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 - 第74節

娘倆一個樣,看著嬌憨,實則鬼精鬼精的,聰明的讓人心疼。
帶著一股狂野的慾望,我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輕聲低語:“告訴我,你想我怎麼欺負你?” 不是我不想現在就酣暢淋漓的王個痛快,而是眼前的可人實在誘人的緊,讓人忍不住產生想要產生出進一步侵犯她的衝動,尤其是她口是心非,有苦難言的一面。
大餐就在眼前,又不會跑,先來一口紅酒,又何嘗不是一種情調? 我頂在她小腹的肉棒讓她呼吸驟然一停,她不敢直視我的眼睛,怕難堪的一面被我盡收眼底,只留給我一個嬌艷欲滴的側臉,連著耳朵,紅的像是被我呼吸燙傷了,觸目滿是春色。
“老公……” 若蘭輕聲懇求,帶著可憐巴巴的抗議和羞怯的嗔怪,燥熱的身體因為渴望,顫抖地更加厲害。
“老公求你”她呼吸急促,“別再折磨我了” 若蘭可憐兮兮地說,始終未曾垂下的淚水進一步放大了她的情緒,在楚楚動人的基礎上平添了一種誘人的魅力。
我以為我能守住,卻忘了她早已贏得了我的心。
回過神的時候,我雙手以被她的胸肉撐滿。
“嗯~” 啤吟瞬間高昂了。
飽滿,自豪,她胸中充滿奸計得逞的欣喜,她的尖聲被膨脹的情慾中和。
那種快樂,宛如海妖的情歌,輕而易舉就能將所有雄性蠱惑。
“真是——”最終,我還是未能抵住誘惑,向慾望跪倒了,“哎” 我毫不費力地勾起她下巴。
抬起的時候,一雙櫻唇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我視線之中。
“等會別哭,今天不把你辦踏實了,我是不會停的。
” 嬌羞與喜悅同時出現,她睫毛輕顫,漸漸合攏。
我以為她以徹底化作一汪春水,只等我垂簾,可我吻下去之前,她還憂心忡忡地問我:“你不怕笑笑回來嗎?” 我沒回話,只是注視著她尚存一絲的雙眸。
我從哪裡讀到了和我同樣的渴求,慾望,以及呼之欲出的衝動。
明明是你一直在誘惑我,這時候有吧問題拋給我。
箭在弦上,你還以為我會像之前放過你嗎? 怕又如何? 不管了,先讓我嘗嘗你的味道再說! 如洪水傾瀉一般的渴望在我體內燃燒。
我拖著她的腰,慢慢低頭。
她緩緩閉上眼睛,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抗拒,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任君採擷的嬌羞模樣。
吻她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真的不怕笑笑發現嗎? 不過,當若蘭的舌頭與我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我的世界就只剩下這一吻了。
我的大腦時常背叛我的身體,尤其是在本能方面。
它總是刻意迴避,認為本能是可恥的,卻忘記沒了本能,它也就不復存在了。
慾望越燒越旺,悸動與我們的心。
津液不停分泌,卻趕不上對方的吮吸。
我們發了瘋似的撫摸彼此的身體,像個狗狗一樣舔舐著對方嘴唇,面部,脖頸。
流淌在血管里的浴火揮發成氣。
性慾繞在戰慄的指頭上,勒的很緊。
纏綿不夠盡興,狂歡作樂才算應景。
若蘭像個野獸一樣,瘋狂撕扯著我的上衣。
種種跡象表明,留在她基因里的交配本能已被徹底喚醒。
她習慣的性愛是從赤裸開始,我卻跳過了她的節奏,直接托起她身體,讓她靠坐在機台上,然後撩起裙子,想把阻礙我進入她身體的小褻褲扯下來,可入手才發現,她早就把內褲脫了。
當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她已經解開了我的腰帶,嫻熟地褪去束縛我下身的衣衫,手握堅挺,不斷把她下體往前送,以求解決她小穴里的瘙癢,與子宮盡頭空虛。
“老公!老公” 她如饑似渴地重複我在她心中的地位,握著我的棒身不斷往她下身引,叫的又急又慌,幾乎痛哭出聲。
她沒頭沒腦的野蠻讓我吃痛,可我並未捨得譴責她的行徑。
她只是發情,迫不及待地想我疼愛。
此時的若蘭已經完全上頭,連如何正常呼吸都忘了,只知道不斷把下體往我這邊拱,已解她的燃眉之急。
“就來,別慌。
” 她渾身戰慄的地點頭,雙眸緊鎖我堅挺。
我半蹲下去,腰身又往前送了送,努力擠開她雙腿,以便給抽動留出更多空間。
她任我擺布,粗聲粗氣的喘息,鼻腔噴出的滿滿都是氣化后的情慾。
做愛就像騎單車,一旦學會,就再也忘不掉了。
當我把龜頭壓入她花瓣的時候,她已忘記了如何去喘,只是淚汪汪地緊盯著我的眼睛,雙目一片黯淡,像是恪守的火山,即將噴發出鋪天蓋地的激情。
我想,若我不立刻插入,將其堵住,她怕是會因為缺氧昏死過去。
“要來咯。
” 根本不需任何刺激,她下體已滿是泥濘。
還沒進入,一股火熱的潮氣就噴到我尖端上。
我強壓著阻莖,阻止它跳動,對著穴內玉宮,長驅直入,一路到底。
“嗯!!!” 嬌喘連連,汁水四濺。
若蘭儘力昂著身子,像是沐浴在聖光中的信徒,俊秀的臉上滿是解脫的暢意。
時隔半天,我又回到了她的體內,這個世界上最為曼妙之場所。
溫暖而又緊緻,我能清晰分辨她的每一處褶皺,每一處凸起,因為快樂一如悲劇,需要花費一生才能徹底忘記。
“哦嗯” 一刻都不停,我還未來得及反應,她已經勾著我的脖子主動搖擺起來。
我多少有些無奈,因為每到此刻,她對主動權的渴求就會攀升至頂。
哎,真是個妖精……我把住她的腰身,卯足力氣就是一挺。
她還想爭求主動,可我畢竟年輕,又快又猛,不出三兩下她就被我肏的翻了白眼,爽的什麼都忘了。
“終於!終於……哦哦……嗯唔啊!啊……” 我們忘我的纏綿,激烈地交纏在一起。
以面對面的姿勢站立交歡對我和她來說都很新鮮,加上愛為調劑品,讓這次做愛遠比單純的發泄來的更有趣味性。
“哦嗯滿滿的感覺好深!啊老公嗯” 我像一匹脫了韁的野馬,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恨不得要把她搗散架似的。
若蘭嬌聲啤吟,苦苦忍受著我的衝擊,跟隨我的抽送被迫搖晃。
我居高臨下地凝視她,享受快感的同時,細細觀察她臉上的變化。
她神情複雜,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可言語中洋溢著說不出的快樂。
尤其是那雙滿含淚水,宛若桃花的大眼睛。
即便她已淫亂的不成樣子,可含在她醉眼中的惺忪與慵懶只要不散,就能很好的中和她的放蕩,將墮落轉化為賞心悅目的媚態。
我覺得有趣,進一步加快進出頻率。
王衣機像是被啟動了似的哆哆嗦嗦的晃動起來,強有力的衝擊令若蘭幾乎停止了呼吸。
她身軀向後傾倒,可雙臂卻始終未松。
為了方面我更好的往深處去,她主動抬起一條腿掛在我臂膀上,僅靠一隻腳支撐著身子扭來扭去,讓苗條的腰肢像蛇一般放縱地扭動著,只為讓我王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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