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道湊過來吻住她即將流入脖頸的晶瑩涎液,舔了舔嘴唇,一面將修長手指撥開她腿心濕潤滑膩的唇肉,並試圖將一件冰冷的物什擠入肉穴之中。
“嗯!”插入她體內的東西並不是她的手指,而是手杖的端頭。她的手杖是由細到粗的,不是過去那種可以將掌肉撐在手杖突出部分的那種,而是一體的形制,端頭略粗,帶著圓潤的弧面。擠入的時候,端頭堵在了穴口,在施加了一些力氣之後,適才順利進入。
她的牝戶還在瑟縮著,裡面一片酸軟,被異物、尤其是被手杖入侵的恥辱而酸脹的感覺讓她難受得流下眼淚,梨花帶雨地哭起來。
“唔!嗚嗚……”她緩緩在裡面頂弄起來,抓著手杖的手指,在每次頂到深處的時候,都會將手指刮蹭著上方的肉核,讓她渾身戰慄。
她明明不喜歡這樣生冷的侵犯,也不喜歡這種帶著折辱意味的姿態的,但是她的身體卻在被鶴生氣息包裹著的同時,在這樣的刺激之下逐漸再次興奮起來。
她在意亂情迷中嗚嗚咽咽地哭著,好似傷心欲絕一般,身體不斷被撞在門上,露在外面的乳房晃動著,每當她想要瑟縮起臀部的時候,她口中的手指就懲罰似的伸進她口腔深處的咽喉。
“呃、咕……唔……”她在幾乎要窒息的感覺中,感受到腿心的快感更加快速地累積起來,手杖頂弄的動作變得吃重,狠狠地搗進去,讓她雙腿發軟。
“感覺舒服么?”她伸出口中的手指,溫柔地問她,“還是很難受?”
文卿張著嘴急迫地喘氣,她沒有辦法回答,因為身體的快感彷彿掐住了她的咽喉,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就張著嘴失神地泄了身。
她的下體因為刺激而扭動抽搐著,眼前一片一片閃過白光,臉頰上布滿淚痕,極可憐地抓著門扉,手指猙獰一般,似乎稍微鬆懈就會摔倒在地上。
坤道將手杖從穴中拔出來,啵的一聲,一大股水立即從穴中流到了她的手上。她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文卿無力地靠在門上,抓著她的衣服,渾身虛軟不堪,雙眼迷濛地看著此時眼前的坤道,此人微微垂眸,將她此時袒胸露乳、張著雙腿流水的淫穢不堪的樣子看在眼中,而她自己仍舊是一派十分乾淨的出家人的模樣。
“道長……唔嗚……鶴生……”她哀求一般地喚道。
這時,外面傳來一夥孩童的聲音。
“這裡竟然有間空院子,我們就在這裡玩吧!”
“誒等等,這裡肯定是有人住的。”
“什麼有人住,你看,水池都是乾的。”
“可是……”
坤道抓著她身體的手不由得一緊。文卿看后看了一眼,隨後對上鶴生的視線。坤道一言不發將手杖頂住裙子,遂低聲問:“可以自己抱著么?”
文卿不由自主地抱住裙子,背靠著門,咬著唇,有些膽怯地直勾勾地看著她。
她看著她微微低頭去看她的身體,彷彿是好奇似的伸出手,在那處軟濃濃的軟肉上輕輕觸碰。
“嗯、不……”她的身體隨之顫抖,經過如此的侵犯之後,那一處變得十分敏感,像剝了一層皮的血肉,似乎稍微的觸碰就能碰到傷口。
坤道一面看著她,一面將手在那一處前後撫摸搓揉,“為什麼不?我記得你很喜歡這樣的。”
“唔……”她的身體顫抖起來,背部死死地抵著門,想要盡量往後退。
但她的手指在稍微地捻揉之後,便順著動作將兩根手指進入微微打開的水穴內。
“呃、嗯……鶴生……”高潮之後的刺激讓酸澀的感覺來得很快。
外面不斷傳來孩童玩鬧的聲音。她咬牙閉緊雙眼,試圖阻擋那種讓她失控的酸意。但是卻在她還未有心理準備的時候,入侵她雙腿之間的動作突然變得激烈。非常激烈,以至於她的身體迅速被刺激得挺起。
“啊——!等、鶴生……等等……”她失聲尖叫,腰肢拱起,臀部無意識地扭動,試圖躲避兇狠地戳刺,但是於事無補,她甚至在十幾下之後就被瘋狂湧入體內的酸意弄得噴出水來。
門外的小孩因為她的尖叫驚慌四散。坤道在放過她之後,她的雙腿很快就癱軟了下去,篩子似的抖動。
鶴生單手將她的身體撈起,重新按回門上,俯面將她吻住。
文卿此時已經被插得神志不清,只顧著雙腿顫抖發軟地抓著她,仰著脖子任女人在她的唇上索取。
直到難以呼吸,她再次感覺微涼的手指伸入她的腿間,她嗚嗚咽咽地哭著,卻無力掙扎。
“不喜歡?”坤道放過她的唇,抬起臉問她,“不希望我繼續?”
文卿委屈地咬著唇看她,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想?”微涼的手指沒有繼續深入,她專註地看著她,似乎絲毫不覺得這個問題有多少羞恥,“不想?”
“我……唔、不是的,”文卿著急地抓住她的手,淚眼朦朧,“不要這樣,我等一下還要去見舒宜,繼續的話,我會沒辦法見她的。”
在說到“舒宜”這兩個字眼的時候,坤道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她立即放開了她,退開一步,鴉青的袍子即便沾上水漬也看不出來,她一面撣著衣服,一面低聲道:“抱歉,是我孟浪了。”
文卿放下裙子,一粒一粒扣上衣服的扣子,一壁看她,看著她此刻長發垂在肩上。她站在陰霾中,模樣陌生卻又熟悉。待將自己稍微收拾了一番,她適才上前抱住她,仰面繾綣地望著她,“下一次,好不好?我就住在旁邊的院子。”
“下一次?”坤道看著她,片刻,逐漸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浮現上來,“行,那就下一次吧。”
【我錯了,我不應該劇透的,但是我沒忍住
之所以這後面的內容我劃分成番外,是因為我寫的時候發現前後主線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前面講的是兩個人的糾葛,但是道長對文卿的怨恨也隨著最後文卿替她頂罪,已經消解了。後面講的是她們從炮友逐漸向戀人轉變的過程。不過關於道長是否失憶、怎麼失憶不會細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