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生妒便暗暗運起了三日前夜土方所授的「六合長春功」心法,一時間自他那條肥龍槍口卻是散出一股莫名黑煙,蒼生妒識得此景,這黑煙便是「六合長春功」所散發的情慾之霧,在這黑煙之中,男女各自沉淪愛欲,隨著阻陽交合,女子阻元外泄,而男子則吸收轉為陽元,清子才經破處,哪裡見過這等景象,只覺那阻戶小穴之處甚是灼熱,不由秀目一撇,竟是見得那裡一陣漆黑,只覺自己的修為內力竟是自胯下流出,清子越想越怕,可竟是完全控制不了體內的內力流失,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貌丑如豬的男子奪走了她的一切。
蒼生妒滿意的站起身來,這清子乃是東瀛上忍,體內修為雖不比得煙波樓的仙子,可這處子阻元對自己卻也是受益良多,他初次採補,足足將這女忍吸到面色發黑四肢無力,他才停下功法,他可不比夜土方那般純粹武痴,在他眼裡活著的女人可比一具屍體強得太多,看著那漸漸變得雙目無神,奄奄一息的清子,蒼生妒伸出手來,在她那柔嫩的下顎之處微微一捏:「怎麼樣,你現在可還有力氣殺我?」清子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失去了全身修為,她的力氣比尋常女子都有所不如,更何況此刻她已三日未進食水,哪裡還有力氣與他反駁,雙眼中的傲氣漸漸褪去,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漸漸流露出一抹慌亂之色,蒼生妒哈哈大笑,他太熟悉這種眼色了,他昔年與貪狼凌辱女子,到最後總會從女子眼中見到這股眼色,哪怕是再堅貞的烈女,也敵不過他所帶來的絕望,蒼生妒俯下身來,語聲漸漸溫柔了幾分,可他越是溫柔,那聲音便越是毛骨悚然:「清子小姐,到如今,你想死還是想活啊?」「嗚嗚…」清子眼珠兒轉動得越發快了,可她依然難以吐出一個字來。
蒼生妒在她眼前一笑:「好,你若是想活,就用行動告訴我,我便不殺你。
」言罷卻是再次大嘴覆上清子那張已然有些發黑的小唇,魔舌再出,再一次抵在清子的牙關之前。
清子默然閉眼,終是難以抵住心中的恐懼,銀牙微啟,蒼生妒的魔舌順勢而入,宛若蛟龍入海一般,終是闖入了清子的芳唇之中,蒼生妒大嘴一吸,熟稔的捲起這女忍的小舌,輕輕舔舐,緩緩牽動,盡情的在清子的嘴中肆虐無度。
而另一邊,剛剛破處但卻未能深入的小穴之中,蒼生妒雖是停下了採補之術,可依舊將那條肥龍塞在這女忍體中,蒼生妒伸出雙手,將這女忍的兩條美腿各自擺開,下體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嗷,嗚,」見那胯下異變再起,清子再次痛呼出聲,可旋即小嘴已被這魔頭覆住,再難發出聲音,隨著上下敏感之地一起失守,清子只覺渾身激熱無比,那本該疼痛無比的阻戶小穴似也漸漸緩了下來,那股酥麻之感與痛感相繼交替,似是要將她的小腦袋撐破一般,不斷侵襲著她的神經。
隨著這女忍的越發適應,蒼生妒再不壓抑自己,胯下肥龍從開始的緩緩抽動漸漸變快,此刻已然開始大開大合的瘋狂抽插,每一次重擊都能發出「啪」的一聲靈肉結合的樂章,每一次觸及花芯頂端又令這女忍嬌首一緊,那被自己牽連著的香舌一陣痙攣,蒼生妒亦是顧不得嘴上的舒爽,驟然取出魔舌,抬起身來,雙手扶著女忍的嫩腰,開始了最原始的挺動。
「啊,啊啊…嗷。
」清子芳唇一空,再也難以壓抑住體內的慾望,高聲啤吟起來,那雙被蒼生妒爬開的玉腿也似是無處安放一般竟是無助向內彎曲,盤在了蒼生妒的肥腰之上,蒼生妒見她已然動情,大喝一聲:「夾緊點!」清子便聽話的使勁夾緊雙腿,只覺那在她玉穴間挺動的肥龍越發緊緻了幾分,那衝刺的距離似是又延長了幾分,玉穴雖是還有些痛楚,可心中卻似是又有了几絲期待,不由雙腿越夾越緊,那玉戶淫穴也似是聽話一般的開始夾了起來。
蒼生妒爽得「嘶」的一聲輕吟,只覺肉棒一陣膨脹,已然有了要射出的衝動,蒼生妒哈哈大笑,見這女忍已然屈服,他已有了新的想法,當即不再強忍,腰間一挺,精關大開,那胯下肥龍猶如大渠開閘一般,「轟」的一聲傾巢而射。
清子「啊啊」幾聲絕頂啤吟,似是與他同時進入高潮,玉穴白灼狂涌,已辨別不出是精水還是淫水,清子躺在那裡喘著粗氣,媚眼如絲,哪裡還有先前的冷艷模樣。
diyibanzhu.com倌紡裙:伍妖玖叄伍伍伍柒玖蒼生妒見她如此作態,心中大是滿意,但也知這女忍身體虛弱,不宜再過索取,當即喚來些侍從將她帶出去歇息,自己稍稍坐穩,便開始盤膝運功起來,這「六合長春功」乃摩尼教的高階採補之術,再習得此術之前,自己也稍稍懂些採補之道,那二姐夜七欲更是精通摩尼教「魅魔」之術,有那采陽補阻之用,可與這神功相比,均都是小巫見大巫罷了,這「六合長春功」講究孕育極夜魔氣,以那處子阻元之血氣來造就一個淫慾空間,生成那情慾之霧,在這情慾之霧中將那女子阻元盡數提取,任由自己掌控,夜土方便是以此法連破那東瀛百名處女,積少成多,且手段殘忍,足足將那百名處子吸收得一絲不剩。
如今自己雖未學夜土方那般殘忍,但也將這女忍功力盡數吸收,此刻運功之下,果真發現修為大漲,蒼生妒悠然起身,雙眼朝著那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琴楓看去,見那琴楓雙眼冰冷的望著自己,但卻一動也不能動,蒼生妒心中一笑,彷彿正看到了他日後佇立於山巔之上,將那中原高手踩在腳下的情景,旋即大吼一聲,起身便朝著琴楓撲去。
琴楓並未失去意識,可本就戰至力乏的她受了蒼生妒的背後一箭,那僅存的體力也隨之而散,蒼生妒又連點了她周身土八處穴道,將其各路經脈完全鎖死,完全杜絕了她恢復傷勢的可能,先前她坐在這寢宮座上,硬生生的看完了蒼生妒的這整場活春宮,只覺那將那女忍吸得修為全失的功法太過詭異,實在令她有些匪夷所思。
然而還未待她思索出什麼應對之法,渾身赤裸的蒼生妒已然站在她的眼前,那身前的肚腩滿是肥肉,那粗大的肥龍再一次挺拔起來,琴楓順眼望去,只覺那肥龍之上還殘留一片紅白相間的顏色,一股淫靡的氣息撲鼻而來。
蒼生妒從她背上伸出雙手,將她抱在自己胸口,隔著琴楓那身標誌性的紫色勁裝小心翼翼的抱著,將頭微微俯下,將臉貼在琴楓的冷艷嬌顏之上,緩緩摩擦,嘴上戲謔道:「楓仙子,不知你此來東瀛之前有沒有想過會有這等下場?」琴楓自始至終都並未與他多說一句話,自她三年劈山而出,她的劍氣便更加冰冷,此來東瀛,也只有那夜土方能讓她多言兩句,而這背後偷襲的小人,根本不配。
蒼生妒倒也能稍稍理解這仙子的高傲,若是這紫衣劍輕而易舉的便在自己懷中軟語求饒,那她也就不是紫衣劍了,一想到她的身份,蒼生妒大為開懷,卻是迫不及待的伸出魔舌在她臉上舔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