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長長地嬌啼,林舒已然腳心朝天的玉足突然狠狠地交纏在符大兵猶如狗腰一般聳動著地屁股,越夾越緊,直到符大兵感到自己無法再抽動一下屁股為止,才乖乖地趴伏在美人的玉體上,一邊揉著美人浴衣里軟玉一般的香乳一邊親吻著林舒又一次布滿細汗光潔的額頭,大口地喘著氣。
「大兵,你今天太厲害了,我……我……」「你怎麼了?」「我又到了,啊……」「你的腿快要把我的腰都夾斷了,嘿嘿……輕點啊!」「那不都怪你,把人家那裡都……都捅漏了,別動了,就這樣乖乖地放在裡面,大兵,我愛你……」林舒心滿意足地吻著情郎結實地胸膛,享受著脹滿在自己阻道里那根帶給自己無限滿足的情郎陽具那滾燙堅硬的感覺,用自己已經酥麻的阻道壁輕輕地擠壓著它,林舒感覺到自己又要再一次融化了,這樣奇妙的感覺讓從來沒有一次完美性交經歷的林舒徹底地被符大兵征服了。
「你怎麼還這麼硬,還沒射嗎?」「小傻瓜,你都不讓我動,我怎麼射得出來啊!」「啊!對不起哦,我實在受不起了,那怎麼辦啊?」「沒事!舒,你說……你說……那個女人大著肚子也能王這種事嗎?」也許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也許真的是沒有得到過的才是最好的,符大兵即使自己如今肏這這個城市裡幾乎所有男人的大眾情人電視台的一姐,但是腦子裡卻仍然都是那個默默無聞大著肚子的凍齡女預報員易丹的身影,意想這這個好幾次都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女人身上那些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女性性徵。
「你是說易丹吧?你們這些男人……」林舒假裝吃醋地擰了符大兵一下,符大兵被林舒說中心事,不覺老臉一紅,好在經年累月的日晒雨淋,黑黝黝的臉上也不明顯。
「好吧!我知道不讓你動你出不來,那就告訴一個秘密給你,你聽爽了射了就好,可不要往外說哦!」「那是那是,你當我是什麼人啊!」「唉!女人一旦有了牽挂,就顧不得自己了,我當時也讓易丹當心孩子,易丹凄凄慘慘地一笑說,那老傢伙在她口裡爽了還要糟蹋她那裡,她說你要是傷了我孩子我就死給你看,沒想到那老傢伙嘿嘿一笑說,你那小屄我土多年前就肏過了,沒啥稀奇的,今天要嘗嘗大肚婆的屁眼,姐,我還能這麼做,只要他不弄我孩子,我就只能給他糟蹋……」「哦,原來易丹給那個老傢伙肏了屁眼了啊!嘖嘖嘖……厲害厲害……」「厲害?有什麼好厲害的?簡直就是下流沒人性的畜生……」林舒越說越生氣。
「是是是……我是說易丹厲害,為了孩子讓這個老傢伙王了自己的屁眼,恐怕連她的丈夫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吧?」「你太變態了,大兵,夫妻怎麼會做這樣齷齪下流的事啊!」雖然林舒對男女之事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在林舒的性經驗里也只有一對一的正常做愛經歷,哪怕是那個奪了自己貞操的色鬼也不過勉強自己給他嘬過幾口雞巴而已。
「我……我沒有……」符大兵尷尬地否認著。
「還說沒有,你那個壞東西又大了些呢?啊……漲死我了,你們這些男人,嘻嘻……就是急色,一說到別的女人就打壞主意,是不是也在想小丹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哼哼……」林舒用兩條盤在符大兵腰上的玉腿又狠狠地夾了夾,本來想用阻道的,可是阻道真的又酥又麻,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符大兵被林舒戳中心事,則更加窘迫,索性再次蒙頭狂肏,把林舒給王得美目直翻,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教你瞎說,教你瞎說……」「我不說了,我錯了,啊……啊……饒了我吧大兵,我們大兵最正人君子了,不會惦記其他女人的,嘻嘻嘻……啊吆……我知道啦!就是小丹裸屄光腚,撅著白花花的小屁股,捧著圓鼓鼓的大肚子求我們大兵玩她,我們大兵也不會放在眼裡的,好了吧!啊……啊……又到了我又到了,嗚嗚……」林舒的話就像是催化劑一樣,就在林舒大叫著「又到了……」的時候,符大兵龜頭再也無法忍受地抵住林舒不斷噴涌著愛液的子宮頸馬口上,一泄而注,兩股熱流在林舒的阻道盡頭猛烈地迎頭撞擊著,讓林舒的嬌軀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起來,尤其是盤繞在符大兵腰間的兩條玉腿本能地緊緊絞在一起,越收越緊,符大兵幾乎感覺自己的腰馬上就要給夾斷了一般,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發出彷彿野獸臨死前的絕望吼聲,只是那裡面除了痛苦之外更多地是無比滿足地原始肉慾。
【奸熬(第四季)】作者:月朗2020年11月30日字數:2801字(11)「潔潔,我還有些照片要拿去沖一下,你要不先去,我馬上就來……」柴林快走幾步追上賭氣疾走的滕薈潔說道。
「你怎麼這麼麻煩,今天是除夕,誰還會給你沖什麼照片,你是不是昏頭了?」「啊!是這樣,我一個朋友約的,所以他會等我的,我去去就來,反正不遠,你要不先回家,我隨後就到,我保證,呵呵……」柴林點頭哈腰地解釋著。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要是晚了,小心我姐夫和我大哥小弟罰你的酒,我可不管哦!哼……」滕薈潔掄起粉拳輕輕地砸在柴林的腦袋上,一副嬌嗔的女孩樣,讓柴林不覺看得有些獃痴了,好一會兒才一把抱住自己可愛的女友,在寒風裡粉嘟嘟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討厭,多難為情,人家都在看著呢?」一座市內老牌飯店的地下室,開著一間不起眼的照相鋪子,雖說外表不起眼,但是裡面卻是從最老式的壓板再到最新潮的3D激光列印一應俱全,儼然就像一個印刷沖洗工藝的歷史博物館,當然這些機器可不是博物館里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物件,每一樣都是可以隨時隨地派上用場的,所以這裡在這個城市裡的攝影界里那是非常出名的,所有的攝影師與攝影愛好者都會把自己的得意之作拿到這裡來製作沖洗,這裡的名字也就被叫做光影沙龍。
光影沙龍的老闆是個有點殘疾的王癟老頭,左手不能伸直,五隻手指就像雞爪一樣蜷縮著,說是以前騎車的時候摔的,大家都叫他老沙,那張臉也確實坑坑窪窪地向一張老沙皮,所以大夥叫慣了也就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了,甚至很多人以為他就姓沙,到底是不是,沒人真的知道,老沙也是既不反駁也不搭理,就好像跟他沒什麼關係一樣。
「吆,小柴來了,來來這大過年的,來和叔一起喝一杯。
」老沙還有個嗜好就是喜歡喝酒,只要吃飯就要喝酒,一日三餐都不會落下。
「老沙,新年好,酒我不喝了,我這幾天拍到了好東西,怎麼樣,要不要幾隻騷蹄子來下下酒,嘿嘿……」柴林一反往日文質彬彬地常態,儒雅之中竟然給人一種隱隱地下流氣來,但是在老沙眼裡這大概才是柴林最最本真的性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