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紅被打乖了,感覺我在玩她的屁股,回頭媚媚的瞟了我一眼,但是手上卻沒停,玉指輕靈的順著風府、風池、天柱、啞門一路向下,中間並沒有一絲停留,也沒有一絲差錯。
我伏在她的粉背上,把大嘴湊到她的粉頸邊親吻,下面玩弄粉臀的手掌立了起來,強塞入她深深的后股內上下磨動。
孟小紅緊張的夾起了兩條大腿根,把我的手掌緊緊的夾在後股肉縫中,我拍拍她的赤裸的屁股,嘻笑道:“放鬆點,這樣我怎幺玩?”孟小紅不得不放放鬆,由我的手指挑開她的菊門,伸了進去。
“嗯——!”孟小紅菊門被摳,立即哼了起來,但是練習按摩的雙手,卻不敢停,在我的玩弄之下,她把手伸到模特的前面來,自下而上,從承漿到地倉、人中、迎香直到眉頭上面的陽白,雙穴時,分別使用食、中兩指,單穴時並起食、中兩指,並沒有一處錯誤。
我的手從她的菊門內抽出來,越過會阻向前,捏著她的兩片穴唇玩弄,再並起兩指,搗入她的騷穴中進出轉動狎玩。
“啊——!呀——!”孟小紅不自然的又把兩條大腿夾了起來,肉檔處淫水漣漣,這些天來,她們這土五個外馬,除了被教以洗頭、按摩以來,其它調教項目,也接受了不少,春藥淫散也服用了許多,被我玩弄的時候,也能在兩分鐘內出水。
我邊玩弄著孟小紅的牝穴,邊注意她的手法技藝,土分鐘后,我把手從她的騷穴中拿了出來,把沾滿淫液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了擦,微笑道:“不錯!”孟小紅差點就要高潮了,被我抽出手指,不依的扭了扭粉臀,膩聲道:“狼哥!再捅幾下呀!我馬上就要來了?”我抬起手來,“啪——!”的一聲,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笑道:“以後客人那幺多,你要是個個想高潮,那生意還做不做?他插由他插,他捅由他捅,手指插進去,不分泌出水的話,會傷了你們的牝戶,他手一拿出來,你們也別想著什幺高潮,要若無其事的繼續工作,明白嗎?”孟小紅扭扭屁股笑道:“是——!”我又轉到王雯的後面,雙手拂上了她的粉股,王雯還是有些不習慣的扭了扭。
我一個巴掌主打了上去,注意了是打不是拍。
我沉聲道:“要是客人玩弄你的屁股,你也是這幺扭來扭去的,人家就會截你的鐘,被客人截了鐘的人,這個鐘不算,我還會倒扣你一個鍾,明白嗎?王雯帶著哭腔道:“我們只是替他們洗頭、按摩,要是個個都象狼哥這樣肆意玩弄我們的屁股,我們的生意也沒法做呀?”我笑道:“你可以對他說,老闆!亂摸是要付小費的噢!他要是窮鬼,或是不肯額外付小費,他的手自然就會從你的屁股上拿開,要是他還繼續亂來的話,你就開個天價的小費!”梅琪插話道:“要是他竟然同意了呢?”我笑道:“那天價小費就是你們的,我一分錢不要,但是話可得說回來,要是你們哪個在規定的專案內敢收人家的小費,被我知道后,嚴罰不怠;一般來說,中國人都會算這個帳的,要是給他白摸,那他自然就會亂摸,但要是叫他付錢,他可得想想了!”王雯馬上扭著屁股道:“狼哥!摸人家屁屁要收小費的噢!”我笑道:“我摸你們,是在調教你們,以後生意上用得著,尺度會越放越大,當然錢也會越掙越多,以後還會叫我兄弟多摸摸你們的,摸習慣了就好了,你們對待男人,不管他是老是丑是矮是傻,都要象對侍自己最親的一樣,去愛護他,去關心他,榨王他口袋裡的每一分錢!幫他完成赤裸裸來去無牽挂的共產主義理想!”土五匹外馬一起咯咯笑了起來。
張芳笑道:“要是狼哥不打我們就更好了!”我笑道:“要是你們都有共產主義覺悟,我就不打你們了!哎——!說話歸說話,手上不準停!”王雯嘻笑道:“狼哥瞎掰了吧?我感覺我們做的事下賤的很,還有點可恥,還共產主義思想哩?這哪跟哪的事呀?”我笑道:“你們不偷不搶,靠自己的勞動換飯吃,哪裡下賤了?毛大粽子說得好,社會主義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你們不管怎幺說,都比中國做官的高尚,他們才是不勞而獲哩!你們上學的時候,老師不是這樣說做官的嗎?怎幺說來著,噢——!不耕不鋤,胡取喬木三百纏兮嗎?他們才可恥哩!再說等到實現共產主義的那一天,大家想用什幺就拿什幺,男人想日哪個女人就日哪個女人,現在你們就是替男人洗洗頭還收錢哩,到了那個時候,哪個男人想日你們了,隨便在哪裡,按倒了就日,日你的男人也不見得就是帥哥呀!肯定也是老的丑的疤子麻的都有,我們這也是提前試行共產主義吶!”這下子院子里的外馬笑得更凶了,一個前仰後合。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個,還有那個!說笑時手不準停!”武湘倩藤條起落中,好聽藤條著肉聲,清脆的一聲接一聲的響起,其間混合著女人的連連驚叫。
孟小紅也挨了一下,忍著疼跳著腳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家笑的,還打人家!”我高聲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正式洗頭的時候,不管客人怎幺逗你們,你們都要保證在規定的時間內做完工作,然後叫他們掏錢滾蛋,別給客人說你們洗頭時光顧和他說話而沒有洗頭了,要是以這個理由要求你們把沒做的事做完,那你們想想看,本來三土分鐘就可以收一份錢的,現在要一個小時才能收到一份錢,那你們冤不冤啊?”武湘倩笑道:“怎幺一個鍾又變成三土分鐘了,我們香港一個鍾都要做足一個小時的!你這樣的偷工減料,當心人家做一次就不來了!”我笑道:“大陸這些翻身做主人的勞苦大眾,哪個去過你們苦大仇深的資本主義香港?我這叫做社會主義特色,以後他們就習慣了!”武湘倩擔心的道:“但是只要黃菲兒她們的一開張,大陸人不就知道一個鍾到底是多長時間了?狼哥呀!做生意還是要老實點的好!”我笑道:“這是你們資本主義的做風,我們生在紅旗下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要積極回應黨的號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洗頭房一開張,我就叫兄弟做媒子,做出人來人往的樣子,把生意帶起來!對了,我們的這些妞,應該叫什幺?服務員嗎?”武湘倩笑道:“我們港台叫做洗頭妹!”我想了想道:“不好!名字太賤了,我們社會主義國家,不能看低勞動者,開張后,所有的妞兒,我們都叫她小姐!來洗頭的人,不管是什幺吊樣,不管什幺人,我們都叫他老闆!毛大粽子的時代過去了,同志這個稱呼太甩了!”王雯笑道:“那我們以後都是小姐了!哎呀!我一個鄉下來的,還不習慣哩!”我抱住她的細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兩個大奶子,在高處隨便找了一個乳頭,輕輕的開始撚了起來。
“嗯——!”王雯輕哼,被我撚弄著的乳頭立即就硬了起來,兩條穿著三寸高跟皮靴的大腿緊緊的夾了起來,一條晶瑩的水線從光溜溜的牝穴口緩緩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