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我懷孕了。」
向若暮試著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因為姊姊正拿著擁有兩條線的驗孕棒,喜孜孜地遞給她看;還有試著判斷眼前所看到的畫面,因為沉晉烊正坐在姊姊的旁邊,輕撫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是從哪裡開始出錯的?
是從上次深夜的歡愛,她刻意而沉晉烊也默許不關的門?還是沉晉烊故意在姊姊面前深吻她,刻意發出色情的吸吮聲?或是從上次她和沉晉烊在浴室開戰就正對著門口,讓姊姊從卧室一走出來就能看見這片光景?
啊不對,是那次吧,是那次夜晚,姊姊走進他們的卧房,越過了那條線,打破了這一切微妙的對峙,就像現在一樣,姊姊一句話,打碎了他們一直維持的三人行默契。
就像現在,他們兩人看著手裡那張黑白的超音波照片,幸福的相視而笑。
美好的像是一家人一樣。
「暮暮,你看,可愛吧?」向若曦勾著向若暮的手臂,將照片晃在她眼前。
向若暮忽然一陣噁心,揮開了向若曦的手,她失去重心跌坐在地,呻吟了一聲。
「暮暮,你在做什麼!」本來走去廚房想幫向若曦倒杯溫水的沉晉烊,聽見聲響后立刻衝了過來,連忙扶起她。
「晉烊,我沒關係。」向若曦抓著沉晉烊的衣角,整個人倒在他的懷裡。
真是荒唐的一幕,自己的老公正抱著自己的親姊姊,溫柔地放到沙發上。
向若暮掠過他們,回到卧室后,用力地關上了門,發出一聲巨響。
倒數五秒,五、四、三、二……
「暮暮。」沉晉烊的聲音隨著開門聲一同響起,向若暮還背對著門,卻揚起了笑。
溫熱的懷抱一下子就罩住了她,還有落在她耳畔的吻,「暮暮,你知道我只愛你一個人吧?」
向若暮轉身面向他,輕撫著他未刮乾凈的鬍渣,「我知道,因為是我准許姊姊加入的,也是我求你留下小孩的。」她仰頭吻上他的唇,「我都知道你是愛我的。」
像是得到了認同和許可,沉晉烊一把抱起她,撐開她的大腿,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探進她衣服里,覆住胸前的柔軟,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壓向自己,獻上了深吻。
兩人光裸的下身,沉晉烊的碩物不斷磨著那已經濕潤的花核,她輕喘著,不由自主地擺動身子迎合著。
「暮暮,你真的越來越主動了……」他啞聲道,唇輕啜著她迎上的乳尖,抓住她的兩邊臀瓣,對準穴口,長驅直入。
「啊!」一瞬間衝上的快感讓向若暮滿足地閉眼大叫一聲,待她睜開眼時,正好和站在門口的人對上了眼。
「我知道你只愛我一個人。」她緊貼在他的耳邊呵氣道,挑釁地看向門口旁的人,嘴角揚起了更歡快的角度。
粗壯的那根不斷來回搔刮著她的內壁,她像隻任人宰割的布娃娃,被他托著臀瓣上下擼動,一而再地撐開幽穴。
「晉烊……你躺……躺下來……」向若暮嬌嗔,小手壓著沉晉烊的胸膛,示意他往後躺下。她還坐在他的身上,他還待在她的花穴里。
向若暮對著門口的人看了一眼后,便兩手往後撐在沉晉烊的大腿上,用著自己的節奏和喜歡的角度,取代成為主動的角色。
從主動變成了被動,沉晉烊閉眼享受,好幾次都差點因為向若暮的扭擰,差點就去了。
遊走在雲端邊緣的他,還未回魂,胸膛就被一股重量壓上,模模糊糊地睜開眼,便嚐到了一嘴腥鹹味。
向若曦不知何時裸著身,兩條腿就跨坐在他身上,小掌貼在他的胸膛,而他的面部上方就正對著花穴的入口──那個之前他每天晚上都在門外偷看的花口。
「晉烊,你是不是又變大了?」向若暮的聲音將沉晉烊從思緒里瞬間拉了回來,他猛然回神,就著眼前花叢稀疏的毛髮縫隙看去,先是兩顆垂涎欲滴的山峰落入眼帘,才看見還坐在他下身的老婆。
「暮暮,是因為姊姊突然──」話還未說完,沉晉烊的嘴就被一口腥咸堵住,他嚇得倒抽一口氣,反倒讓頭頂上的人一陣顫慄,又洩了一灘,流進那開闔的嘴裡。
「晉烊,叫我做什麼呢?」坐趴在他身上的向若曦挺起腰間,低頭看向沉晉烊。
下身的老婆還在享受著她自個兒深入淺出的節奏,頭頂上老婆的姊姊也是按著自己的頻率碰著他的唇,無法動彈的沉晉烊,忽然有種自己是她們姊妹倆的情趣玩具。
從何時開始他已經習慣這個模式了呢?是從那天深夜偶然看見姊姊正在自慰的模樣嗎?還是更早之前因為姊姊不穿內衣的樣子已經深根在他腦海里?原來他在不知不覺中就精神出軌了嗎?
之前的每個夜晚,他總是無法剋制自己去浴室上廁所,不管是真的內急還是假的小解,他都會按下沖水鈕,水花嘩啦嘩啦響徹夜幕,然後當他踏出浴室的門,就會看見姊姊半掩的門扉透出光亮,細碎的輕喘聲自門縫溢出,鑽進他的耳里,再竄到他的下身。
他知道姊姊是故意的,因為那張開的大腿就正對著門口,迷濛的眼神就落在他的眼底。
就像是戒不掉的毒癮,他只能每日每夜瘋狂要他自己的妻子,緩解自己快衝破理智的慾望,他知道那女人的目的就是要製造他們夫妻之間的間隙,所以他每夜都要讓那女人知道他有多愛他的妻子……上次喝醉他已經犯錯過一次,絕對不能再犯了,太不甘心了,怎麼能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聽上次的說法是有射在裡面,即便沒記憶了,但那也表示他的身體有嚐過了,這樣應該就夠了吧……
直到理智就快達到臨界點的那個深夜,他在跟妻子求愛時,她下床想關上敞開的門,他的惡趣味卻突然攀上心頭,就這麼抱起自己的妻子,托著她的臀瓣靠在門板上,阻止她關門,然後每一下都進到最深處,撞得門板碰碰作響、撞得妻子呻吟連連。
預想到的人影出現了,卻是冷若冰霜,手裡還拿著嗡嗡作響的跳蛋,在還來不及注意的瞬間,就塞進了妻子敞開的後花園。
妻子感受到忽然的刺激,全身倏然繃緊,連帶還埋在她穴道里的碩物也猛然絞緊,抱著的兩人一下子就一起去了。他拔出后還在恍惚的瞬間,就看見那女人冷著臉,繼續把跳蛋塞進妻子汩汩流淌的花穴。
他都要忘了,那女人是個會侵犯自己親妹妹的變態,而她的妻子身受其害。
不知哪來的勇氣和想法,他一個翻身就將姊姊壓在身上,大手胡亂地搓揉著她的花核,她滿臉驚慌,更多的卻是興奮,甚至拱起腰想讓自己的身體更加靠近,他深入更多的指節,將她的內壁攪得一塌糊塗,也將她的叫聲切得亂七八糟。
他想狠狠教訓那女人,她還不是幾根手指頭就能支配了?還不就是想被他操的賤──
一有這個想法,沉晉烊猛然回神,發現自己的下身又滾燙了起來,此時的姿勢還正好抵在姊姊濕潤的小縫,他嚇得想退開,卻在下一刻看見從自己身後伸出來的一雙小手緊握住他的碩根,就往姊姊的花穴擠進,一方想進去、一方想含住,他的熱燙迅速地就被吸了進去,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氣,還沒釐清好現況,就被身後緊抱著他的妻子引導著他前後擺動下身。
眼下進入的是妻子的親姊姊,是那個他每晚無法剋制去偷看的花穴;深后緊貼的是自己的妻子,因為跟著他的動作搖擺,硬挺的乳尖也一下又一下刮搔著他的後背。
這一切都太刺激又太虛幻了,他沒幾下就射了,但他沒想到,那姊妹倆還沒被滿足。
那是他第一次體會什麼叫做精盡人亡。
從那次之後,三人行成為了他們的日常,而他竟然默默接受了。
他果然……也是個變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