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珩剛被檢方帶走,就傳來傅盛璽也因賄賂被立案調查。
蘇安來到創盈國際找傅盛言,不想他盲目的報復下去。
傅盛言注視著這個幾個月不見的女人,墨色的眼底全是漠視,繞過辦公桌走到她面前,冷厲英俊的輪廓快要貼在她的頸間,“你就不怕我也將你納入報復對象?還敢自動送上門?”
蘇安不懼的與他對視,“我知道不會傷害我。”
“那可未必。”他低沉一笑,摟住她的腰將她抵到辦公桌前,壓低了嗓音:“別亂動,外面有人。”
待外面沒有動靜后,他才又低聲開口:“傅盛璽是他咎由自取,成希發生車禍后,是他買通了警方的人,把優盤拿走,蘇安,這都是他應該還的,而且,那地方最能讓一個人的心靜,他該去體驗一下。”
蘇安眼眶泛紅,“傅盛言,傅盛璽他這幾個月真的變化很大,他只是想得到你爸爸的認可,我怕會因為這次事情,他又遷怒到你身上,你知道的,我不想看到你兄弟二人再對立。”
“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可以阻止它不發生。”
這樣冷靜理智的傅盛言是少見的。
離開了公司,坐在車上后,蘇安才開口:“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桐桐是你的女兒?”
不然他怎麼對自己沒有一點的恨?
“我一直都知道那樣可愛的孩子絕對不是蘇珩的種。”傅盛言打開車窗,拿出煙點上。“回瑞士吧,現在北城不適合你們母女待。”
如果被那些人知道桐桐是自己的女兒,說不定還會被別有用心的人當成勒索的籌碼。
傅盛言抬手將她的發塞至耳後,那麼久都沒有見過她,未曾想再次見面又傷害了她。“蘇安,我發現我好像給不了你未來,因為我從未這般身不由己過,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拿什麼去保護你。”
蘇安從來沒見過他這般氣餒,見他要收回手,立馬伸出來按住,拉起他的手再次覆在臉上,感受著他掌心的溫熱,“我自己可以保護好自己,我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陪著你。”
傅盛言眼神有些複雜,似是在糾結一樣,過了片刻才扳過她的臉,找尋了她的唇吻下去,許久的想念,還有兩人之間消除的隔閡,都在這一吻中體現出來。
尤其,蘇安主動勾住他的脖子,仰頭回吻,得到了鼓勵,再加上沒有人跟蹤,沒有了眼線,傅盛言完全丟棄剛才的警惕,捧起她的臉,加重了這一吻。
但僅僅靠一個吻根本滿足不了,氣息開始粗重,在快要不受控制時,傅盛言鬆開了她。
以為這樣就結束,沒想到他竟然踩下油門,朝著旁邊的小道駛去。
園林旁邊的那條小道上,路燈灰暗,傅盛言把車停好后,調了下座椅,才又將蘇安抱在懷中,攬在她纖腰的手掌開始從下向上的磨挲,把臉埋在她的頸間輕輕磨蹭著,氣息濕熱,“你出來了,桐桐誰在照顧?”
“畫兒回來了。”手開始在男人的發中穿梭,“明天聖誕節,我帶桐桐回易水居。”
那裡應該不會有眼線了吧?
傅盛言在她的脖子上一唆,“女兒喜歡什麼禮物。”
蘇安被他撩的渾身發軟,嗓音開始帶著喘音:“她最想要的就是自己的爸比可以回國。”
每次小姑娘哭著要找爸比的時候,她都說傅盛言出國了,需要過幾個月才能回來,時間一長,小姑娘就失望了,雖然她嘴上不再像以前那樣叫嚷,但蘇安能感覺到,女兒還是想爸爸的。
現在傅盛璽又被逮捕,失去了一個每天都能陪伴自己的人,小丫頭難免會失落。
“傅盛言。”她叫著他的名字,雖然知道有些難為情,可她還是說了出來,“你可不可以讓成希當蘇珩的代理律師?”
“成希一直以為那次車禍是蘇珩搗的鬼,恨不得置他死地,你讓他當?”
“你沒有告訴他另有其人?”
傅盛言眼底一抹複雜神色閃過,似乎不願繼續這一話題。“明天我再跟他解釋。”
說完,抵著她額頭,叮囑道:“傅盛璽最近有沒有刁難你?”
搖了搖頭,“你入獄后我就回了新川,也是最近幾天才回來的,還沒有見他,怎麼了?”
“沒,只是擔心你,畢竟他做事太極端。”
“我覺得盛璽只是病了,如果我們能夠多給他點溫暖,相信他能改變的。”
改變這個詞語傅盛言實在聽太多,從小看著傅盛璽一步步的走向喪心病狂,又善於偽裝,做事情不留蛛絲馬跡,連警方都拿他沒辦法。“你的維護等於縱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