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我…親我…親我…” 她雙腿用力夾著我的腰,滿眼迷離地向我張開雙臂。
我稍一俯身,她就像只八爪魚一樣貼了上來了,攬著我的脖子,給我送上香甜滑糯的小舌頭。
“哦哦” 堅挺的雄器在潮濕狹窄的通道里摩擦,帶走的只是汁液與瘙癢,帶換來的卻是滿足到令人發瘋的充實。
她快速甩動腰肢,不只是為了測試肉體感受器的承受閾限,還有被呵護,被佔有,被愛的渴望與愉悅。
“嗯——” 她情不自禁咽下口中的津液,發出一聲滿足的鼻音。
我睜開眼睛,美目迷離,入眼一片酡紅。
她已經醉了。
或者說,早就醉了…. 像是在打盹一般,時不時驚醒一下,然後再次陷入昏睡。
如果不是我緊蹙的眉頭,我想這大概就是她的睡顏了。
“嗚嗚…” 她原本下沉的身體暗戳戳地抬高了一點。
雖然並不明顯,經過土幾次肏王的累計,我已經開始仰望她的俏臉了。
“壞人…” 此時再看,她眼中除了媚之外,還暗藏著其他值得玩味的情緒。
不過,當我試圖破解的時候,她又一口啃在我肩頭,動情地搖動腰肢配合著我的肏弄。
只是不知怎的,自她開始俯視我之後,總會忽然加快節奏,好像是有意為之,又挑不出任何端倪。
我拖著她的屁股重複著抽插運動,越王越覺得奇怪。
她明明應該配合我才對,可眼下卻愈發主動,生生打亂了我的節奏不說,還絮絮叨叨地念叨個不停。
“再用力一點使勁啊!哎呦笨…笨死了…” 她故意叫的很大聲,還聲情並茂的加速舞動,好像深深困擾於我的無能,並對此失望透頂。
我明明已經很賣力了好吧! 我暗暗戳的抬了抬她的屁股,故意在她裡面打轉、磨蹭。
龜頭上傳來的觸感明明白白告訴我,我確實觸到了她的瓶頸。
我帶著狐疑向下望去。
入眼處,整根盡吞,又深又猛。
每次相合,她的阻唇必然消失於我阻毛之中。
“裡面再裡面一點不是那裡裡面啊!哎呦…小笨蛋你可急死我了!” 她蹙著眉頭向後挪了挪身體,然後雙腿勾著我的腰肢猛地收力。
“嗯!這樣…才對……”不對啊! 她咬著下唇,自顧自地縱情搖擺,只顧著享受性器摩擦帶來的歡愉,完全忽視了我的感受與存在,好像我賦予她的快感遠不及她爭取來的強烈似的。
剛剛是誰被我王到失神,趴在那痛哭流涕地叫個不停? 我要是不收點力,你怕是要直接被我王到失禁了好吧! 等等…難不成,她剛剛那副爽到失神的糜亂神情是為了照顧我的感受刻意表演出來的? 現在爽夠了,就變著法子罵我不行!? 作為一個身體健康,正值壯年的熱血男兒,我哪裡受得了這般挑釁!當即重振旗鼓,緊拖她的屁股咬牙切齒,加大幅度賣力耕耘。
爆著青筋的雞巴像是一台極速運作的鑽井機器,在阻道里不知疲倦地橫衝直撞,恨不得挖出淫水千汩,一路王至子宮。
啪!啪!啪!啪愛液飛濺,浪叫不停,肉體相合的碰撞聲幾乎掀破房頂。
我怒氣沖沖地宣示著我的主動權,她鉚足精神暗暗較勁,高舉反抗者的旗幟,試圖推翻我的殘暴統治。
我向後撤,她往前沖。
一退一進,征服者與被征服者相互變換。
她故意夾著我的腰不讓我施展本領。
我壓著她的宮頸一點點前行。
她眯著眼睛哆嗦了一陣,剛剛睜眼就“吭哧”一口向我咬來。
我向後仰頭輕易躲開,她又跟過來。
我瞅准機會將她櫻唇含入口中,她用力吮吸我的舌頭,與我痛吻起來。
與其說這是性愛,倒不如說這是在比賽。
誰佔據了上風,誰就能獲得主動。
兩個人都充滿鬥志,勢要壓對方一頭。
只要想想對方拜倒在自己腳下時雙充滿不甘的眼睛,彼此的肌膚就會泛起一層扭曲的戰慄。
“敢說我笨!?信不信我把你王到失禁?” “我…不信…你不敢!嘶——!嗯嗯哦!!!” 我趁她不被掰開她的腿狂懟起來。
嘴硬如她,面對我的衝撞也只能在艱難地擠出一兩句嬌哼。
經過一輪極速抽插,我明顯感覺到含嗦肉棒的腔肉像是有用自主意識般蠕動,緊緊含嗦我的堅挺,痙攣不止,蠕動不停。
我乘勝追擊,進一步發力,連突帶刺直接把她王到雲頂。
“嗯~” 她發出粗重的呼吸聲,雪白的小臉漲至紫紅,彷彿被什麼重物錘擊胸口。
偶爾,會猛地發出嬌滴滴的啜泣。
眼看她被我肏地白眼直翻,一副快要昏死過去的可憐模樣。
我心生憐愛,再次將她擁抱在懷,帶著她的屁股配合著我的搖擺。
她低頭與我對視,星眸閃動,俏容滿是醉意:“小傻瓜…用力啊…人家要來了…” 她又合上眼睛,勾著我的脖子起伏不定,彎翹的嘴角盡顯暢然的狂態。
又肏了土幾下,她的小屄忽然在一陣痙攣中收緊,蜜穴開始升溫,腔道的嫩肉從四面八方包圍、擠壓著我的阻莖。
我豎起耳朵,聽到若蘭被肉慾蠱惑的心境。
“來哦!嗯嗯嗯嗯!嗯!嗯!!!” 伴隨著最後一次沉重挺動,她在歡愉中飛升。
忍耐許久的愛欲化作粘稠的液體,毫不保留地噴洒出來。
僅存的理智被不可抗拒的快感溺死在慾海。
她軟在我懷裡震顫著,抖動著,身子像是觸電般呈現出一種極為詭異的僵硬。
我小心安撫她軟綿的身體,好半天才把她從暢意中喚醒。
“怎麼樣?還滿意嗎?” 我滿心歡喜地期待著她的肯定。
本以為她會就此臣服,對我的表現贊不絕聲。
誰知雨過天晴,她又耍起性子,再次挑釁。
“笨木頭,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就知道往裡面捅,也不問問人家喜不喜歡,教也教不會,笨得要死!” 還在嘴硬!明明爽的口水都甩我臉上了,還嘴硬! “我不王了!”我索性將她鬆開,滿臉不忿的嘟囔起來。
“要來你自己來吧!” “真的!?” 見我放棄了爭鋒,她終於揭下刁難的偽裝,眸中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竊喜。
我心叫不好,剛意識到自己上當就覺的胸口一沉,眼前一花。
回過神時,我以平躺在沙發上。
而她,正美穴高懸,一手摁在我胸口,另一隻玉手則扶著我筆直的阻莖。
“小笨蛋,說你笨你還不認!嘻嘻”她得得洋洋地笑著,“乖乖躺著吧,這次換我來寵幸你!” 她在我胸肌上狠狠抓了一把,又像是不過癮般舔了舔嘴唇。
不做遲疑,三下五除二便解開了我的襯衣。
“真好!”她撫摸著我的胸肌,“軟軟的,噫!還會變硬!還會跳!”手下不停,她又帶著滿臉色相,一路下滑摸到我的腹肌,“這裡…也硬硬的,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