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再度看看手錶,她不覺得這個時間望月還沒醒來,正當她打算上樓找人,望月就像大變活人一樣從身後出現了。
水上被嚇得渾身一抖,“哇”一聲差點摔下椅子,還沒來得及吐槽就迎來瞭望月劈頭蓋臉的質問。
“我的衣服呢,你拿到哪去了?還給我!”
水上穩穩神站起來,沒急著回答,上下掃瞭望月的一身打扮,笑了:“這是什麼最新的秀場時尚嗎?”
她說著就欲掀起涼被一角,看看下面是不是什麼都沒有。
望月似乎不能理解她的幽默,不耐煩地躲開了她的手:“別碰我!衣服!”
“我幫你拿去洗了呢,昨天半夜想起來,唯衣服都髒了,於是趕緊跑過去扒下來送去洗了,搞得我覺都沒睡好,”水上說著拍拍嘴打了一個哈欠,“不用謝,因為我是你的主人嘛。”
望月果然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半夜洗了那現在應該能穿了吧!”
“啊?抱歉,乾燥功能失~靈了。”
“那,這裡肯定有別的衣服吧......”
水上半坐在桌子邊,不置可否。
望月看著她那副裝聾做傻、討厭的樣子:“拜託你了......”
“本來呢,我是覺得你裹著被子也一樣,反正都是蔽體的功能嘛,可是你那麼執著。對,還是不一樣的。”
望月以為她終於同意了,沒有防備,被抱住了才反應過來用力推開水上。
“看你這樣就想把你推到床上去呢,聽說在中國古代妃子就是這樣被送到皇帝寢宮的呢。”
水上一邊和她較勁一邊向她身體進攻,費了一番力氣什麼也沒能摸到,覺得沒有勝算便主動鬆了手:“算了,現在還沒心情。”
望月抓住機會立馬退得遠遠的,把身上的涼被裹得更緊了些,她萬分後悔剛剛的拜託,早知那人不會同意就不應該說出口。
不過該來的,不會不來,水上再次把人帶到A房。
“さ,我開始了~”水上歪著頭,眼睛嘴唇的興奮毫不掩飾。
望月還是一副能阻止全球變暖的冷漠樣子,像布偶一樣沒有靈魂。
水上捏住她的下巴,將食指塞入口中,淺淺抽動起來。望月任由嘴巴開著,眼睛空洞地張開著。水上想,之所以不閉上,就是做給自己看,她並不服氣。
“吸住。”
“吸·住。”
重複了兩次,望月才不知道是敷衍還是恰巧吞了下口水,水上對她的不配合習慣但不接受,耐心沒有了,所有手指一齊伸入使力張開,像真的檢查口腔一樣轉著望月的腦袋,從各個角度看著裡面。
望月眼睛和頭一齊仰起來,直直看入對方眼底。
水上沒拿任何工具,這樣是非常累的,但也是藝術的,單純人體的碰撞,帶著最原始的魅力,不過對望月不是這種偉大的理由,只是希望望月因為自己沒藉助任何工具就毫不費力地馴服了她,從而輸得更加屈辱,讓自己有更大的成就感。不過到了必要的時候,自己的這點小心思是可以完全讓步的,畢竟自己的能力不需要這多餘的一仗來證明,這個人,說到底,不過只是自己假期的意外消遣罷了。
水上把望月推倒,膝蓋擠到她的腿間,小幅度地磨蹭起來:“怎麼樣?喜歡嗎?一直都想要對吧?”
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這幅忿忿的大苦臉。
水上哼笑了兩聲:“為什麼不出聲?我不記得你是個啞巴。”
水上看著她被咬得發白的下唇,上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望月臉漲得通紅,還是緊緊閉著嘴。
水上清晰感受著手掌下喉頭的聳動,又一次無奈放棄,鬆了手抓著她的臉吻上去;因為從窒息里脫出來,望月嘴唇大開著,水上的舌頭無阻地穿行過去。
舌頭到大腦的距離很短,讓突然的痛感沒有一點耽誤迅速刺痛了水上。
“額啊——”水上痛得尖叫,抖動的舌尖還是被死死咬著,稍微回過神來趕緊往望月喉嚨戳去。
望月條件反射性想嘔,牙關便鬆開了。
水上大喘氣地坐起身,一點舌尖伸在外面。要是反應笨一點,自己舌頭就要短一截了,這絕對沒有誇張!
舌尖發著熱,不斷有液體從各處淌下,最終滴在伸出的掌心,是混合著唾液的血。
望月看著斯斯吸著氣、顫抖著的水上,心裡想著,又待不下去了,要被送回去了。
其實回去也沒什麼,但是這樣又有些被拋棄的感覺——算了,習慣了,都是這樣的。
可能以後會遇到一個沒性需求的主人吧,那時候就能一直一直,不用被踢來踢去了吧......
水上滿頭滿腦都是血腥氣,嘴裡像多了一條小河。
只是打發時間買的而已,還要繼續嗎?
到現在為止就已經付出那麼大代價了......
七天無理由到了嗎?這個商品問題應該賣家負責吧?
......
“喂......”水上擦掉眼淚,把手搭在望月肩膀上。
她才剛回過神,水上冷笑起來:“你對我還真是一點尊敬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