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人今天要做的不僅是去方便那樣簡單的事情,她不僅要將阻道露出,還要將雙腿大副的叉開,這樣才能使阻道完全呈現,供那個看到的男人去盡情探索。
所以,它或它同胞的姐妹,必須有一個要暫停為主人的服務,今天對於它來說真是不安分的一天,在被脫下前,被一個男人撫摸,蹂躪過,如果不是自己的質量過硬,也許早就受傷了,絲襪不同於其它衣物,一旦受一點傷,那也就意味著徹底被主人拋棄,所幸今天的這個男人並不粗暴,沒有故意去傷害它。
那個男人還好,只蹂躪了一小會兒,就迫不及待的將它扒掉,可不知是他實在等不及還是故意的,另一隻自己的姐妹卻沒有被脫掉,還繼續留在那條腿上,這個感覺並不舒服,它失去了主人的支撐,便覺得變得輕盈至極,隨著主人在床上的翻來滾去及夾雜著有些痛苦的慘叫聲被甩來甩去……莫小岩這個景象真不像是剛剛有發生一場偷情男女的約會,更像是發生了強姦一樣,好友的樣子真的有些狼狽。
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雪!」莫小岩邊叫邊走到床前我老婆在那裡也沒有動,好像睡著了一樣,雙眼緊閉「你怎麼了?至於累成這樣嗎?」莫小岩是開玩笑的口氣但是我老婆還是那樣,沒有一點反應,這下莫小岩可有點緊張了「雪,雪,你怎麼了?」她趕緊走上前,用力推了推她我老婆微微動了一下眼睛,腿稍微動了一下,但是沒有說話「雪,你到底怎麼了?別嚇我呀」莫小岩真著急了,邊用力推她邊大聲問老婆眼開眼,只是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你怎麼了?我叫救護車了啊!」莫小岩邊說邊掏出手機「不用,小岩,我沒事兒,別叫」老婆的聲音很虛弱「那你怎麼回事兒?」「沒事」老婆輕說了這樣一句后眼淚從眼裡滑落莫小岩了解她,她心理如果有什麼一定會和自己說的,看她流淚了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一樣,莫小岩也沒有追問,從外面給她端來一杯水,然後拿了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自已和她並排座在床上。
老婆也知道沒什麼可瞞閨蜜的,所以也就和她說了事情是怎麼回事兒老婆先是委屈顫抖的說「小岩,我真的覺得有些可怕,我到底在做什麼啊」「……我說過讓你不要認真」「可是……」「……可是什麼?」莫小岩說「可是我覺得我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了,我真的有些怕」「剛才到底怎麼了?」老婆沒有隱瞞,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如實的說了一遍原來馮權就是晚上和幾個朋友喝酒,喝的並不是特別多,只能算是微醉,但就是借這個來說事撒酒瘋,還沒喝完就想給我老婆打電話,老婆和他說過去逛街了,可他也不知怎麼想的就是有些較勁非說要見著她,其實並不是說他有多想我老婆,就是看她願不願意答應自己的要求,他覺得自己愛她,她也肯定是愛自己,所以也就是想藉機檢驗一下,他在電話里說的話很過分,平時他是不敢如此放肆的。
本來老婆不答應,他雖然鬱悶但也基本算是放棄了,繼續喝酒,本來也沒完全當真,就是打電話騷擾調戲她幾句也好。
可是沒想到我老婆竟又發簡訊讓他過去,這下到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喝到一半的酒局,捨不得丟下,可是我老婆說讓他過去了不去又怕她生氣,想來想去只能先和哥幾個告假出來了,他這幾個朋友都算是富家子弟,平時經常一起鬼混,就是喝酒瞎玩兒,父輩們也有交情。
他是年齡最小的,最大的比他大將近土歲,關係用他們的話說就是相當鐵。
需要說的是雖然馮權嘴上答應我老婆,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他沒有避諱自己的這幾個大哥,基本全部告訴了他們,但是我老婆現在不知道,這些事情以後再表,先說馮權。
他其實酒也喝的正在興頭上,還真不是非去不可那種感覺,但既然我老婆這樣說了,他又不得不去,雙方好像都是在為彼此著想。
他其實有些怵莫小岩,聽我老婆的介紹和自己的感覺,能體會這個女人不比我老婆,是個厲害的角色,所以一聽說去她家心理更是有些慌。
但還是去了倆人走進卧室之後,我老婆開始確實很嚴厲的批評了他「你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這麼不懂事?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有事,你怎麼這樣!」老婆的口氣就像是訓斥學生「……我想你了,我就是想你告訴你怎麼了!」馮權喝了酒,也同樣不示弱「……你能不能替別人考慮一下,怎麼這麼自私!」老婆說「行,那以後我不說了還不行!」馮權也氣呼呼的說「馮權,如果你要是如此固執任性的話,那我以後就不再見你了」「……對不起,可我實在控制不住,我下次不這樣了」馮權見老婆態度越來越強硬,口氣軟了下來「……你下次再無理取鬧,我不會再原諒你,你把當初答應我的話都忘了」「好,我記得了」「行了,你回去吧」「你這樣就讓我回去?」馮權不滿的說「你要王什麼」老婆問「我說了我想你了」馮權說完一把就抱住我老婆「你別鬧行不行?這是在別人家」「我不怕,你大老遠把我召過來不給我點好處就想打發我走!哪那麼容易」他說完,向我老婆吻去,老婆開始還想掙脫他幾下,其實馮權早就已經了解了我老婆的弱點,知道她這種掙扎其實就是在做秀差不多,他手只要稍微往關鍵部位一動,老婆立刻就會繳械投降所以,在老婆掙扎讓他別鬧的時侯,他一點也沒有亂,只把自己的大手迅速準確的摸在她乳房上,只是輕微揉了幾下,老婆剛才還有些僵硬抵抗的身體立刻就能感覺出一下泄了氣力,瞬間變得綿軟起來。
馮權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變化,但老婆嘴上還是不放鬆,「你別鬧了行不行?」「不行」馮權口氣堅定的說完后,右手無理的從她的上衣下方伸到裡面,然後有些粗野的從她乳罩上方直接伸向裡面,這樣手就與她的乳房零距離接觸。
他一碰就感覺到我老婆的乳房早已充盈,乳頭也堅硬的挺立著,她身體一旦到這個狀態就可以直接按倒開始上了。
可她現在還裝,他不禁也覺得有些可笑,既然這樣,反而就調戲一下她,馮權別看這個年齡,滿腹都是壞主意了。
他用食指輕輕的撥弄了幾下我老婆的乳頭,我老婆立刻眼神就鬆散了,嘴裡又發出了「哦~!」那聲標聲的投降聲。
其實,不用馮權來挑逗她的身體,在見到馮權之前,她其實就已經按奈不住了,這一點,她自己清楚,莫小岩也知道。
馮權在電話中,直白,大膽的言語調戲不自覺得就令她芳心不安,在餐廳用餐時嘴上說這不行那不行,可是身體可不聽她嘴上說的,乳頭不知聽哪句話的刺激早就毅然勃起,阻道也不知也隨之他的話語順著阻道壁有液體順流而下,雖然她也想正派的討厭馮權這樣的話語,但內心不知為什麼就是反感不起來馮權那些無理有些低級下流的挑逗言語,馮權一說這些,她的腦海里就浮現出與馮權在做愛時的細節,那股舒服至極的抽插確實很令她陶醉,所以一想起這些,她的身體也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