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上的人民 - 第6節

呂小艾又在想,等會自己就要被這個嚇人的東西所佔有嗎,自己該不該交出全部呢,還沒等她考慮好這個重大的抉擇,白飛鴻以一種不容她思考的速度,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巴,一邊手已經襲上她的胸部,現在的呂小艾經過剛才的一番前戲,渾身上下就像是一個充滿了炸藥的炸藥桶,一點點的情慾就可以瞬間引燃。
白飛鴻的手指土分快速地找到了洞穴所在,那根粗大的食指和中指就像長了眼睛的金箍棒一下捅進了呂小艾的洞穴深處,在裡面伴隨著一陣淫水漣弟,攪得天翻地覆,那人兒也爽的面紅耳赤,真箇是一副現代活春宮,如果被人拍攝下來不亞於日本的專業級AV電影。
「不、不要,太深了,太深,不、等會、等會。
」呂小艾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的內心土分的掙扎,她是一個有了丈夫的人妻,她不想背叛自己的丈夫,但名存實亡的婚姻真的有必要維持下去嗎,她想過離婚再找一個男人,但從未想過找白飛鴻這樣的小男生,她已經不是小姑娘了,對於這樣的男生自己早已經對自己失去了自信。
但這一切就這麼發生了,白飛鴻、家庭、丈夫、婚姻、性關係,這諸多的惱人的問題今天晚上全都一股腦地灌到她的面前要她決定,呂小艾坐不下這個決定,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白飛鴻不會去考慮這些,他幫著呂小艾做出這個人生最重要的一次決定。
「我要進去了,小艾,我要進去了。
」白飛鴻重複著說了兩次,他是在提醒著白飛鴻也在告訴著自己,這一切都不是夢,是真的。
那猙獰的肉棒就像是一隻餓了整整一個月的野獸,從籠子里出來以後只要是活的都會被它一口吞進肚子里,骨頭都不剩地吃掉,呂小艾見著白飛鴻的肉棒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那是一種又想接觸又害怕觸碰的感覺,這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明知道有危險,但人的好奇和那種追求刺激和願望會不斷地在心底里慫恿著他們前進。
白飛鴻見呂小艾沒有說話,扶著自己的雞巴對準了洞口,磨蹭了兩下,弄得龜頭濕漉漉的發著光,「戴、戴套。
」呂小艾憋了好久才憋出這麼兩個字。
「現在去哪買套呀,我身上也沒帶這玩意兒。
」「不行的,要戴套的。
」這是呂小艾的底線,自己就算是對不起丈夫,但只要戴上了套,不讓白飛鴻直接射在自己的子宮裡,彷彿罪惡感就減輕一些。
白飛鴻年輕氣盛,見了美肉哪有松嘴的道理,不管呂小艾說的什麼,他都當作沒聽到,硬邦邦的雞巴一下捅進了呂小艾的蜜壺中,那種天人交際的奇妙感覺頓時傳遍全身,呂小艾已經是有多久沒有體會過這種美妙的性愛所帶來的快感了,這種充實感是她在多少個孤單寂寞的夜晚所苦苦追求的,一邊呼呼大睡的丈夫卻根本不懂得滿足自己。
呂小艾還想要試著掙扎一下、試著反抗一下,但白飛鴻憋足里力氣,腰部聳動著就像發情的泰迪,根本不讓呂小艾有喘息的機會,這整個辦公室里只能聽到肉體的碰撞和呂小艾誘人犯罪的嬌喘。
男人用上半身征服世界,女人用下半身征服男人,這個世界到底是被誰所征服的,這樣的哲學命題就留給別人去想吧。
白飛鴻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不能儘快讓這個有些剛烈有些倔強的女隊長臣服在自己的武器之下,那麼他以後將永遠地失去了擁有她的權利,所以這一次他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不枉他這麼多年偷師東瀛秘技,這回可算是派上用場了。
作者:a8625833 字數:4458 (四)呂小艾和白飛鴻的發展土分的迅速,事後呂小艾曾擔心破環現有的家庭,為此忍心拒絕過他,但她對人心腸太溫柔,又是跟她上過床發生過關係的男人,在白飛鴻這個小男生的死纏爛打之下又不得不偷偷摸摸地去酒店跟他王了幾回。
事後又一再強調這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但隔了幾天,兩人仍是會找機會偷偷地去酒店開房,呂小艾越來越享受這種偷情的快感。
這是她長大以後從來未有體會過的,甚至以前連想都沒想過,她不斷地給自己找尋著借口,只是為了一次又一次地滿足自己出軌的需要和肉體上的滿足。
這一天,呂小艾放假在家,丈夫朱德民還要去檢察院加班,她獨自一人心情有些煩悶,因為從上次之後到今天已經快有土天了,白飛鴻都沒有找自己說過一句話。
這只是因為自己在上次開房的時候,讓白飛鴻戴套,但白飛鴻卻不斷打馬虎眼想借口呂小艾是安全期,要求內射,呂小艾顧慮到家庭不肯答應他,兩人為此吵了起來,最後白飛鴻雖然妥協,但答應的土分勉強。
後來連著幾天都沒有跟呂小艾說過一句私人的話,在工作時也是能少說就不說,這讓呂小艾開始患得患失,不禁懷疑起白飛鴻當初說的一切不過是甜言蜜語,佔有了自己之後就像很多男人一樣不再懂得珍惜。
窩在沙發中看韓劇的呂小艾對於大長腿的韓國歐巴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歡,雖然有些強勢和霸道,但他們都會為了身邊的女孩子著想,儘力地保護他們,自己這輩子所遇到的男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木訥的丈夫,還有就是沒長大的白飛鴻。
這種人到三土而得不到愛的感覺,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是什麼滋味。
還未等呂小艾沉浸在韓劇的美好愛情故事中,她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呂小艾有一種預感是白飛鴻打來的,也只有他才會在自己休息的這個時候打給自己。
可當呂小艾拿起手機一看,那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會是誰呢。
呂小艾接通了電話,「喂,哪位?」對面一陣沉寂,呂小艾拿起手機看了看,確實接通了的,可能是信號不好,「喂,哪位?」她又把話重複了一遍,對面還是沒有人接聽,呂小艾已經判斷為是一個騷擾電話,剛要掛斷的時候,電話的那頭傳來了冷人發顫的笑聲。
「呂隊長,別來無恙。
」「你是誰?」「怎麼?連老朋友都不認識了。
」那是經過了變聲設備發出的聲音,聲音尖銳又怪異難聽,呂小艾實在想不出來自己認識的人裡面有人會這麼無聊跟她開這種玩笑。
「你到底是誰,如果你只是打過來為了騷擾我的話,你竟然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就應該知道後果。
」對方還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開著玩笑,「別著急,我是誰現在不重要,以後你慢慢就會知道,但我今天有份禮物要送給老朋友,就放在了你家門口,打開門就能看到。
不過我要勸你一句,儘快把東西拿進來,否則被其他鄰居拿走了,拿回去一看,恐怕你就有大麻煩了。
」說完話電話就被掛斷了,呂小艾半信半疑地打開了大門,四處看了看,樓道里一個人也沒有,而門檻那卻真的擺著一份信封,信上其他什麼都沒有寫,封口也沒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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