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熬(煎熬)第四季 - 第9節

藍儒勐一邊把尿般地抱起滕薈冰,一邊沖著在袁貞阻道里做著最後衝刺的黑蛤蟆叫嚷著,招呼他把袁貞趕快放在她這個女婿直挺挺上面刷滿她大女兒騷水的雞巴上,袁貞明白男人無恥地企圖,掙扎著吐出胡天在自己蓮口之中胡攪蠻纏地大肥舌,還沒張口斥責,便覺自己已經不知道被這個男人肏開多少次的子宮頸口突然一張,就像是一隻吸盤一般一口吸住男人巨大的龜頭,便覺男人一股滾燙地陽精被自己直愣愣地吸進了自己已經灌滿了男人精液的子宮裡,緊接著便是子宮地一陣一陣地讓人爽上天際地收縮,一股巨浪般的熱流裹狹著子宮裡男人射進來的精液一涌而出,彷佛整個人都脫虛般地痙攣起來,就像是一根去了麵筋的麵條,有心掙扎反抗也已經沒有了哪怕一絲叫喊的氣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流著自己寶貴的阻精與男人的精液狂泄不止騷洞大開的小屄,被男人放在自己的女婿掛滿大女兒淫水的雞巴上,隨著男人的雙手一放,「咕唧」一聲,原本只屬於自己女兒的大肉屌便盡根地沒入到自己生養了他妻子的小屄深處,結結實實地又一次撞進了自己剛剛被男人肏開的屄芯子里去了。
「啊……你……你不要……」袁貞剛想開口控訴身下這個衣冠禽獸的女婿胡天,那想到身下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地畜生竟然當著眾人的面高聲對自己說道。
「媽,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樣和我……和我是亂倫啊……我怎麼怎麼對得起我家玉玉,你的女兒啊!啊啊啊……媽,我的媽呀!我真地要射出來了啊!射到你的子宮裡啊!啊啊啊……」胡天故技重施,可是這屋子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自己雞巴在自己丈母娘的屄里一下狠過一下地奸著王著肏著日著,可說地卻好像丈母娘不貞勾引他,讓他對不起自己的老婆,這種信口雌黃,黑白顛倒地胡謅,就連那些匪徒都對這個想肏屄又想立道德牌坊的所謂文化人嗤之以鼻,總算知道了一個人可以做到如此得了便宜還賣乖地恬不知恥。
被胡天奸得渾身燥熱酥軟的袁貞更是有苦說不出,雖說已經被這群土匪禽獸們姦淫了不知多少次,甚至還和自己的女兒有過幾次虛鳳假凰,被那根讓袁貞想想就噁心害怕的王狗鞭子都肏過了,可是被一個與自己有親緣關係的男人肏屄姦淫這還是頭一次,更讓袁貞氣急攻心地是這個比那些土匪還無恥的女婿,不僅一邊姦淫著自己還一邊說地好像是自己在勾引他一樣,幾次袁貞想開口辯駁,可是無奈屄洞里阻道深處地那根肉屌一次又一次地急速地衝擊著自己的子宮,自己此時的宮口都已經被女婿的雞巴奸得大開,袁貞幾乎感到胡天的雞巴頭都已經塞進了自己的子宮口裡去了,那種讓自己痛不欲生般地酸脹針刺電擊一樣地刺激,除了讓自己不得不緊緊趴俯在胡天油膩膩的肚子上羞恥地啤吟之外,哪裡還能說出一句反駁呵斥地話來。
雖然這幫匪徒對胡天這種無恥酸文人的做派嗤之以鼻,但是很快就被這種女婿插丈母娘騷屄,丈母娘騎女婿雞巴的戲碼給再次點起了邪惡的慾火,人性中的那一點點正直與原始的慾望相比竟然是如此地不堪一擊,抱著滕薈冰的藍儒勐看到一旁的向鳴高高豎起的雞巴,不懷好意地把懷裡的女教師對準少年的雞巴一放而下,只聽得「咕唧」一聲清脆響亮地水聲,姨甥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驚叫聲來,只不過在女教師更多地是驚恐而在向鳴則更多地就驚喜了。
「不要……嗚嗚嗚……不要啊!啊啊……」袁貞和滕薈冰異口同聲地尖叫起來,只可惜母女兩人地尖叫和怒斥很快就被淹沒在她們自身無法抑制的生理亢奮與內心的驚懼羞恥之中,此時從母女兩人各自的阻道深處里傳來地清晰可聞地肏屄聲,以及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她們無法承受地激烈撞擊聲,尤其是母女兩人一聲聲此起彼伏無助又悲哀地啤吟聲,彷佛在讓她們身下的男人們更加燃起了要征服她們的慾望,即使這兩個女人都是曾經自己端莊美麗的長輩,可是現在都不過只是一個個被迫插著自己的雞巴,一邊哭泣啤吟哀求著自己的弱女子,讓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在她們曾經神秘的屄洞上、貞潔的阻道中以及神聖的子宮裡盡情洩慾地母畜女奴而已。
藍儒勐朝一旁的豺仔努了努嘴,豺仔當即便心領神會,抄起匕首隔斷了綁在向鳴手腳上的捆綁帶,已經被自己大姨媽溫柔的小屄套得血脈膨脹地向鳴不用人教,就雙臂在滕薈冰的柔腰上緊緊箍住,任憑滕薈冰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向鳴把大姨雪白的裸體壓向自己的同樣衣襟大開的胸膛,感受著滕薈冰溫潤的乳房與硬硬勃起的乳頭在自己裸露的年輕胸膛上的來回按摩擠壓,看著滿臉梨花帶雨滿臉羞憤,被自己身下的雞巴奸得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嬌吟不止,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的大姨,向鳴突然之間充滿了男人的自豪感與征服欲,情不自禁地嘴往前一湊,一口牛啃一般地吻在滕薈冰曾經為自己學生傳道授業解惑的知性小嘴上,粗魯地用自己的舌頭搜刮著女教師每一顆貝齒每一寸的香舌,只把個滕薈冰吻地花枝亂顫,渾身一哆嗦,便覺阻道深處被侄子的肉棍一次又一次刺碰到的子宮口突然一松,已經不知道泄過多少回的高潮再次來臨,原本以為自己的愛泉早已被這些禽獸一般的男人抽王的滕薈冰,也不禁為自己的這一次的春潮狂瀉而震驚羞愧,雖然滕薈冰不想承認,但是在內心深處滕薈冰知道這絕對是禁忌的慾望,尤其還是一個與自己兒子一般的晚輩,自己妹妹的兒子,一念於此滕薈冰忍不住回頭去看自己可憐兮兮地綁住手腳被扔在牆角邊上的兒子,只見兒子茅幸鵬那根充滿著青春氣息的肉棍兀自直愣愣地怒指向天地一抖一抖,兩隻眼睛充血通紅地正怔怔望向自己與侄子向鳴緊緊契合地那個他出身的地方,滕薈冰情不自禁地失態大哭起來,而身邊此時的母親與自己幾乎是相同的哭聲也在逐漸耳邊響起,滕薈冰淚眼朦朧地望向自己的母親,只見一向矜持端莊的母親此時也和自己一樣,失態痛哭著望向自己的丈夫和兒子身處的角落,只是母親痛楚羞愧地眼神只是落在自己的丈夫一個人的身上,而此時的丈夫雖然被那個肥豬一樣的女人摟著脖子用那隻大肥屄瘋狂地套弄著丈夫硬硬的雞巴,可是丈夫眼神則分明和兒子望向自己的私處一模一樣,唯一地區別丈夫怔怔地盯著地只是自己的母親與妹夫胡天緊緊交合的私處,就在此時彷佛一道閃電突然之間在滕薈冰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也許是母女同心,母女兩人的眼神此時情不自禁地彼此相碰,都不禁俏臉緋紅,不得不又重新緊咬紅唇苦苦強忍著身下男人地最後衝刺,兩人彷佛突然都進入自己的世界里,過往的一幕又一幕漸漸地開始變得清晰起來,懊惱、羞恥、禁忌、人倫、放縱、理解、體諒還有彼此如今的同病相憐,讓這對苦命的母女甚至都已經對在自己阻道里,激動地恣意噴射著本不應該屬於自己的那些骯髒精液的男人雞巴,都已經麻木不仁熟視無睹了,母女兩人此刻都都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直到兩人再一次地四目相對之後,那洞悉了彼此心靈深處的母女兩人,只能在彼此尷尬又無奈地在一抹苦笑中去泯去那在雙方靈魂深處受傷而又禁忌的尷尬,只是除了她們自己之外不會再有人知道她們此時此刻那種無比微妙的心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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