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戲替身(NPH) - 私人酒會 三

斐厲笙的助理和司機職業素養都極好,哪怕聽到後座傳出些奇奇怪怪的動靜亦不會表露絲毫,從不回頭張望,更不表露半分不妥。
下車的時候,斐勵笙先下車。
唐寧還在車上揪著裙擺,身子微微打顫。
斐厲笙在車上的時候,把按摩棒調成了自動模式,振動速度和模式都毫無規律,時深時淺,時快時慢。
一路上她的肉穴被震得酥爛,腿已經完全軟了。
試了幾次,兩隻膝蓋都抖得厲害,根本沒辦法從這裡鑽出去。甚至幾次嘗試讓她重重的跌在按摩棒上,反倒被頂得痙攣得愈發厲害。
唐寧幾乎是用盡全力才能讓自己不發出呻吟。而現在戲才剛開場,她卻很可能連車都下不去,更不論接下來的表演了。
正想著,車門從外面被人打開了。
還動得了嗎?斐勵笙傾身下來,目光是他一貫的清雋與溫和。
車裡的女孩穿著一件滿鑲碎磚的紗裙,小小的身子坐在那堆細軟的白紗中間,此時的唐寧儼然是茉莉中開出的美人,連奶白色的皮膚都成了花瓣。
她臉上還帶著點未消退的嬰兒肥,頰上粉艷艷的。上抬的大眼睛帶著水氣,長睫毛沾染了水汽,一根根黏在她的眼尾,頗有一種可憐之意。
眼眸叫車頂燈一照,彷彿被誰撒進了一把星子,在她臉上尤其的璀璨奪目。
斐勵笙突然呼吸停窒,心口似被個大鐘擺撞到,倏然狂跳起來。
我的腿軟了
唐寧的聲音嬌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微微帶喘,連空氣都變得濕漉漉的:我怕一會忍不住搞砸了
斐勵笙卻並沒言語,只是蹲低了身子,手臂從唐寧的腰后貼著椅背鑽進去,微微使勁便將她整個人抱到懷裡,很有技巧的把她提到了車外。
沒關係,挨著我就行。斐厲笙的手並沒有放開,唐寧整個人幾乎被他半摟進懷裡。
這是熱戀期里的情人才會有的姿勢。
進了宴會廳唐寧才知道,參加酒會的大都是斐厲笙與徐思晴的私人好友。
並且這些人似乎都很清楚斐厲笙與徐思晴之間的狀況。
看到他挽著唐寧進來,雖然表情有些許驚愕,還是很淡定的跟他們打招呼。
勵笙,難得你來。
酒會的主人是個微胖而有點嫵媚的女人。一頭波浪捲髮斜搭在肩上,跟斐勵笙寒暄的同時,眼睛有意無意的掃向旁邊的唐寧。
曼妮。斐勵笙笑著跟她打招呼,摟著唐寧緩步走到女人面前:你請客,我當然得來。
肉穴里的按摩棒在還振動。唐寧兩個膝蓋直打抖,身子軟得像沒骨頭。她不得不攬住斐勵笙的腰,半個身子全倚進他懷裡,靠著他帶著才能往前走。
她知道這不太雅觀,但總比直接癱倒在地上來得多。
最重要的是,斐勵笙並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悅,反而將她摟得更緊。
緊到,唐寧甚至能感覺到他心口的振動。
曼妮看著兩人的姿勢,笑意越發明顯:我也請了思情,怎麼沒見她來?
女人明顯是故意,說話時眼睛直勾勾看著唐寧,彷彿不是問斐勵笙,而是在問唐寧。
這個你得去問她。斐厲笙四兩撥三斤的又把問題拋回去。
這答案意料顯然在曼妮意料之中。
她只是笑了笑,從旁邊經過的侍從手裡取了杯雞尾酒遞給斐厲笙:這小姑娘是
林曼妮算得上徐思晴的閨蜜,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並且林家也涉及娛樂圈很深,自然也與斐厲笙相識多年。
斐厲笙平常工作很忙,能出現在這裡的機會不多。帶個姑娘一同出現更是聞所未聞。
一個才出道的後輩,帶她出來長長見識。斐厲笙答得很隨意。
可他越是隨意的回答,就越容易讓人想歪。
新出道的演員是該多長點見識。曼妮笑笑,卻並不當真。
斐厲笙從未對一一個無親無故的新人演員這麼上心過,穿著上百萬的限定禮服來參加她的私人酒會,那確實挺長見識的。
外人也許不知,但曼妮跟斐厲笙相識多年,自然對他有些了解。
他在劇中或許是縱橫情場的浪蕩子,或許是深諳女性之道的霸道總裁,但生活中他本人的性子冷淡,慾望極低。
徐思晴不知道跟曼妮抱怨過多少回,無論她如何明示暗示,斐厲笙都不會接招。
他的人生彷彿只有工作,他的情感也只賦予劇中的角色。
對於斐厲笙與徐思晴的事, 林曼妮知道的最多,甚至比斐厲笙自己了解到的還要詳盡。
斐厲笙一直很疑惑徐思晴為什麼不肯履行協議,非要拖著不肯離婚。
但林曼妮知道。
她當年看到徐思晴為嫁斐厲笙可謂費盡謀划,甚至用 了最蠢的辦法,不惜自毀前途。
終於得償所願,又豈會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
斐勵笙接過曼妮遞過來的酒,轉手卻送到唐寧面前,表情前所未有的溫柔:你喝這個,度數低些,晚上好睡覺。
唐寧原本是低著頭的。那杯酒遞到面前, 她盯著看了半晌,才行動遲緩的伸手去接。
任誰都能看出她的手在抖。
那纖細弱白的五指, 顫的像風中的落葉,極其惹人憐愛。
斐厲笙把酒收回來,轉而握住唐寧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才傾身湊到她面前,語氣輕柔得彷彿怕驚落一片輕軟的雪 花:
怎麼了?
厲笙哥唐寧的聲音繞了幾個彎才鑽進斐厲笙的耳朵里,抬起的大眼睛蓄滿了瑩潤的水液:我站累了
自定義的震動模式比常規模式更磨人。
有時是緩緩靜止,在唐寧放鬆警惕之後,又突然劇烈震顫起來。棒身擊打她的穴肉,按摩頭蹂躪她的陰蒂,小珠串拍松她的菊穴。
有時有是一陣猛烈的撞擊和連續的拍打,速度又快又極。卻在唐寧即將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完全靜止 下來。
唐寧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不僅是汁水,連菊穴里的腸液都跟著流了出來,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往下流,癢意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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