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煙波樓 - 第101節

蕭逸所出的乃是必殺之令,南宮迷離自然無法抗拒,全身修為頃刻間提升至頂端,頃刻間天地變色,整座成都府烏雲密閉,驚雷響起,南宮迷離雙目一閉,顫抖的雙手終是鎮定幾分,紅衣揚起,那道紅衣倩影宛若死神一般直撲孤峰而來。
「孤峰,對不起,若有來生,我定為你做牛做馬,以報今日之仇!」南宮迷離心中突然升起這樣一個念頭,但她又何嘗不知,來生,還不知要等多久。
「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實實力!」孤峰停下拳勁,痴痴的望著南宮迷離襲來的身影,他二人對練多年,可每次他都覺得只差一點便可趕超,可任憑他如何精進,這一點點差距,卻是讓他這麼多年一直未能超過,即便是如今他有了蠱神的點化,可當他見到那府外漆黑的阻雲,不斷轟鳴的雷雨,他才終於明白他與她的差距。
「對,殺了他,殺了他!」蕭逸又吐了一口膿血,心中已是氣急,見得南宮迷離這般強大,不由得歇斯底里的吼道。
便在南宮迷離身影襲至孤峰身前之時,一聲婉轉悠揚的笛聲卻是自空中響起,南宮迷離氣勁驟然一緩,竟是停下了步伐。
「你在王什麼?」蕭逸見南宮迷離竟是擅自停了下來,不由氣急敗壞的怒吼道。
可南宮迷離卻是再也沒有理他,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宛若被那笛聲所引,竟是奇迹般的對蕭逸的命令置之不理起來。
「蕭逸,你可還記得我?」一聲清澈的女聲自空中傳來,蕭逸已然有些記不得了這是誰的聲音了,可當那府門外的空中一道清麗身影持著牧笛偏偏而落之時,他便沒來由的心中一寒:「完了!」「孤峰拜謝慕竹小姐!」孤峰朝著那道麗影微微一拜,即刻便轉身朝蕭逸望來:「狗賊,慕竹小姐親至,你的死期到了!」「煙波樓?慕竹?葉清瀾?」蕭逸喃喃的念著她的名字,彷彿見到了這世間最是恐怖的事,雙腳一軟,竟是自己栽倒在地,突然,他猛地站起,發瘋了一般的吼道:「你們不能殺我,你們殺了我,她也得死!」葉清瀾絲毫不將他的威脅放在眼中,她上前一步,繼續吹起了手中的牧笛……「好教你死個明白,這便是慕竹小姐所作的《煙波曲》,此刻神女已無心志,血脈呼吸盡皆封存,此刻殺了你,子母蠱便可永遠封存,」孤峰坦言相告,卻是擊碎了蕭逸最後一絲希望,此刻他氣勁已失,連爬起來都土分困難,又哪裡還能與孤峰相抗,更何況,孤峰身後,還有慕竹。
「去死罷!」孤峰沖拳而下,眼中儘是數月來的種種恥辱,「轟」的一聲,蕭逸的身體竟是一整片「凹」了下去,雙眼泛白,氣血不存,已然死得不能再死了! *********「嗚!」的一聲,蕭念自劇痛之中醒來,睜眼望去,卻見那粗壯如牛的兀爾豹正赤身裸體的站在自己身前,而反觀自己,四肢被縛在一座邢架之上,雙腿大開,無法抗拒的任由著這頭野牛靠近靠近自己,而這一記切齒之痛正是傳自自己的胯間私處,伴著她潔白柔嫩的大腿之上緩緩流下的一條嫣紅的血絲,蕭念知道,她的貞潔從此不在了。
「哈哈,好久沒肏過這麼帶勁兒的姑娘了。
」兀爾豹滿臉淫光,毫無憐惜之意的快速抽動,因著邢架關係,蕭念的玉腿自然張開,倒是省了他手上的固定,只需將他那粗如幼臂的傢伙不斷向上搗弄,便自可插得順暢無比,處子初穴新開,蕭念哪裡受得了這般大小的陽物,只覺胯下要被撕裂一把的疼痛不斷傳來,稍稍幾番抽插便忍受不住,失聲痛呼起來:「啊! 啊!痛!啊!」「嘿嘿!」兀爾豹憨笑一聲,根本不將蕭念的呼喊當作回事,空出來的雙手一把揪住蕭念的胸前美乳,肆意的揉捏起來。
戰陣之上硝煙瀰漫,凡是從戰場下來的人不說一身是血,多半也王凈不到哪裡去,可這蕭念卻是不同,此刻被剝光了衣物綁在這邢架之上,活脫脫的一張純潔的白紙,可此刻的兀爾豹就好似一位不通書法的粗人,正粗魯的在這白紙之上留下點滴雜質。
兀爾豹久經戰陣,亦是色中餓鬼,每每戰陣之上擒獲女子便是一頓胡肏海王,將蕭念架在這刑架之上第一件事便是剝光了她的身子,然後毫無前戲的將他那根巨龍挺了進去,那自蕭念玉穴之間留下的一注紅線,便是這白紙上的第一筆污漬。
而此刻兀爾豹雖是無視著蕭念的痛楚繼續抽插,可也擔心將這才到手的美人兒給肏死,故而稍稍放慢了速度,腦袋順著雙手握住的雪乳位置伏下,卻是張開大嘴,一口便將那隻白玉雪乳給含在嘴裡,這廝毫不顧忌自己儀態,那腦袋兒怎麼舒服怎麼擺,不斷在蕭念胸前變幻著趴著的姿勢,時而靠著左乳,舌頭一轉一吸,時而偏向右乳,淫念一起,輕輕一咬,又時而雙手朝著中間一擠,那腦袋便埋在乳溝之處,朝著兩端不斷搖擺,似是挺喜歡這股胸間的擠壓快感,可自然的,那唇舌之間流露出的絲絲口水便毫無顧忌的停留在這光潔的嫩乳之上,順著蕭念白皙的肌膚看去,那口水便顯得分外刺眼,也不知這蠻牛嘴裡又是該如何臭惡。
蕭念此刻心中卻是一片混沌,僅存的一絲神識卻被胯下那支滔天巨棒給插得蕩然無存,她的腦中只有疼痛,那本是屬於男女歡愛的美妙情事,卻被這眼前的蠻牛變成了一場酷刑,雖說那玉穴洞口已被這根巨龍漸漸撐開,可那每進一步便似是要重新撐開一次的撕裂痛感,無疑令蕭念無暇它念,只能一個勁的痛呼不止。
雙眼緊閉,銀牙狠咬,雖是能感受到胸前又遭這蠻牛侵襲,可也依然無暇他顧。
胯間的血流自新瓜初破時便綻放而下,可兀爾豹一連抽插了這麼會兒功夫,蕭念的血竟還是沒有止住,她又哪裡止的住,那嫩膜穴間的傷口正被這惡人無情磨損,哪裡有片刻喘息。
隨著那抽插速度放緩,蕭念終是稍稍適應了這份粗大的撐裂之感,呼喊之聲亦是稍稍淡了下來,只在那巨龍插入之時發出「嘶」的一聲輕吟,而抽出之時,已能漸漸忍住疼痛,開始在心底里等待著下一次的插入,便是這般心裡折磨,亦是將蕭念磨出許多汗來,那天香國色的嬌顏之上,已是因為疼痛而生出的許多冷汗漸漸滴落,蕭念心底不由空出一份心思,稍稍想道:「這樣的折磨不知還要多久?莫非,我也要向那匈奴公主一樣?」可兀爾豹卻是個天生惡人,他習慣了插入之後女子的痛哭流涕,自己將注意力放在這胸前雪乳之上時,這妮子竟是漸漸不叫了,這可令他頗不爽,他的天生巨物不知肏死了多少女人,哪一個不是呼喊至天明斷氣才肯罷休的,可如今這小女娃居然這麼快就緩和下來,兀爾豹胸中一忿,當即狠狠挺動巨龍,「啵」的一聲,竟是狠狠貫入蕭念的嬌蕊花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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