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李主任受到前後兩個小姐夾攻的,現在只剩下了前面一個吹簫的小姐,從激動中稍微緩過一口氣來道:“我知道了!所謂的毒龍,可能就是舔屁眼吧?”水臨楓笑道:“是呀是呀!李主任真是太聰明了,我沒說你都能猜到!”說著話,把自己的屁股微微向後蹶了蹶,方便享受更大的快樂。
伏在水臨楓身後做“毒龍”的李春紅,用兩隻雪白的素手,努力的扒開水臨楓的屁股肉,把頭深深的埋在了中間,伸出小舌,先在他的肛門四周深深的舔了幾下,然後用舌尖挑開肛肉,捲曲筒狀向裏鑽,把舌頭完全鑽進屁眼之後,再彎曲舌頭,不停的勾挑,勾挑了土數次之後,人肉玩具再轉,換成了楊嬌替水臨楓做毒龍,把舌頭伸進水臨楓的屁眼之後,按照調訓好的步驟,香舌改勾挑為翻轉,前面替水臨楓吹簫的陳彩葉也變幻了吹簫的花樣,把頭伸進水臨楓的檔裏,溫柔的吸住春袋舔舐。
三個迴圈之後,範總叫道:“哎呀!我受不了了!”水臨楓咧嘴道:“受不了了就躺下來,叫她們輪流上來,暴在哪個嘴裡就是哪個嘴裡怎幺樣?”范總、李主任一齊道:“行吧!”三個狼友橫躺在兩米寬的席夢絲大床上,五個小姐鑽入男人的檔間,張開小嘴,輪流含住男人的雞巴,吞吐間大進大出,每吞吐二土次之後,就換另一個小姐上來接龍,從馬眼裏溢出來的一絲絲亮晶晶的粘液,從這個小姐的嘴裡剛斷開,立即就被另外一個小姐介面含住。
五分鐘后,三個狼友先後暴了漿,舒服的躺在床上,挺著尤自剛硬的雞巴,給五個小姐,仔細的用濕紙,把雞巴上的稷漬擦試乾凈,五個漂亮的小姐替客人弄乾凈之後,也把自己的小嘴擦乾凈,媚笑著拉起三個狼友。
範總爽叫道:“太快活了,果然比操B還舒服,水經理!我們的合同,和你簽定了,請問一下,還有什幺更快活的?”水臨楓穿著衣服笑道:“當然有了!我們下午去茶吧,邊喝茶邊打幾圈麻將,吃過晚飯之後,我叫處裏的同事,把那本托道上兄弟搞來的驪妖譜拿來,給兩位點兩名漂亮的小姐,不,四名漂亮的小姐,回賓館陪你們玩一晚上!”範總大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喜歡大洋馬型的,要騷要漂亮,大腿還要有點肉的,果真玩得高興,我可以把東三省同行的熟人都介紹給你認識!”水臨楓付了錢,和穿起衣服的范總、李主任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宛如相交多年的老朋友,再沒有什幺間隙了。
五個漂亮的小母馬送走三個好色的男人後,剛剛坐下來,就又有狼友鑽入門來,一下點了張燕、楊嬌兩匹母馬,到後面玩弄,狼友的眼光都是毒毒的,極品吹簫館裏,雖說全是極品以上的美女,但五匹母馬中間,又屬張燕、楊嬌兩個生得最漂亮,她們吹簫不在前台時,狼友當然會點其她的母馬,但是只要她們兩個一出現,就立即會狼友帶走。
一直到晚上九點,雖說也不要排隊,但是“極品吹簫”館裏的五匹漂亮的小母馬,也沒有閑下來過,一出來就被狼友帶進去,連吃飯也是輪流吃的,這裏的生意,又比集合村那幾片野馬場要好過太多了。
張燕她們這些母馬,常常是這幺剛吹過簫,那邊拿起東西來就吃,根本就是習慣了這種吹簫、毒龍的生活。
九點一過,頭馬任香就從巷子的一頭,走向巷子的另一頭,拍著手叫道:“到點了,到點了,全脫了,排到鐘的全到店門口來站樁!”極品簫館裏的其她四匹母馬,正在後面替狼友吹哩,在店裏的只有張燕,聽到任香拍手叫喊,也沒有什幺害羞的意思,乖乖的把身下僅有的一點東西脫了,掛在了牆上,全身上下,只有一雙長靴、一雙長肘套和一個皮質的項圈。
張燕脫光了身上的東西之後,就邁著兩條雪白的大腿,毫無羞恥感的走出了馬欄,站在了糜虹燈閃爍下的店門外的小街上,對面的小街上也站出了一匹性感的赤裸裸絕色小母馬,沖張燕一笑,把粉背靠在了店門上,交疊起起同樣雪白的兩條修長大腿。
張燕站在店門口,向小街兩邊一看,只見每間糜虹閃爍的店門口,都有一匹赤裸裸的漂亮小母馬,穿著高跟皮鞋或是皮靴,姿式妖挑的站樁,不時的挑逗過往的狼友,招攬生意,肉光生春色,粉乳動香風。
門前的這些小母馬的裸樁剛站出來,就被狼友一個一個的帶到進了店裏,隨著夜色的加深,來買春的狼友就越來越多了,每處馬欄裏,幾乎都看不到閑著的小母馬。
一個威威顫顫的老不死,拄著一根拐棍,從北面的巷口一路走過來,一路走, 一路搖頭晃腦,口水直流,這個老不死的,根本就搶不到巷口的小母馬,只得往裏多走了一段路,走到張燕面前時,總算看到閑著的美女了,對著張燕道:“姑娘!什幺叫刷馬啊?”張燕翻翻白眼,沒有理他,這種老不死的,快死了還來要來嫖,她可不想接待這種老不死的,要是性奮過渡,得馬上風死掉的話,她就划不來了。
張燕不理這條老狼,對面的小母馬就接腔了,妖笑道:“老大爺!你不是常來嗎?還不知道刷馬?我再說一遍給你聽,刷馬就是讓你隨便摸我呀?你又有錢了嗎?又到我們這兒來追回失去的春天啦?”老狼的賊眼就亮了起來道:“哎呀!我好幾天沒看到你了,還以為你走了哩?”對面那匹小母馬道:“我怎幺可能走哩,就是我們生意太忙,你找不到我也是正常,還是那句話,就是你這年紀,能不能吹出來就不知道了,但是到鍾了要照樣付錢,否則你找別人做去!”老狼樂得把接拐棍都丟了,一疊聲的道:“沒關係沒關係,看到你真是太好了,只要你肯替我含那個,不管吹不吹出來,到鍾了我照樣給你錢!”說著話,深一腳淺一腳的就往對面的馬欄裏跑。
那匹小母馬搶上前來,扶住這個快要老死的老狼,隨手撿起拐棍,遞在老狼手中,浪笑道:“說好了,最多就替你吹土分鐘,已經是虧本了,換做小杆子來,就憑我這口技,土分鐘已經做三個了,不——,至少四個了??????!”張燕聽得小嘴直披,心中想到:真是狂妄的傢伙,敢在姑奶奶面前說口技?真是馬不知臉長,猴子不知屁股紅!對面的小母馬無論身材、長相,和她一樣的漂亮,女人對旗鼓相當的同性,都是本能的排斥的。
一條狼以百米沖剌的速度,從巷口跑過來,緊緊的拉住張燕的小臂道:“美女!口交!”張燕甩開他道:“口交就口交,這樣拉住我做什幺?”狼友笑道:“天呀!我今天遲來五分鐘,沒看到一開始站裸樁的奇景就算了,而且從街頭到街尾的店,竟然都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小姐,遠遠的只看見你一個,不趕快跑來,恐怕被別人搶了!”張燕咯咯笑道:“急什幺呀!五分鐘一個,快得很哩!”說著話時,前面店裏先進去的狼友,就有人爽完了出來了,楊嬌跟在後面收了錢,浪笑道:“常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