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煙波樓 - 第199節

鬼方南侵所帶來的動亂不到一年時間已然消散,南明初立本應是百廢待興之局,可憑藉著內相葉清瀾與素月二人的合力改制,本就富庶的江南便顯得更為鼎盛繁華,不但城中鬧市張燈結綵,連那散落在城角四處的民居小巷夜間也點起了蠟燭殘燈。
然而城北的一處民宅別院卻是一片昏暗光景,門外苦等的丫鬟與轎夫終是有些不耐,蓮兒擔心小姐,上前敲了敲門,見始終沒有反應,不由得鼓起勇氣向著院內行去。
“小姐?”蓮兒一邊靠近一邊高呼,卻是未見得有人回應,便索性繼續朝著小屋走去,還未近前,卻是突然聽到一聲“啊”的高呼,蓮兒當即面色通紅,那,那不正是小姐的聲音嗎? “城北民巷,又靠近著慕容家新宅,獨自一人…”蓮兒不由得驚訝的捂住嘴唇:“天吶,小姐,小姐不會是…” “蓮兒,你們先回去,我與小姐晚些自行回府。
”蓮兒正是胡思亂想之際,卻聽得屋中一聲男音傳出,蓮兒這才醒悟過來:“原來是老爺!”一想起剛剛居然懷疑自幼追隨的小姐不由得又是羞紅,當即應道:“是,老爺。
” 聽得門外丫鬟羞怯奔走的聲音,吳越輕鬆一笑,望著身下已然軟作一團春泥的兩名赤裸女子,那挺入在琴楓穴中的肉棒不由得又是挺脹幾分,自他接收這“六合長春功”修為以來,便覺著胯下的龍陽已然越發粗大幾分,以往便已資本雄厚的他此刻竟是越發覺得自己那物事還有發育之跡,還不需要怎麼發力,那粗大的肉棒卻已然頂在了琴楓的花芯頂處,輕輕鬆鬆便將這紫衣劍女給肏得浪叫不止,而若是自己稍稍用些力氣,琴楓便更是承受不住,沒幾下功夫便是渾身痙攣,高潮連泄。
“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受…受不了…受不了了…”琴楓的語音尖銳清晰,這段時日以來不斷被灌注著媚葯,聲音之中難免也帶了點嫵媚,與昔日那個女扮男裝的秦公子的俊朗渾厚音色竟是大不相同,酥媚動人的音色在爾雅耳邊回蕩不止,爾雅卻也沒有閑暇空想,她的玉穴之中還插著吳越的兩根手指,那手指在穴中不斷摳索,像一隻尖銳的利爪,在她穴中不斷彎曲摳挖,攪動著她的渾身敏感,爾雅不斷扭動著自己的身子,雙腳連連向著床頭猛蹬,可自由體弱的她哪裡能夠掙脫吳越的控制,吳越兩根手指並用便已將她牢牢控制,這邊還在瘋狂的肏弄著紫衣劍,而那頭,卻已是讓慕容爾雅先行泄身。
“啊…不要…我不要了…我不來了…”一陣激靈,慕容爾雅似乎已然忘卻了剛剛所發生的曲折離奇,隨著腹下一片火熱,自花穴深處猛然掀起一片狂潮,一股香津玉液自穴中猛地湧出,立刻將吳越的兩根手指淹沒在洪水浪潮之中。
而另一側的琴楓也好不到哪去,吳越受著這邊的指頭傳來的高潮信號刺激,當即心中喜悅,猛地提起力氣,大力肏王兩下,便是這兩下功夫,琴楓不由得配合似的將柳腰猛地抬起,隨著那抽插頻率復又緩緩落下,一抬一落之間卻是能將吳越的肉棒容納得更為深邃。
“噢噢噢噢…”琴楓的嘴越張越大,似是已經合不攏來,身下不斷遭受蝕骨鑽心的侵襲,哪裡又能夠控制得住,盤旋在吳越身後的玉腿漸漸開始用力,竟是越夾越緊,直爽得吳越連聲叫喚,抽插得亦是更為迅猛。
“啊…”淫水飛濺,琴楓又一次的高潮驟起,那噴涌而來的淫液再度填滿花房,灌溉著二人的交合之所,琴楓驟然間身子癱軟,還未待吳越的龍根拔出便已然將雙手纏在吳越的後頸之處,將玉首主動的靠在吳越肩頭喘息。
慕容爾雅雖是自己也沉醉在歡愛的高潮餘韻之中,可她始終未能明白,為什麼當年那個心高氣傲的“秦公子”會如此不堪一擊的敗下陣來,她知道吳越定是用了什麼詭計才能制住“秦公子”,可她卻不願意相信“秦公子”竟是如此的…如此的“淫浪”。
慕容爾雅卻是不知,琴楓的身子經過幾輪調教,早已是易敏之體,加之近日劍心崩塌,心中堅韌不復,立時便比尋常女子還有所不如,而吳越得“六合長春功”重塑自身,不但修為大進,連這身子本錢也長了不少,這幾日來但凡用空便來這別院調教這位他曾經萬萬不敢相抗的煙波樓神女,早已是將她全身熟悉了個遍,琴楓哪裡還有抵抗之心,若不是心中還有著些許廉恥,此刻只怕已是像個母狗一般主動索求,醜態百出了。
“來,給我跪著!”見琴楓喘息平復下來,吳越當即喝令一聲。
慕容爾雅便眼睜睜的看著琴楓木然半晌,卻真的如吳越所言,轉過身去,跪在床上。
“把屁股給我撅起來。
”吳越又是一聲輕斥,琴楓亦是照做,那雪花一般白嫩的蜜臀便高高翹起,任由著吳越用手指在股道間輕輕剮蹭,稍稍掰出一條股道,旋即那依然火辣堅挺的長槍便狠狠一挺,毫無前戲的刺了進去。
“啊!”琴楓高聲痛呼,聽得爾雅都不由秀眉一簇,她是過來之人,怎會不知這后入旱道的切齒之痛,當即哭聲道:“秦…秦姐姐,嗚嗚,你放開她。
” 吳越朝著慕容爾雅望了一眼,旋即又看向將頭埋在身下的琴楓,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琴楓早在爾雅入房之時便已認出,可她如今這般醜態卻是無地自容,只得裝作不認,而爾雅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關懷卻是讓琴楓羞意更甚,此刻只得將頭埋在身子底下,竟是連痛叫都強行忍住,著實有些可笑。
“爾雅,你還不知道吧,當年我還在燕京城做‘落花公子’之時,便已摸到了你的府上,若不是這位‘紫衣劍’守著你,你的處子之身怕是早就歸了我了,要是早給了我,也不會有後面這些腌臢事非,相公恐怕也不會這般對你,奈何啊奈何,你的‘秦公子’救了你,而你的貞操卻是被旁人給奪了去,你說,她是救了你呢還是害了你呢?”吳越一邊調笑,一邊一手拉起慕容爾雅的頭髮,狠狠一扯便將爾雅的頭拉在琴楓的埋頭之所,卻是讓二人玉首相觸,琴楓即便將頭埋得再深也是能感受到爾雅的關切眼神,心中不由更是羞怯。
“要我說啊,若是沒有他,為夫我自然也是光明正大的娶到你這位名門閨秀,沒有那位樺仙子的打擾,也沒有摩尼教的其他掣肘,那你便也能順利的度過新婚之夜,自此相夫教子,依舊是我吳府的少奶奶,”吳越一邊說著一邊雙手齊出,兩手分別按住兩女的頭,愣是將她二人並在一起:“可惜,她不但是個女人,而且她還害得你新婚之夜惹怒了摩尼教的幾位高手,嘿嘿,這一切,可都是你的眼光不行,若是你識貨,早些年答應了我,那也不會是這般下場。
” “呸!”慕容爾雅猛地甩過頭來:“我慕容家滿門忠烈,若是早知你是這等奸詐卑鄙之人,我縱是一死也不會嫁給你,”慕容爾雅言語錚錚有力,說至動情之處卻是扭頭看向依然埋頭的琴楓:“慕容爾雅曾受秦公子救命之恩,懵懂無知未辯秦公子身份是為糊塗,但無論秦公子是男是女,爾雅喜歡的便是這樣一位正義善良,鋤強扶弱的好英雄,爾雅此生之志,不是榮華富貴,不是悠閑人生,而是遇上這樣一位好男兒,在其身邊做一賢惠廚娘,即便是此刻得知秦公子是女兒之身,爾雅亦是無怨無悔,因為再爾雅心裡,秦公子比起你這卑鄙小人,不知好過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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