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煙波樓 - 第141節

“二殿下,您放過人家吧…”夜七欲一陣舒爽過後,眼色又變得迷離起來,朝著蕭逸竟是撒起了嬌。
蕭逸卻是並不上當,雖是有些可惜這一番歡愛太過匆忙,可這眼前女子卻是狡詐無比,倒是不便多留,登時也並未抽出那綿軟的龍根,反倒是再度運起那採補之術,似是要將夜七欲的修為給採補一空。
“啊?二殿下你…”夜七欲心中大恨,可依然並未放棄希望,不停的開口求饒道:“您,放過人家吧,人家以後為奴為婢…” 蕭逸不穩不顧,卻是閉上雙眼好生感受著身下傳來的修為,可突然腦中一陣晃蕩,只覺著一股股記憶在自己腦中浮現出來,蕭逸一時望了眼前情景,竟是隨著這股記憶而失神起來。
————————————————分割線————————————————江北陸家,經營著整個北方的大小商鋪、酒樓、妓院上千家,放眼大明,可算得上實打實的富可敵國,可令人絕想不到的是,陸家曾經卻是一個江湖上不起眼的鑄劍門派,年輕有為的門主陸嘯天便是憑著一手鑄劍之術搭上了朝廷的便船,為邊軍打造兵器,從而一舉成為皇商。
陸嘯天著實算得上一代豪傑,僅一世之功,陸家便由此崛起,相繼在各項領域大展拳腳,這才有了今日陸家的輝煌。
但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那陸嘯天育有三子,長子陸冠雄倒還算有乃父之風,溫文儒雅,雖是天資不高,倒也算是個守成的家主,二子陸冠衝天資聰慧,奈何卻從小喜愛舞刀弄槍,不善經營,故而自小便跟著父親勤學武藝,待長成之後便送到宮中當差,這二子雖是不甚突出,倒也算對得起他陸家的名頭,可唯獨那三子陸冠鳴,自幼不學無術,常年流連於花叢,還未成親便將人弄大了肚子,這便有了這陸家的三小姐陸祁玉。
那一年,陸祁玉土二歲,一個電閃雷鳴之夜,喝得大醉的父親陸冠鳴破門而入,近乎瘋狂的將她抱在床頭,無視著她的哭喊一件件撕下了她的貼身衣物,她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只覺著那平日便兇巴巴的父親此刻更是暴躁無比,不知為何,那雙腿之間的夾縫之中突然傳來一記撕裂劇痛,陸祁玉瘋狂的扭動著身軀,不住的哭喊著,用那柔若無力的小手不住的向外推著,用那被壓在身下的小腳不住的向外踢著…但終究於事無補,胯下的慘痛一直在繼續,她疼得已近乎暈厥,可父親卻依然為曾停下,借著酒意,依舊在行那畜生之事。
“造孽啊!”一聲哭訴破門而入,那孱弱無力的娘親哭喊著闖進房中,沖向床頭就要將父親拉起,可卻未曾想到父親一記耳光甩過,母親登時被扇飛在床柱之上,“砰”的一聲,便是血流如柱,陸祁玉一時愣在那裡,不知為何,心底里竟是冒起無數的念頭,父親也嚇得不輕,已然驚醒著下了床探看母親的傷勢,陸祁玉便趁著此時,自那床腳桌上取出一柄剪刀,猛地朝著父親刺去…父母因酒醉誤傷而亡的消息傳遍陸府,沒有多少人為他們傷心,也沒有多少人會追查他們的真正死因,是家主與二老爺一起定的,陸冠雄與陸冠沖查看現場之後,各自朝著哭成淚人兒的陸祁玉看了一眼,又互相看了一眼,便將這樁醜聞壓了下去,自此,陸祁玉便成了陸家唯一的三小姐,也是自那一刻起,陸祁玉才覺著這陸家有了絲絲家的感覺。
可事情遠沒有如此結束,自那一夜遭生父姦淫,她便經常噩夢不止,每每閉眼,那渾身酒氣的可怖面容便浮現在眼前,那玉穴中撕裂的痛楚便縈繞在心間,這股無形的壓力竟是將她壓得喘不過氣來,她不斷的抵抗,不住的哭喊,甚至於睡夢之中拳打腳踢,卻依然無濟於事,直到有一天,她竟是莫名其妙的將手伸向了自己的小穴,她覺著那裡太疼,便想用小手撫慰傷口,可當她的小手稍稍觸碰到小穴之時,她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漸漸的,她的小手越探越深,再也不忍抽回,漸漸地,她開始了有序的抽動,隨著一股讓她魂兒都丟了的舒爽感傳遍全身,她的下身竟是流出了許許多多的白漿,她有些驚嚇,但卻終究不敢告訴旁人。
手淫的日子持續了近幾年,她越髮長大自然也就越發的明白她在做什麼,她也有過後悔,覺著自己怎麼如此放蕩,可卻已然無法控制自己,當那噩夢襲來,她若不將小手探入穴中,她便覺得連呼吸都是那麼困難,終究,她沉淪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到了她土五歲,一位渾身黑袍的老者悄然潛入了她的房中,他告訴她,她是摩尼教天選的欲女,是以欲為生的護法,她不信,但夜土方卻根本沒有與她多做解釋的想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陸祁玉自然接受了老人所謂的“傳承”。
自此,她便成了“夜七欲”,這老人便成了她的師傅,她的教主,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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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倒真是個可憐的人兒…”蕭逸回過神來,腦中已將陸祁玉的一生走了個遍,此刻,他已改變了主意。
蕭逸竟是自主的拔出了那根軟化的肉棒,滿臉舒適的向後趟倒,與夜七欲一人一邊的對坐在這寬城的浴桶里。
夜七欲滿臉的不可置信,竟是不知蕭逸為何突然大發慈悲的放過了她,“莫非他真是被我美色所惑?” “我想讓你認我為主。
”蕭逸開門見山,卻是語出驚人。
“認他為主?”這一要求看似並不過分,可她夜七欲才剛剛施展過手段,他蕭逸憑什麼相信於她。
“四年前我流落南疆,有一位陸家的供奉曾不遠萬里前來救我,雖是未能成功,但終究也算是我的恩人。
”蕭逸腦中盤算著陸祁玉與陸冠沖的關係,繼續道:“既然你是陸家的人,那我自然不會殺你。
” “我二叔他?”陸祁玉聞得此言,登時追問道。
“營救計劃終是被發現,他與其他六位陸家子弟一起對戰那南疆神女,卻終究不是她的對手。
”蕭逸回憶起那場大戰,那時他毫無修為自然看不出什麼門道,此刻想起,只覺那一戰在腦海中原原本本的浮現出來,七人各執神兵,靠著自身陣法強行與南宮迷離對抗,南宮迷離所擅長的紅袖曼舞竟是被這陣法所破,但南疆神女終究不只靠著這一門功法,她不用紅袖,不用蠱術,亦是不用兵刃,只憑著她的速度,便如流行一般的穿入他們陣中,似那雄鷹侵襲小蟲一般,一掌一個,再無活口。
一念至此,蕭逸忽然嘴角一翹,哼,管你如何武功了得,卻終究成了老子的胯下之奴,在南疆被老子活活肏了三年,什麼姿勢都用了個遍,什麼地方也都肏了個遍,什麼污言稷語也都在老子面前說過,嘿嘿,老子既然不死,他日定要再去肏肏這位南宮神女。
陸祁玉聞得二叔死訊,竟是一時傷感起來,鬼方破城之時,她因忙於捉拿大明皇帝等人,卻是耽擱了為家中傳訊,那鬼方韃子卻是不識得陸家早已歸降摩尼教的事情,因為言語不通更是交流不善,那時的鬼方人早已燒殺成性,哪裡顧得許多,最終自己一家上百於人,皆成了鬼方韃子的刀下之鬼,為了此事,她險些沖入大營宰了那鬼方大汗,可卻終究被教主攔下,本以不願再提此事,可今日聞得二叔之死,當即只覺自己已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而近日土方教主的氣息全無,她與五妹一時沒了約束,才想起南下尋這叛徒吳越復仇,如今聽得蕭逸提起認作主人一事,她的心已然有些動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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