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崎良大怒,這青年實在太不講理,如果他真是莊園主人,只要拿出證據,自己與羅伯特便與他道個歉,隨後搬出便是了。
哪想其二話不說就要動手,莫非真當自己是好欺負的不成?! 坂崎良順勢後退避開青年的攻勢,跟著回手一招猛虎雷神剛,拳頭帶著風聲直擊青年胸前。
那青年不知為何眼中突然閃現一抹殺意,攻勢猛然變得極為凌厲,右腿一下踢出數道殘影,直擊坂崎良上中下三路。
坂崎良收回拳頭,雙臂交叉擋下青年的攻勢,正欲反擊之時,卻見那青年的攻勢猶如延綿不絕一般,一招接著一招。
他的速度又是極快,往往一招未完,另一招便跟著殺到,令坂崎良完全沒有半點反擊的空間。
坂崎良完全沒有料到這青年竟然有著如此厲害的招式,且看他出招,次次皆是用腿,想來其腿上功夫定然土分了得。
坂崎良不願與其過多糾纏,當下大喝一聲,絕對領域一層的力量再度迸發,身子高高躍起,一式猛虎雷神剎,手掌猛然劈向那個青年。
青年見坂崎良使出了真正的力量,口中大喝一聲來得好,右腿帶著無數殘影猛然掃向半空中的坂崎良,觀其力量,竟然也已經踏入了絕對領域的境界。
轟然巨響中,二人手掌與右腿猛然撞到一起,激起周圍無數塵埃。
但見漫天煙塵中,坂崎良的身子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羅伯特見狀大驚,急忙上前扶起他。
就見坂崎良一臉痛苦捂著手腕,方才明白其腕骨的傷勢又惡化了。
青年冷著一張臉,看著滿臉冷汗的坂崎良,冷冷道:“原本我該直接殺了你,只不過這樣勝之不武,等你傷好后我再來找你。
”說著他就上了那輛豪華轎車,車子將開之際,他又搖下車窗對著羅伯特說道:“這幾天我就允許你們住在莊園里,等他的傷一好,你們就馬上給我離開。
”說著也不待羅伯特回話,徑自搖上車窗便離開了。
羅伯特將坂崎良扶回莊園,不到片刻那怪人也回來了,他看著坂崎良的手腕,皺眉道:“你和人動手了?”羅伯特便將先前的事情說了,怪人聞言臉上露出一副奇怪地表情,似乎他也不知道這莊園竟然還有主人。
坂崎良此時手腕也已經開始逐漸復原,他抬頭問那怪人:“你今天是不是去打探百合的下落了?”怪人點了點頭,道:“我去找了那個比格先生,不光知道了坂崎百合的下落,還打聽到了一些關於你父親的事情。
” 坂崎良聽到這裡,猛地站了起來,神色激動地看著怪人,急切地問道:“你知道我父親在什麼地方?”那怪人卻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坂崎拓馬的下落,坂崎良有些失望,又知不能責怪怪人。
怪人見其面露失望,又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父親在哪裡,卻知道他因何失蹤,只要知道了他失蹤的緣由,再想找他便容易多了。
”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 坂崎良聞言精神又是一振,是啊,自己這麼多年苦苦尋找父親,也是因為當初不知其為何突然失蹤,其實只要知道了他失蹤的原因,再順著原因找下去,豈不比這麼多年如無頭蒼蠅一般要有用的多。
一想到此,坂崎良心中又燃起希望,只要能找到父親,再將妹妹救出來,就算要他豁出性命,他也是一百個願意。
羅伯特給怪人倒了杯水,怪人接過喝了一口,繼而將今日之事緩緩到來。
原來他雖然來到南鎮時日尚短,但卻對這裡的各路勢力了如指掌。
南鎮盤踞著數個黑幫,其中最大的那個黑幫被稱為血幫,而比格先生正是血幫的高級王部之一,而他的死對頭,則是另一位高級王部,比利的義夫—吉斯。
這兩人在幫內爭權奪利,勢同水火。
比格先生有藤堂龍白作為手下,吉斯也有比利與他抗衡。
如今比格先生綁架了坂崎百合,正是想要要挾坂崎良為他賣命,以打破他與吉斯之間的均勢。
只是想不到原本手到擒來的坂崎良,竟會被怪人救了回去。
怪人先是去了藤堂流的道館,他身形鬼魅,普通人一般難以察覺他的存在。
如此很順利混入了道館之中。
他到道館時天色尚早,館中還是空蕩蕩的,後院倒是有一些人聲,看去皆是一些異國美女。
怪人穿梭在後院各個房間之間,很容易便在二樓的一間房內找到了藤堂龍白。
此時的藤堂龍白依舊抱著那個美女學員尚在酣睡,二人側著身子擁抱而眠,被子滑落在了一旁,春光無限。
怪人本欲出手擒下藤堂龍白,但又忌憚其力量已踏入絕對領域,若要動手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拿下,若是再走漏了風聲只怕坂崎百合再難尋找。
遂離開房間在其他地方尋找了一番,想要找到坂崎百合,自是無果。
怪人一番搜尋,見沒有任何坂崎百合的線索,正欲離開之時,卻見道館門口來了一人。
這人亦是一身白色道服,但打扮卻是相當奇怪,面上竟然帶了一個古怪的面具,那面具的鼻子極長,看著又相當滑稽。
“是他!”聽怪人講到此處,坂崎良與羅伯特不約而同喊了一聲。
怪人看了二人一眼,道:“莫非你們和他認識?”坂崎良搖了搖頭,遂將那夜離開莊園之後的事情說出。
怪人聽完皺了皺眉,道:“此人或許就是你的父親。
” 坂崎良聞言大吃一驚,急忙就要追問。
怪人擺了擺手,示意其稍安勿躁,又道:“我見這人來者不善,便躲在一旁悄悄觀察。
此時早有館中學員前往知會藤堂龍白。
不到片刻,便見他匆匆忙忙前來,只是當時看他表情,似乎並不知道這人是誰。
” 藤堂龍白與那美女學員一夜激戰,正是酣睡時刻,被人從夢中吵醒,心情已是極度不快,待看到來人時,心中更是一驚。
繼而又鎮定下來,拱手問道:“閣下是誰,來我道館有什麼事?”他看這面具人的架勢,定然不是來拜師學藝的,只怕是來者不善。
不料那面具人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藤堂龍白的問話,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藤堂龍白又問了幾遍,他只是站著,沒有半分言語。
藤堂龍白正自不耐煩之際,忽而眼角一跳,便見那面具人突然沖了過來,跟著一拳直擊他的腋下。
藤堂龍白大怒之下急忙側身避開,跟著右腿橫掃那面具人下盤。
面具人一躍而起避開,接著又是連環三腿踢出,藤堂龍白雙臂交叉擋下這一式,脫口而出:“坂崎拓馬,原來是你!” 怪人隱在道館一角,聽到藤堂龍白的話,心中一動,想來這坂崎拓馬定是坂崎良早已失蹤的父親,只是此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面上還帶著這麼一副古怪的面具。
他不及細想,見場中二人此刻又斗在了一起。
他雖看不懂那面具人的招式,但藤堂龍白卻是一清二楚,這面具人用的正是極限流空手道的招式。
聽到這裡,坂崎良插話道:“那晚我和他交手,他用的也是極限流的招式,當時只是想到可能是父親新收的弟子,卻是完全沒有想到他很有可能就是父親本人。
只是若他真是父親,又怎麼會不認識我和羅伯特,反而對我們大打出手。
”怪人也是點了點頭,道:“這也是一個疑點,也或許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說著怪人繼續將早上的事情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