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我愛你”三個字真假難辨,“我要S”倒一般都是實話。
青菽從往事的走馬燈里回過神,重新打量眼前的蘇瑾煙。此刻,她正騎跨在青菽腿上,窄窄的OL裙被撐開撩起,肉色的絲襪,裹著裡面隱約可見的黑色內褲,壓在青菽的陰道上。
方才瑾煙說青菽“變了”,不再是當初那個“長發如水”的“女主角”了。
青菽倒是想反問,這麼多年過去,誰知道你蘇瑾煙又變成了什麼樣的人呢?
況且,就算按當初的“約定”,如今兩人誰也不是“理想改變命運”的“超級演說家”,一個剛被人吊起來狠c,現在屁眼還發疼;一個全身連30塊也拿不出,吃飯都成問題。
這兩個人湊到一起,就是神仙也想不出辦法啊!
青菽嘆了口氣,而騎在她身上的瑾煙,開始一顆顆地解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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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煙煙……”青菽抬手,抓住瑾煙的手腕,雙眼盡量不去看她裸露的前穴,“我現在手頭……差不多有5千塊,還有別人送我的一個金手鐲,老太太的款式,我不喜歡……”
“小青……”瑾煙掙開青菽的手,用冰冷的手指封住青菽的嘴唇,“你大雞8怎麼不硬了?”
“誒?”青菽嚇了一跳。
瑾煙說這種話,就彷彿新聞里的播音員,字正腔圓地說她剛剛吃了台長的精液一樣。ℝiℝiЩen.čòⅯ()
“你雞8怎麼不y?”因為腰動不了,瑾煙扶著沙發靠背,整個身體僵硬地來回搖晃,“小青你不想操我嗎?上學的時候我不許你,但是現在可以了……吶,小青,拿大雞8操我,射進我的比里,好嗎?”
這倒也正中了青菽剛才的想法:人都會變的,瑾煙也變了。
被狠榨了一晚的青菽,實在是打不起精神;瑾煙那死魚般無神的雙眼,更是沒有半點情慾。
“煙煙,你怎麼啦!你別這樣好嘛?”青菽想把瑾煙推開,卻又把弄疼她,只好不停拍她的腿,“先從我身上下來成嗎?”
瑾煙沒有反應,彷彿嗑了葯般痴痴地呢喃:“雞8、雞8快點硬起來操我……求你了!”
“蘇瑾煙!N1TaMa這是怎麼了呀!”青菽忍不住大叫起來,“還說我變了!你倒是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變成什麼鬼樣子了!”
如斷線的木偶般,瑾煙腦袋無力地垂下,摻雜幾根青絲的長發間,吧嗒吧嗒地落下眼淚來。
青菽不吃這套,繼續呵斥道:“擠呀!繼續擠你那點兒沒用的貓尿!taMadE沒人可憐你!”
“嗚嗚……明明、明明說好來著……嗚嗚嗚……”瑾煙好像得了瘧疾般抖個不停。
青菽看在眼裡,感覺瑾煙要把自己的脊梁骨哭斷,只好軟下語氣勸她:“煙煙,好好聽我說。是,我變了,但是我們當初的約定還算數,兩個人,治好各自的病,幸福快樂的在一起……但是,煙煙你看,現在的我,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而且……”
青菽猶豫片刻,挑了些比較委婉的措辭,繼續道:“……而且,我也沒法給自己做主。但是煙煙,如果你需要錢,只要是我能力範圍內的,絕對會給到你!呃……這樣吧!我明天聯繫朋友,幫你把欠公司的錢還了,再給你湊2w塊錢——這個錢就當是我給你的!不要你還……”
“啊啊啊——!”不等青菽說完,瑾煙大叫著拚命搖頭,彷彿耳朵里爬進了噁心的蟲子。
“煙煙!蘇瑾煙!你聽我說完!”青菽知道,瑾煙之所以搖頭,不是跟她客氣,更不是嫌錢少,於是大聲說道:“就跟你直說了吧!咱倆已經沒可能在一起了!咱們在一起,只會——”
忽然,青菽感覺穴口一陣刺痛,哽住了嗓子。
劇痛漸漸強烈,猶如心頭被撕開道口子,渾身是血的小人從傷口裡鑽出,在心裡跟青菽說話:
——說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不就是怕她耽誤你過好日子嗎?
“只、只會……更不幸……”心虛的青菽,小聲說完了最後幾個字。
許久的沉默,外面是雨點敲打窗戶的聲音。
青菽默默聽著,啪嗒啪嗒,就跟當年在教室里,精液滴在紙上那樣。
“啊哈哈!”
彷彿是看透了青菽的心思般,瑾煙發出沙啞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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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煙煙?”
青菽有點兒害怕了——這個節骨眼上,瑾煙可以哭、可以罵,但怎麼也不應該笑出聲。
“哈哈哈!”透過髮絲的縫隙,瑾煙媚眼如絲,蒼白的嘴唇緩緩哆嗦著。
“煙煙你別這樣哈!”青菽叫道,“有什麼就說什麼!你、你這樣我很害怕知道嗎!”
“說到底,小青你還是……嫌我不幹凈了……”瑾煙說著,從青菽身上緩緩退下去。
青菽聽了,急得臉上紅一塊、白一塊:我都是個臟貨了!哪裡會嫌你不幹凈呢?
但這話又說不出口,只得不停地說“不是啦!”“沒有這回事”之類。
瑾煙站在青菽面前,醉酒般搖搖晃晃,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句:“小青,你家裡有廁所嗎?”
“當然啦……那邊就是……”青菽抬手不明就裡,抬手指了下。
“小青,你會嫌你家廁所臟嗎?”瑾煙說著,摘下手腕上發圈,把長發扎在腦後。
“不是……瑾煙,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誒?你、你幹嘛?”
瑾煙紮好頭髮,理了理前額散亂的劉海兒,踢掉高跟鞋,跪在青菽膝前。
“廁所是髒的,但也允許被留在家裡。”瑾煙說著,雙手去扯青菽的睡K,“所以小青,你就把我當成廁所好了……”
“誒!蘇瑾煙!你腦子有病啊!”
青菽嘴上叫著,動彈不得的下身,光溜溜地暴露在瑾煙面前。
“小青,雞8放進廁所里,說的過去吧……”
說著,瑾煙俯身,把青菽的陰精含進口中,用力吱吱咂吮起來……
“咕啊!別、別啊瑾煙……你、你起來!嗚……”
青菽被操到腫痛的精腺里,還積存著沒泄出來的殘精,瑾煙用力一吸,青菽只覺得濁汁酸痛地汩汩上涌,腰身似泄精般無力地酥軟。
“咕嗚……哈呃……求求你、小青,硬起來吧……”瑾煙時而賣力吸吮,時而飛快套弄,雙眼裡只剩下卑賤討好的神情,“當我是下賤的廁所也好,發情的母狗也好,大街上沒廉恥的比婊子也好……小青!我、我什麼都能做!求求你、求求你硬起來!我好留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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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的時候,曾經無數次,青菽幻想著瑾煙給自己口交,一邊自慰,一邊yy瑾煙嘴裡不情願的嗚咽聲,和自己射在瑾煙臉上時,她又羞又氣的窘迫媚態。
可如今,青菽正在經歷,她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次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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