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時才有些恍然,為何這世間天才那樣多,偏偏師兄是天道之子。
他自來便孤傲自省,即便處於逆境,亦能隱忍不發。
她攀著他,神色恍惚,忽而想明白上一世為何他五年後才歸來,正是擁有了絕對的力量才能夠一擊致命。
薑末寒摟著她,心裡歉疚極了。若非他答應這邪修上船,也許並不會到這個境地。
兩人雖性器相交,卻緊緊地擁在一起,並無絲毫曖昧情澀的氣息。
正是此時,他靈海中早已成型的金丹忽而運轉起來,晏雲知亦是覺得自己的丹田愈來愈熱——
二人微微一動,不約而同地在心裡默念起相剋劍法的口訣來。
只是那頭懶坐著的陸原今忽而動怒,喝道:“都肏進去了也不曉得動,難道要我教你干穴嗎?!”
是他們二人靜默時間太久,這才讓他不滿。
薑末寒不緊不慢,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道:“師妹到底是個未出嫁的女兒家,羞澀是在所難免的,還望前輩多包涵。”
陸原今重重地哼聲,對他這句前輩受用無比。
其實他比晏雲知的年紀還要小,修習了畫眉谷的邪術,剝了人皮便能轉換那人身上的修為,這才年紀輕輕便成了化神。聽一個真正的天之驕子尊稱自己前輩,心裡自然得意。
他道:“快些!”
薑末寒憐愛地摸了摸師妹的臉頰,開始將插在她穴中的肉棒用力進出起來。
晏雲知眼睛被蒙著,身後是懸空的,身前又逼不得已承受著師兄的猛攻,心裡頭緊張極了,連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這兩人動是動了,卻沒有絲毫聲音,只聽陸原今又高聲喊到:“叫出聲來!”
晏雲知雙頰通紅,幾番催眠自己,鬆開自己的唇便要叫出來,便聽素來淡漠的師兄低喘出聲:“雲知,嗯——師兄不行了——”
她從沒聽過他在床笫之間這般放肆大膽地叫過,不可思議的愣住,想要撤下眼睛上的系帶看他,卻被他死死按住。
他的肉棒進出地愈來愈快,近乎到了出現殘影的地步。在這等情形下,縱使有旁觀者的注視,她也忍不住流下了花液,讓他進出地愈發暢快起來。
他垂下頭親了親她發出微弱哼聲的唇,而後繼續叫道:“嗯——雲知,師兄要射了——”
他哪裡是要射了,是實在不知該叫什麼好。低沉的嗓音傳進她耳朵里,叫她耳根發麻,更忍不住環抱住了他。
他叫得可真好聽……以往在床上可沒有這等耳福……
晏雲知咬了咬唇,有心戲弄師兄,便趁著他看不清自己的眼睛,正色道:“師兄,你這樣叫他一定還是不滿意,還是我教你罷?”
薑末寒挺腰的身形頓了頓,一時有些遲疑。他確實知曉自己叫得有些假,但若是要勉強小師妹,他也是不肯的。
怕陸原今發瘋,他只得道:“該怎樣叫?”
晏雲知偏過頭將臉埋在他肩頭,而後才揚起唇角無聲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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