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榮顰這兩個字從她的口中吐出時,有一瞬間,她感到格外的解放與釋然。
她想起上元節那天,她曾經看見世子收留的那隻白色的小野貓被將軍府的下人追著驅趕。
最後躲在角落裡也是像她這副樣子,很可愛,也很可憐。
很長一段時間裡,她只有在親吻她、跟她做愛的時候,才能感受到她確實是實實在在屬於自己的。
她覺得自己對她的佔有並不是歡愛,而是純粹是一種精神上的疏解。她喜歡吻她的時候,她難以喘息的嗚咽,喜歡被侵犯時,她的呻吟以及求饒。她不需要她撫摸自己,她只需要她躺著,被她掌控就好。
儘管她自認為自己對她可能並不是愛或者喜歡,她知道自己這是畸形的迷戀,是覬覦,只因為榮卿曾經視她為終身伴侶。
僅是如此而已,可她卻越來越覺得難以掙脫。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個瘋子,一面利用榮卿這個虛像接近她,一面又為此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不懷好意地設計她只能依靠自己,明明知道她會因此痛苦,可她還是這麼做了。或許是因為她已經想要結束了。
她想,如果徹底的佔有后能讓她感到無趣,那她毫不介意這麼做。
她不介意使用極端手段。
她受夠了被情感左右的感覺,受夠了患得患失,或者求而不得還是什麼的。
她懷著這種想法去吻她,深入地、吞噬她的呼吸。
她擠入她的兩腿之間,半跪著俯身與她的嘴唇廝磨。雙腿被她的身體分開,宋文卿在她的身下縮成一團,沒有特別附和,但也沒有掙扎,她只是溫順地強忍著眼淚,仰面承受她的吻。
她的手柔軟而小巧,抓著她的外袍時,尤其顯得可愛。鶴生一面吻她一面去脫她的衣服,而她則將柔荑抵抓著她手臂的外袍。她明明想要拒絕,但是因為藥劑的作用,她的手只是柔軟地搭在那裡,軟綿綿地,直到被吻得難以喘息,唇齒間不停地發出唔唔聲,她的手指適才透過布料抓住她的手臂。可即便如此,她仍沒有半點認真地掙扎。
她這種可憐的委曲求全讓她顯得更加誘人。鶴生本來打算跟她玩些其他的,但她發現僅是如此,足以讓她感到被羞辱的痛苦。已經扒開她的外衣,但躺著並不方便脫下,她突然停下動作,將唇與她分開,她垂目看著她迷亂的、被水霧充斥的雙眼,潤澤的雙唇被吻得益發紅潤。
她分明沒有流淚,卻看上去濕淋淋的,像被雨打濕的貓,不知所措而遲疑地對上她的目光,“道長……”一面將雙手攥緊已經打開的衣襟,好像還不適應在她面前暴露一樣。
“可以自己脫么?”她問。
顯然這個問題沒有第二個答案,她聽見詢問,怯怯避開了目光,但是很乖地,她小心翼翼坐起身,低頭著,開始一件一件把衣服脫去,直到一絲不掛——
她無所適從地主腰放到一邊,身體微微蜷縮,雙腿緊緊並著迭在一起。她的身體真的很漂亮,從乳房到細腰再到臀部,生得玲瓏有致,上次留下的鞭痕也恢復得很好,她的身體不會像她一樣,因為修行而留下一堆傷痕,白皙而停勻地坐在她的面前,極顯得美麗,尤其瑟縮時,讓人想要繼續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痕迹。
“躺下,”鶴生命令,“腿分開。”
她一一照做,咬著下唇,十分被逼無奈地抓著兩腿的膝蓋分開,將粉色的花戶暴露出來。她很乖,她的腿心也跟她的身體一樣,聽話地變得濕潤,兩片唇肉緊緊裹在一起,一些晶瑩透亮的液體從裡面溢出來,她只是從始自終不曾看她。
鶴聲抬目看她,“看著我。”
她顯然猶豫了,她不敢。半晌才轉過腦袋,她的視線膽怯而可憐,她確實深深感覺到了被羞辱的滋味,她在埋怨自己為什麼會濕得那麼快。鶴生跪在她兩腿之間,膝蓋頂在她的大腿下面,不許她併攏,一面俯身去吻她,一面將手握住她的乳房,擠壓、柔捏。
在此之前,她很少柔捏她的胸部,因為她知道這會讓她很舒服,她不樂意如此,她更喜歡讓她感受到痛苦,喜歡她的眼淚。但此時不一樣,她知道此時的快樂一定會讓她感到無比羞愧。
“唔……”當她捏住胸部頂端的乳頭的時候,她控制不住地發出了一聲極可愛的嚶嚀。鶴生放過她的唇,吻逐漸沿著下巴來到她的脖頸。或者這已經算不得是吻了,這是啃噬和吸啜,濕熱的氣息讓她細長的脖頸益發上下起伏,她聽見她的喘息變得纏綿,最大程度地仰著脖子,發出一聲一聲纖細的吐吶嘆息。
微紅的吻痕蔓延至胸脯前,下面的肌膚越來越柔軟,鶴生的手不再撫摸她的胸部,而是沿著軟腰、小腹,來到她的腿心,在穴外刺激著那一粒敏感的花核。
“嗯、唔……”至軟的私處被觸碰讓她不可避免地顫抖,鶴生含住她的乳尖,以舌尖彈弄吮吸,鳴咂有聲聽得人臉紅心跳,她口腔內的溫熱裹著她,讓她的上身因為酥麻而挺起,卻又因為羞恥而退縮。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像小孩吃奶一樣,因為她的牙齒有細微的刺痛,但更多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
鶴生向上看了一眼,發現她正咬著牙,強忍著喘息。她的手指猛將花核掐住、按壓,隨後她便聽見一聲尖利而委屈的尖叫,“哈啊——!”然後看到她的臉益發後仰,脖頸幾乎是向後折去,她的雙腿緊緊夾著她,手指抓著床單。
鶴生沒有停下,一面吸啜舔弄著乳頭,一面繼續凌虐那粒可憐的花核。她感覺她的雙腿騰空翹起,她虛軟的身體因為刺激而微微抖動,嘴裡無法抑制地發出一系列斷斷續續的呻吟,“嗯哼……嗯、唔嗚……道長、啊……啊嗯……”
她帶著哭腔喚她的聲音,這讓她更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