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欣的初戀樂園 - 第11節

聲音不大,但這一聲吟叫卻在整個卧室里盤旋,嚇得我一個激靈,趕緊將嘴巴緊緊閉起。
羞死人了,我的臉更紅了,也更燙了。
任中強聽到我的叫聲,抬起頭來,「騷屄,想叫就叫出來,爸爸喜歡聽你叫床,叫的越騷越浪越好,你就是一個小騷屄,小浪貨!」他的眼睛帶了火一樣,看的我直發毛,就像飢餓了幾天的野狼,終於發現了可口的獵物,馬上就要大快朵頤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說完這話,他再度將舌頭鑽進了我的小阻道。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對我的嘲諷,還是對我的鼓勵,已經不重要了,此時的我想不了那麼多了,甚至,我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害羞了,我只想掙脫道德在我心中的最後束縛,放縱自由,放飛自我。
但是,畢竟我是一個女孩子,腦子裡始終還保留著那麼一點點的矜持,一點點的理智,讓我不至於太過的放肆。
再說,我面對的是任中強,一個我無法接受的男人,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現的太軟弱,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被征服。
一個13歲的少女,赤裸裸的在自己最討厭的男人面前展現自己,暴露自己,還要被這個男人親舔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最要命的,還要極力的掩飾自己,我太難了。
我如此憎恨的男人,他太成熟了,玩女孩子太有手段了,完全不是我這個13歲的女孩能應付得了的,難不成,我真的要敗在他的手裡?任中強的舌頭柔軟溫熱,拼了命的往我阻道里鑽,嘴唇緊緊的貼在阻唇上,短短的胡茬扎著凸起的阻蒂,鼻子嗅著我少女散發出來的特有的氣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能夠肆無忌憚的玩我這麼一個13歲的絕美少女,任中強是幸運的,幸福的,也是令天下所有的男人羨慕的,嫉妒的。
他的舌頭在我阻道裡面異常的靈活,宛如一個肉肉的小精靈,上下翻飛,進出自如。
是的,他的舌頭在我阻道裡面進出著,時快時慢,時深時淺,時重時緩,時而舌根在我阻道口研磨,時而舌尖在我阻道里亂挑,時而整根舌頭一陣的攪弄,我最嫩最敏感的肉,被他肆意蹂躪,肆意踐踏著,裡面的水更是咕咕往外流。
他雙手扒著阻道,盡情的品嘗和享用著我少女最美的精華,盡情的舌奸著我最美的肉體,極速的凝聚著我的情慾,瓦解著我的意志。
我哪裡受過這樣的刺激,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血液加速在我的全身遊走,我的心澎湃了,雙眼迷離成一條線,嘴唇微張著,鼻孔和嘴巴同時濁重的呼吸,胸部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我已經分不清自己,也分不清眼前的這個男人了,在床第之間,在慾海之中,我徹底的迷茫了,更是迷失了自己。
好難受啊!我的表情看上去極為痛苦,但是我知道自己並不痛苦,只是極力忍受著心中慾火的噴發。
阻道里奇癢無比,我的心裡更是難過,如果說阻道里有萬千個小蟲在爬,那麼我的心裡就如同有億萬隻螞蟻在噬咬,受不了,我受不了!床單要被我摳爛了,腦袋扭過來,擺過去,極力的強忍著。
但我越是忍受,越是想平靜自己,那種感覺越是清晰,越是強烈。
天哪,我該怎麼辦?我實在忍受不了呀,我的腰身像水蛇一樣大幅度的扭動起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好受一些。
我再也顧不上什麼形象,再也顧不上少女的矜持,再也不在乎他會不會嘲笑我了,我要做的,就是儘量的釋放自己。
阻道里的奇癢像潮水一般襲擊著我的全身,很快的就湧上心頭,湧入大腦,大腦里已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了,搜刮所有的記憶,只剩下一個可惡的男人,正伸著舌頭,舔著我的阻道。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腦海里只有任中強?我說不清楚,此時也不想說清楚。
和任中強的熊壯比起來,我顯得好嬌小,就是我這麼一個嬌小的女孩,被任中強玩弄的不能自已。
我拚命的扭動著,現在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排解體內積聚的慾望,但是一點效果沒有,因為阻道內的奇癢一波一波的向我襲來,就像大海里的湧起的波浪,一浪更比一浪強;我的整個人又像置身於慾望的火海之中,雖奮力掙扎,仍被無情的慾火吞噬。
我好想大聲的叫起來,我好想大力的抓自己的奶子,我好想用各種辦法來宣洩自己的情慾,但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控制著我,壓抑著我,讓我只能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我漂亮的臉蛋兒顯現出不能在忍受的神態,烏黑的秀髮散亂著,難受,難受,我何時經歷過這種滋味,太可怕了,太恐怖了,這種噬骨蝕心的煎熬,讓我生不如死。
腰身扭動著,卻儘量保持著屁股不動,因為他的舌頭在我阻道里舔舐著,進出著。
阻道里傳出的不只是奇癢,還有無盡的快感,這種奇癢和快感籠罩著我的全身,雖然面部表情看起來痛苦不堪,但卻讓我內心不能自已,無法自拔。
這種癢以阻道為中心,不斷地向全身擴散著,我受不了這種癢,卻又無比喜歡這種癢,如果時間能夠靜止,我願就這樣死去。
而這種癢是他的舌頭帶來的,我甚至希望他的舌頭永遠留在我的阻道里。
淫水在流淌,他的舌頭每添一下,每進出一下,都會在我心裡掀起無形的巨浪,這種巨浪拍打著我,衝擊著我,一次一次喚醒我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慾望,一次一次洗滌我少女最真實的靈魂,這種真實,原來是那麼的淫蕩,它讓我凈化和昇華,讓我期待成年男人對我肉體的洗禮。
我的思維慢慢的模煳,最可怕的,阻道里傳來的不再只是單純的癢,單純的快感,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空虛,這種空虛從最深處一直向外蔓延,擴展。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阻道如此的空空蕩蕩,奇怪的是,他的舌頭越里鑽,這種空虛感越強烈,原來我阻道的最深處,也希望他舌頭的企及。
我再也顧不得少女的羞恥了,微微的將屁股拱起,希望他的舌頭能夠進去的再深一些,更深一些,但是有什麼用呢?漸漸的,我的屁股越抬越高,最後完全是努力的向上拱著,也只是隔靴撓癢,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
我明白了,阻道真正的主人並不是他的舌頭,他的舌頭只是把我情慾的堤岸決開了一個口子,讓慾望的洪流肆意的在我全身奔涌,而真正要堵上這個口子,平息我的慾火,舌頭就無能為力了。
越來越癢,越來越空虛,水也越流越多,我感覺阻道里需要什麼東西去填充,但決不是他的舌頭。
我越來越不安了,難受至極,屁股高抬著,身子扭動著,腦袋擺動著,只有雙腿綳得直直的,兩腳使勁的蹬著床單,我幾乎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我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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