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華醒得很快。
她是毫無防備地接下了師妹那杯茶水,沒料到她會在裡頭下迷藥。
她望了眼外頭天色,日頭西沉,早已錯過了與大師兄相約的練劍時辰。
她嘆了口氣,靜靜地躺在床上。這葯的後勁太大,她體內的靈氣仍未恢復。
忽而,一股霸道的魔氣驟然闖入望月峰,讓她皺緊了眉頭,有些不安地望向門口。
天一宗守衛森嚴,莫說魔修,便是尋常散修亦是進不來。此人如此堂而皇之,不知要做些什麼——
那道魔氣極快,衝破了她的房門,緊接著,一個銀髮長角的男人忽然出現在她眼前。
她猛地睜大雙眼,迷藥的藥性使她連劍也舉不起來,只得輕喝一聲:“你是何人?!”
沉煦身受重傷,正是需要用修士治癒這傷口。他眼裡露出狠厲,浮著青筋的手掐上她的脖子,正要吸走她的靈氣,整個人卻猛然一顫——
丹田裡的傷勢愈發重了,竟連殺了這小小女修的力氣也沒有。
他沉下眼,收緊的手又慢慢鬆開,見女人眼神堅定,半分沒有被嚇到的模樣,眉尾揚了揚——
這倒是他這千年來見到的頭一個膽子大的修士。
他掃視她一圈,發覺這女人元陰仍在,且已是金丹修為,雖距離自己尚遠,但若是與其結合,約莫比直接吸走她的靈氣管用——
他輕哼一聲,有些嫌棄地道:“便宜你了。”
他沉煦乃是星洲魔尊,麾下數萬魔修,千年來都未曾讓女人近身,此次卻因為暗算要與這女子雙修——
他的眸子沉下來:待他傷勢好轉,必然要折磨死那群狗東西。
沉煦原本掐著她的手,轉而向下,把她凌亂的衣襟扯開,望著她雪白的皮肉的眼中浮現出暗色。
而千華早已保持不了從容,她從未與男子這般親密過,更何況衣物被他散開,光潔的身子就這樣暴露在他眼下。
她臉龐上帶著羞憤,怒然喝道:“魔物!你住手!”
沉煦探進她胸口的手頓了下,鳳眸微微眯起,嗤笑一聲:“能與本尊歡好,是你的榮幸。”
他的語氣高高在上,彷彿施捨一般。
千華眼中滿是憤然,恨不能立時殺了這魔修。她自小所受教導便是正邪不兩立,要她與這魔修在一起,倒不如殺了她。
沉煦的傷勢等不及,又被這女子的輕蔑氣到有些胸悶,索性徑直上床壓住了她,扯去她的衣褲,強行將大腿分開便插了進去——
“唔!”她咬著唇,面色驟然變得蒼白。
而沉煦亦是被緊緻的穴絞得微微發顫,他千餘年來未曾接近過女人,這般突然,讓他小腹繃緊,竟然就這般射了出來。
縱使他沒有過床笫之事,卻也曉得男人不該如此。
且他受傷嚴重,這般突然泄出元陽,竟是將身上唯余的精氣都給了這女人,撐在她身上粗喘。
他奄奄一息,看起來比千華的狀態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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