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氣四溢的水霧裡感到無盡的愜意,所有的勞累都一掃而空,所有的緊張都消於無痕。
「我來幫你塗抹潤膚膏。
」伊妮用她清脆的嗓音說著,啟開了一瓶潤膚膏,把奶白的膏塗在綺媛的肩膀上。
「奇怪了,王玲瑤就不怕你上位代替了她?」綺媛閉上雙眼,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伊妮的雙手在她的後背上揉搓著,她說:「姐,王玲瑤跟總裁的關係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根本就沒有男女這一回事。
」「他們那麼親密無隙的,在公司里誰看不出來。
」綺媛說,蒸汽越來越濃厚,雖然很熱但綺媛很快就適應了,讓她有些不安的是伊妮柔軟的手在她皮膚上撫摸的感覺。
「是王玲瑤故意這樣做的。
」伊妮說著伏在綺媛的耳邊:「王玲瑤是總裁哥哥的女兒。
」「真的啊!」綺媛的身子扭曲了一下,伊妮坐在她的身後兩腿左右分開,繼續地在她胳膊上塗抹一些潤膚膏,慢慢地順著她的身體抹下來。
她搓了搓她的臀部,兩隻手各搓一邊,用力擦起來。
綺媛覺得下身隱隱有些壓迫感。
她的臀部一張一台,使得她的肉唇也蠢蠢欲動起來,似乎每搓一下,它就向伊妮的方向靠近一點。
「真的!我曾聽到他們通電話,私下裡王玲瑤叫他叔叔。
」伊妮說著沒停止手中的動作。
暖烘烘的蒸氣滲入綺媛的腹股間,身下的長凳又涼又硬。
所有這一切都讓她有種愉悅的衝動。
綺媛有點不安,輕輕挪遠了一點。
「真不可思議,我竟一點也沒察覺到。
」她搖了搖頭嘆息道。
伊妮站起來轉個圈,面對著綺媛坐下。
「你自顧不暇耽於自己的享樂,那顧得了這些。
」伊妮將潤膚膏四散地抹在她的脖子,肩膀,胸部。
塗到她挺拔的乳房時,伊妮有種衝動想要緊緊握住她的乳房。
綺媛一陣慌亂,下意識地把她的手挪開,自己伸到她的手掌醮了一下,抹了一點潤膚膏,塗在自己的胳膊,頸上,肩膀上。
她的動作就像在跳舞,透過濃濃的蒸汽,伊妮看到她有一種沉醉的忘情。
當她的手掌充滿愛憐地撫摸到自己乳房的時候,只覺得她的嘴唇微啟,白皙的雙頰有一點微紅,黑黝黝的眸子里閃著微光。
綺媛站起身來,潤膚膏在她的皮膚上緊縮著,她需要溫熱的蒸汽讓它融化滲透。
「伊妮,我可警告你,雖說攀上了總裁這高枝,可別像王玲瑤那樣,眼裡就沒了別的人,男人都是些自大狂,今天他寵你順著你,說不定明天就把你給拋了。
」她說,伊妮忙著往自己身上塗抹,她答道:「姐,你放心,我就是眼裡誰都裝不下,也不敢忘了你的。
」綺媛哼了一聲,冷笑著。
就現在伊妮的樣子,眼裡都快看她不起了,假以時日不定又是一個王玲瑤,而且青出於藍有過而無不及。
看看差不多了,綺媛就率先離開了蒸汽室,她把身子沉到了翻滾的池子里,腦袋架放在池邊上,臉上蒙上了溫毛巾。
伊妮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讓綺媛這般冷落,她很苦惱。
時不時地偷眼看看綺媛,她一直蒙住毛巾,臉上似乎有些惱怒一直緊繃著。
「姐,泡過澡后我們去吃飯,我知道一家鱈魚做得不錯的餐廳。
」伊妮的手敲打著她的膝蓋說。
綺媛沒有回答,只是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看到伊妮小心翼翼的微笑,她的心軟了。
這又不是她的錯。
她是個很易征服的姑娘,對付她不會有什麼困難的。
她容易耽於享樂,活潑可愛。
這一點肯定錯不了。
只要是男人,誰不想去撩弄她的頭髮,或者她曲線分明的肌體?誰不想軟玉溫香滿懷抱?綺媛掀起了毛巾,伊妮的黑眼睛不時看一眼她,眼裡流露出請求原諒的祈求。
開始綺媛迴避著她的眼光,接著,她的心慢慢軟了,她抬起下巴,直立起頭,不過還是不打算跟她講話。
蒸騰而起的水霧包裹著她們,使她們隔絕在整個世界之外。
第二章 欲擒故縱國投的CEO王兆輝在沒有其它應酬的時候都回家吃飯,身為這個城市的成功人士,他上報紙,上電視,忙著接待嘉賓;每個項目都親自過問,緊盯著公司的每一份報表,好不容易逮著難得的空閑,便趕緊抽身回家。
與家人吃晚餐,這對他來說很重要。
因為他一直認為自己應當時刻保持著普通人的心態。
王兆輝的家是處於鬧市中的一幢3層樓的別墅,裝修得豪華氣派,前後兩個院子分別種滿了難得一見的奇花異木,配上假山和藤製的桌椅,舒適而有情調。
王兆輝不掩飾自己的奢侈,他總覺得自己就是國投不動產的無形的廣告,表示對自己的事業土分的有信心。
然而,家中的冷清頗讓他感到意外,除了保姆一個人守著一台大電視在邊吃邊看之外,家裡居然沒有一個人。
見到王兆輝歸來,保姆急忙站了起來。
王兆輝沉著臉問道:「太太呢?」「她應酬去了。
」保姆吞聲吐氣地說,他一聽就火了:「我就不信她有那麼忙,難道她還忙得過我嗎?」保姆嚇得一聲都不敢吭。
王兆輝環視了一下毫無人氣的客廳:「你看看你看看,這兒還像個家的樣子嗎?」保姆不知如何應對,忙說:「我這就給你做飯去。
」王兆輝煩躁地沖她揮了揮手,他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閱著今天的報紙,報紙上千篇一律都是些老生常談的新聞。
不知不覺王兆輝在沙發上睡著了,其實他並不疲憊,只是無聊,一無聊身上似乎那兒有些東西在蠢蠢欲動。
這蠢動跟他年輕那會一樣,那時候新婚燕爾,巴不得下班之後回家,家裡有溫馨可口的飯菜,還有漂亮的女人,那時的他真是精力充沛,等不及吃飯就跟夫人上了床。
此刻的這種蠢蠢欲動與年輕的時候終究是不一樣的,那時候是盲目的,不知疲倦的,憑著一股野蠻的慾望肆意胡為。
而現在他是有本錢,有信心,越是蠢蠢欲動就越是趾高氣揚的。
到了這個歲數、這個地位就不一樣,有些不甘,又扯著一些疼處,越是心高氣傲越是蠢蠢欲動。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司機剛送他回來,再把他召回來顯然有些不合邏輯,王兆輝在下屬跟前總是按步就班胸有成竹的。
他起身出了家門,獨自漫步在街道上,從口袋裡拿出煙,點上火,倚在人行道的欄杆上慢慢吸著煙。
街道上的聲音嘈雜喧鬧,一陣陣城市的暗流隨分分秒秒度過的時間奔湧起伏。
這時他覺得餓了,他攔了輛計程車到了天鵝會所。
國投旗下有海悅大酒店,也有遠在山區的度假村,但那都是國投的固定資產,是經營性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