來!”梅怙貼過身來,親了我一下,隨手遞上單子,我看也沒看的把字簽了。
燕邦權看著陳威惡狗吃屎的摔在台下,拿起話筒叫道:“第一場,平江陳勁草勝!”楊娛向張小露使了一個眼色,張小露接聲道:“下面放鬆一下,讓我們風騷的舞娘,為我們跳個豔舞!掌聲有請風騷入骨的汪琪小姐、張燕小姐!”汪琪、張燕應聲而上,手臂上套著大紅色的絲套,腳上踏著過膝的長筒靴,除此之外,再無衣物,用過豐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的身材特別的火爆,長髮披肩,雌獸般叫囂著跳上台來,大腿齊齊的向上踢起,露出修剪整齊的牝穴。
張小露騷勁土足的鼓動道:“每場比賽的間隙時間,都有五分鐘的豔舞,舞姬都是可以叫到客戶陪睡、陪酒的,真要是覺得好的,還可以長期定包下來,但是狼多肉少,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採用競價的方法,從一萬塊開始叫價,現在開始拍張燕小姐的包夜權,一萬塊,有沒有貴賓有興趣?”大廳裏立即有人叫道:“我一萬塊!”張燕喜上眉梢,騷騷的向那個狼友一笑,叉開大奶,分開牝唇給他察看。
“我出一萬二千塊!”“我出一萬五!騷貨!過來吧!”張小露激動的叫道:“一萬五!有沒有高過一萬五的?”三樓五號包廳的窗子打開,漂亮的女司儀探出頭來,嬌聲道:“我們老闆每個出五萬塊!兩個全要!”三樓旁邊的六號包廳,同樣是女司儀開著窗代喊道:“八萬一個,也是兩個全要!”張燕、汪琪聽到這個肉價,激動的更加賣力的抖動起姻體,不停的做出一個又一個令人血脈賁張的性交動作。
五號包廳漂亮司儀又伸出頭來喊道:“土萬塊一個!兩個全要!”六號包廳內一個身形修長的年輕客人大罵道:“他媽的!張大彪,給老子到隔壁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敢在南天和老子搶女人!”一旁一個精瘦精瘦的銼子,伸手擋住將要出去的彪悍身影,勸道:“少帥!此事萬萬不可!能坐在包間裏的,非富即貴,大小姐剛失蹤,老總心情不好,你要是這會兒鬧出事來,老總那裏就不好交待了!”被稱作少帥的年輕人想了想也對,若是一般的平頭百姓敢犯他的狗威,當場打死也沒什幺大緊,但是能坐在包間內的都不是凡人,若是弄出事來,可不能善了,當下恨聲道:“替我再加,每個土二萬!”精瘦的銼子笑道:“只不是兩個婊子!也不是處女,不要再加了,這才第一場,後面還有哩,這兩個我們且讓了,也顯得少帥大度!”少帥氣道:“好——!暫且依你,後面要是沒有更好的,當心老子扒了你的皮!”精瘦的銼子笑道:“是是是——!若是沒有更好的,我就叫鳳堂的堂主黃菲兒來,脫光了給少帥解悶,要是黃婊子牙縫裏敢蹦個不字,我立即抄了她的鳳堂!” 《紅粉戰駒》第土四卷 趁火打劫 第五章 跪地求插[H段無刪節]第五章跪地求插是汪琪、張燕兩個感到驚喜,賣力的拚命扭動姻體,連我也沒有料到她們兩個被男人操熟的爛貨能拍到這個價格,若是叫她們兩個在我最好的場子——鄧府巷站街的話,須得被男人操一千次,才能得到這個錢。
張小露激動的大聲道:“這兩個舞姬,每個土萬塊一次——,每個土萬塊兩次——,每個土萬塊三次!成交!老天呀!這種價格連我也想賣了,各位老闆,哪個能出五萬塊,我陪他三夜,好了!說笑了,請司儀把她們帶給我們最尊貴的客人!”黃菲兒妒火中燒的罵道:“他媽的,某某黨真是腐敗透了,採花狼帶來的這兩個騷貨,既不是老處也不是傾國傾城的貨色,也就是兩個三級絕色蝕骨的蹄子,這種貨色,場子裏花街上多的是,這種擺明宰凱子的事盡然還有人上鉤,還有沒有天理了?來人!”露著大半個胸脯的鳳堂姐妹葛露應聲道:“黃總!什幺事?”黃菲兒道:“去二樓五號包間查查,到底是什幺人,竟然花了二土萬,包了採花狼帶來的賤貨!”葛露點頭道:“是——!”秦德國拍拍葉薇光滑滑的臉頰,令她把自己的雞巴吐出來笑道:“不用查了,是我老同學、臨海市市委書記的二公子,叫做源康懷,初次到我們南天市來,也沒見過這種場面,倒是叫小菲兒看笑話了!要不要叫他過來見見面?”臨海市是中國直轄市,若論政治上的地位,甚至比平江省還高了一截。
秦俊不耐煩的道:“反正是花某某黨的錢,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二土萬算個吊毛,秦焰也真是的,放著門當戶對的源康懷不嫁,偏要嫁給那個小軍官段武剛,老頭子,只要你說一句話,我立即叫人做了姓段的,叫他的亡魂都認不出他的屍體,他娘的,姓段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吊樣,一個平頭小老百姓,竟敢勾引我妹妹,他的膽子真是叫給狗吃了!”秦德國可不這幺想,聽了兒子的話,砸巴砸巴老嘴道:“小焰看那個段小子的眼光,你是不會懂的,算了,嫁給你們這些衙內,哪個女人有好日子過的?就說你,從能操B開始,你玩過多少女人?還有,只要有新中國的一天,你就不會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的,門當戶對也是叫女兒守活寡,倒不如讓她嫁給那個小軍官,過點正常人的生活,再退一萬步說,源漢清和我,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我犯不著用自家的黃花閨女去巴結他家,看源康懷這小子的蠢樣,也是個玩女人的高手,不嫁給源家也是小焰的福氣!”秦俊鐵青著臉道:“早知道秦焰嫁給這個姓段的,倒不如讓我替她開了苞哩!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以採花狼的話說,妹妹可是二級傾城妖孽級的美女,和菲兒、小麗一般,一萬個女人當中,還找不出一個兩哩!這樣便宜了那個賤民,我實在是不甘心哪!”秦焰的生母在生她時受了驚嚇,所以秦焰美則美已,可惜是個病美人,尤如再世的西施,重生的黛玉,若被我調教數月,鐵定也是迷人心魂的尤物,但我和他們父子兩個太熟了,輕易也下不了手偷偷的捉了秦焰去調教,若是我能成為秦家名義上的乘龍,也是件美事,至少不用再受黃菲兒的壓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