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嚯,圍了抹胸都這般顯眼,看來你這賤人有點斤兩。
」蒼生妒淫笑一聲,大手一揮,那抹胸隨即飄散空中。
琴樺雙眼迷茫的看著這飛舞的黑布,心頭頓時一冷,緊接著胸乳之上所傳來的異樣觸感再叫她心火難平,眼神使勁向下移動,卻見那肥豬一般的蒼生妒正將頭埋在自己的雙乳之間,一手搓揉著自己的左胸,不斷變換著那柔軟白乳的體型,而右胸更甚,蒼生妒大嘴撫上,竟是用作惡的舌頭不斷在自己右胸的頂端乳頭之上輕輕舔咬,直激得她雙手緊握,雙目如火,恨不能用眼中的怒火將他活活燒死。
「哇,你這奶子,真是老子吃過的最棒的!哈哈,好,哈,好吃!」蒼生妒一邊淫辱一邊還出言不遜,琴樺心知此刻不能拿他如何,可又全然忍受不了這頭淫豬的種種淫辱,心間隨著他的動作而變得起伏不定,時而呼痛、時而噁心。
蒼生妒舔弄多時,那右乳之上早已布滿津液,旋即鬆開了嘴,又朝左邊的白乳咬去,那空出的手剛想搭上右乳,卻覺一陣口水頗是不爽,當即不再撫摸,稍稍探下身去,一手鑽入佳人的緊褲之中,自腰間而下,那褲中肌膚更顯柔嫩,蒼生妒嘴上舒爽無比,可隨著惡手的伸入,自己的一顆好奇心漸漸被自己的手所吸引,嘴邊動作都稍稍慢了幾分,而那伸入之手強行撐開了琴樺的褲頭系帶,不斷深入,竟是能感觸到几絲仙草搖曳,蒼生妒心頭一喜,立時抬起頭來,當著琴樺吃人的目光,另一隻手亦是向下一伸,旋即雙手齊齊向外一撕,那條黑色緊褲瞬間撕成兩瓣,直將琴樺身下的芳草聖地赤裸裸的顯露出來。
琴樺心頭一黯,終是認命般的閉上雙眼,她不再妄想能夠阻止,她知道,今日之恥在所難免,她要想的,便是如何留下心中遺願。
七歲那年,她初習魅術,老主人便告訴她這世上男子好淫者眾,須得謹慎而行,而她也便在那時起求得一向要好的南疆神女南宮迷離將萬千毒蟲封存在自己體內,若是有朝一日不幸被人淫辱,她便可引爆自身封印,與人同歸於盡,而此情此景,她心知再無轉機,轉而想的卻是如何告知小姐,又如何告知姐姐。
思慮之間,突覺自己的玉穴之側隱有一股灼熱之氣傳來,稍稍抬頭冷視,蒼生妒已然挺槍就緒,將那粗肥腫脹的大肉棒駐足於玉穴邊緣,見琴樺全無動情之色,也懶得再做水磨工夫,他一門心思報仇解恨,哪裡還顧得許多,重重的在手掌中唾了一口唾沫,飛快在那肉棒上一抹,就這樣直挺挺的插入那王澀的玉穴洞中。
「啊~」甫一插入,蒼生妒爽得直打哆嗦,只覺這琴樺的處子幽穴較之常人緊緻萬分,那入穴之處還能勉強撐開,可這內壁裡面,卻是越來越窄,越來越難以前行,一時間箍得他險些射了出來,蒼生妒深吸一氣,將琴樺的兩條白嫩玉腿扛在自己的雙肩之上,看著琴樺冰冷欲絕的眼神,惡聲道:「賤人,還我兄弟命來!」當即后臀勐地一縮,肉棒緩緩輕退,直待那肉棒後端已脫離玉穴洞口,突然一聲狂吼,小腹勐地一挺,那根如夢魘一般的肥龍便如尖刀利刃一般生生刺入琴樺的玉穴深處,瞬間搗破琴樺穴中最後的防線。
「嗯!」琴樺牙關緊咬,硬是強逼著自己不發出半點慘呼,但鼻尖的悶哼卻還是聽得蒼生妒心中暢快無比,一時間也不再抽動,只將那粗大物事停留在琴樺小穴之中,自己卻放聲大笑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而此刻的琴樺,眼神冷到發紫,心亦是冷到極致,她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得意忘形的肥豬,彷佛再看一隻骷髏一般,毫無血色! 【烽火煙波樓】第四卷蕭牆淫靡君不帝第五章樺之霜(下)作者:子龍翼德2019/01/03 字數:10,817字第五章:樺之霜(下)大明曆八土一年春,北漠草原雙雄逐鹿終以鬼方勝出而落下帷幕。
鬼方新主完顏錚繼老主完顏鐵骨之遺志,揮軍南下,於雁門大破大明邊軍,進而長驅直入,揮鞭中原。
大同關雄踞河北,乃是鬼方鐵騎南下中原的必經之地,此地易守難攻,向來都是大明抵禦草原的最後一道險關,面對國家危難,大明二相已是摒棄前嫌,攜手指揮,因著韓顯失了雁門一事,兵部尚書韓韜也受到些許牽連,暫且留任在家,然而遍觀滿朝文武,卻是再無一可戰之將。
臨危之際,慕容巡當先一步:「臣願親至大同!」滿朝文武盡皆震動,他慕容巡一介禮部尚書,平日里恫嚇百官也就罷了,此刻乃是關乎國之危亡的大戰,豈容兒戲,但慕容巡面色鐵青,望著群臣喝道:「爾等匹夫,何人安敢挂帥?」要說文人挂帥,前朝也未必沒有先例,當朝士子百官哪個不是書香門第,兵法韜略也未嘗沒有涉獵,可初次行軍便是此等大戰,旁人安敢放心。
即便是身為人父的慕容章也不免蹙眉道:「巡兒?」慕容巡凜然道:「右相,非是臣貪功冒進,而是大同之戰實則不容有失,臣觀鬼方戰局,多以誘敵、詐門、內應等手段,他鬼方鐵騎再是兇猛,也奈何不了大同的累累城牆,大同戴甲之士三土萬,經三年前一役,大同守城器械充足,城牆修葺一新,大同所缺不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善戰之將,而是一名軍紀森嚴的鎮守之人,此戰,慕容巡願往!」慕容章一時語噻,他素來知道這兒子性情剛烈,認準了事情便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三年來慕容巡在家便苦讀兵書,恐怕早已料定有今日之禍了。
「章公,依老夫看,慕容巡卻為最佳人選!」吳嵩稍稍站了出來,天子久不臨朝,此刻朝堂便由二相說了算,此刻左相既然表態,那慕容巡挂帥之事也成了定局。
慕容章緩緩點頭,年過六旬的他此刻更顯滄桑,慕容巡見他氣色不善,趕忙兒迎上前去,扶住老父,慕容章嘆道:「巡兒,咱們回家!」大殿盡皆沉默,群臣望著這對相互扶持的父子緩緩走出大殿,在這曠闊的殿外廣場之上,步履蹣跚,但卻堅韌無比,國之大器,莫過於此! *********分割線*********夜七欲自泰安趕回之時,已是過了一日了,她獨自一人上路,較之另一邊押送琴樺的兩人倒是快了不少,一身夜行衣穿梭於燕京大小房舍之上,終於出現在紫禁城宮舍門前。
「娘娘,您可回來了,陛下正等著您呢。
」夜七欲剛一回宮,便換回一身宮袍長裙,大喇喇的朝著太子宮中走去,還未進門,便聽有宮女迎上前來告知。
「哼,他倒是好本事!」夜七欲嗤笑一聲,快步朝著房中走來。
行至門口,稍稍停下腳步,向著房中一撇,但見那拓跋香蘿的閨房之中,桌椅散落一地,蕭燁神色慌張的坐在床頭不知所措,而那拓跋香蘿亦是不知何時醒來,此刻正躲在房中一腳不斷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