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的身子似乎在那一瞬間僵硬了,她好似小孩哭泣那般有那麼一段時間沒有喘氣,最後硬生生從嗓子里擠出來一聲尖叫。
我也更加激動了,我用儘力氣把雞巴往小姨屁眼兒深處里鑽,死命地摟著小姨這具柔軟性感的胴體,挺動小腹撞擊、蹂躪,在小姨屁眼兒里橫衝直撞,發泄這股不知哪裡來的浪勁兒。
「小姨,我要當著你老公的面,把我的大雞巴插進你的嘴裡,我要把你的嘴當成你那淫蕩下賤的屄眼一樣,我要挺動我的雞巴飛快地操你的嘴。
」「小姨,我還要當著你老公的面,要你自己分開自己的腿,要你自己分開自己的屄縫,要你自己拿著我的大雞巴插進你自己的屄穴里,我要操死你,我要操死你在你老公面前。
」「小姨,我還要當著你老公的面,我要把我這根大雞巴插進你的屁眼兒里,我要你老公拿著潤滑油,我要你老公給你的屁眼兒上潤滑油,我要抱住你這對大奶子,我要把你這對大奶子當成把手,我捏爆你這對把手,把我的雞巴插進你屁眼兒里。
」隨著我的文字吐出,小姨的身體越來越亢奮癲狂。
就好像這些話語是一道道鞭子,我每說出一個字,小姨就嬌喘一聲,她的身體就抖動一下,她屄穴里的淫液好像永遠流不完一樣,一波接著一波的流出、噴洒,插在她屄里的遙控器已經完全濕透了。
「噢噢噢噢~~~」我的最後一個字落下,小姨就尖叫著,她現在的叫床聲一反前態,之前是淺吟低唱細細喘息,現在是引吭高歌穿金裂石。
然後她的美艷肉體就劇烈地抖動抽搐,我看到她兩眼翻白,渾身僵硬,然後整個人像是一個被玩壞了的的玩具布偶一樣,沒有骨頭一般癱在我懷裡。
她全身都是軟的,唯有屁眼兒緊繃繃的,她穀道里的腔肉一陣收縮強過一陣,層層包裹住我的肉棒。
我趁機捏住小姨的大白屁股,重重地抬起落下,讓她的屁眼兒大開大合,大吞大吐,飛速地摩擦我的雞巴。
「呼~~~」一波精液射出。
又一波精液射出。
再一波精液射出。
我長出一口氣,溫柔地抱住小姨的美妙肉體,和她一起享受這高潮的餘韻。
好半晌,小姨在我懷裡幽幽醒來。
她眼神複雜地看著我的臉,用頭來回蹭著我的下巴,抬起手指在我的胸口畫圈。
「小勇,過幾天,我再把你姨夫叫過來。
」她聲音低低傳來。
我無聲笑了笑,拍了拍小姨的挺翹美臀,說:「小姨,你還有綠帽情節啊。
」小姨輕掐我一下,香唇從我的下巴吻到我的嘴,然後抬起小腹把我的雞巴從她的屁眼兒里掙脫出來,用手撫順了壓在她屄縫中間,輕輕摩擦,說:「真是被你死死降住了。
你這個小壞蛋。
」我的雞巴此時還是硬挺著,我的右手順著小姨的屁股溝滑下,她這裡完全是泥汀不堪,屁眼兒里我的精液悄悄流出,混合她的淫液、我倆的汗液。
我右手手指在她滑膩的屄縫裡輕勾,沒進她的蜜穴里。
小姨輕呼一聲。
我微笑道:「這個事不急,小姨,我肯定不能讓姨夫知道我操你呢。
」「你真壞呀。
」小姨抬起屁股放我的手指插進她屄里。
「你好騷哦。
」我吻著小姨的小嘴。
小姨突然握住我的肉棒插進她的屄里,她渾身顫抖著,哀求:「小勇,操我~~~」「用你的大雞巴操死我。
」顯然,她的那股浪勁兒還沒消退。
我很樂意地滿足了她。
我抱住小姨的豐潤屁股蛋拋動,用她鮮嫩多汁的屄穴套動我的雞巴。
她的淫水濕得一塌糊塗。
等她從我身上下來時,我感覺她血液里都流淌著我的精液。
因為從她屄眼兒里屁眼兒里留下來的精液可沒有我射出去的多。
2019-05-07 第六章我和姐姐的性愛往事時至中午,小姨帶著我又沐浴了一次。
然後她赤裸著身子簡單地做了一頓午餐。
畢竟,交歡四次,幾乎把她這一天的精力都肏盡了。
坐在餐桌前,小姨用她那對美足撩撥我的雞巴,只是她的那對大長腿時不時就顫抖一下。
顯然是沒什麼力氣了。
我打趣道:「小姨,你現在還要勾引我嗎?我真擔心我再操你,你會死在我雞巴下。
」小姨伸出她的粉嫩小舌彎腰舔舐我肉棒的馬眼兒(以她身體的柔韌度這個動作很容易,一字馬都不在話下),突然一副痛苦的樣子說:「看到你這根雞巴我就想讓它插我,都怪你這個小壞蛋,在樓上那麼作踐我。
」我聳肩,一手按住小姨的頭讓我的雞巴深入她的口腔,一手扒了幾口米飯入嘴,說:「小姨,我在樓上說的都是真心話。
」我抬起小姨的那張俏臉,看著小姨的眼睛說:「我真的要在你老公面前操你。
」小姨情不自禁地啤吟了一聲,聽到我的話瞬間眼神迷濛起來:「小勇,你這個小壞蛋,小色胚,還說我勾引你,明明是你在引誘我。
」我哈哈大笑:「算了算了,我現在可不會再操你了,你還要去練舞蹈。
」飯畢,小姨穿上衣服,陪我在落地窗呆了一會。
然後,我姐姐就過來了。
我的姐姐,陳線煙,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那年我高考結束,宅在家裡打遊戲,父親和媽咪都忙於事業根本不管我,妹妹陳枝柳被強制報名了暑假初中補習班,每天都是流著眼淚去補習,然後痛罵我的腐敗人生。
其實我也很無辜啊,雖然我不用冒著大太陽去補習,但是我只能呆在空調間里看電影玩遊戲啊。
人生都是有得必有失的,妹妹還小,不懂這個道理。
而姐姐就不同了。
她當時大三就定下了考研目標,暑假就呆在學校里備戰,雖說F市大學離家不遠,但是她向來是一個行動果斷的性格,幾乎沒回家過。
一天暴雨,妹妹苦著臉乘車去補習班,我正玩著少女捲軸,聽到外面突然一個響雷炸裂,聲音轟隆。
當時的天阻沉如萬千黑甲士兵潮水般壓向地面,雨點碩大,我看到院子草皮在雨點的衝擊下已經開始破碎。
我還在想是哪位高人渡劫竟引來恐怖如斯,然後就看到了姐姐。
她淋著暴雨,在如此天地威力下她美誘的身體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破碎的美。
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看到她一步步走進房間,臉上的神情絕望而蒼白。
我跑過去抱住她,她的身體冰涼。
「姐姐,怎麼了!」我神色驚慌。
姐姐看著我,但是眼睛又好像沒有在看我,她只是盯著一個東西而已。
我搖晃她的身體,又跑過去拿浴巾出來包住她,我把空調打開制暖,然後扶著她坐到沙發上。
姐姐只是不說話,神色凄慘,渾身發軟,整個人倒在我懷裡。
我打電話給父母,卻告知沒有信號無法撥通。
我只能心痛地看著姐姐蒼白的臉蛋,姐姐是那麼美麗,她從小都是所有人眼中的美女。
我開始想象到姐姐是不是被人侵犯被人強暴,但是姐姐衣服完整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