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背後的鏡頭很快對準她股間。
白色內褲被她勾成了條狀,夾住奶白色的臀瓣,像一顆發得飽滿的麵糰被布條夾住一般,白麵糰被布條分割成兩團圓白飽滿的小團,可愛可憐。
紫黑粗長的陰莖慢慢插進那兩團白麵糰中間。有透明的汁水順著莖身上筋脈隆起的溝壑緩緩溪行下來,直沒到那兩顆鼓脹的精囊里。
唐寧的腰也跟著綳成了弦。脖子拉長後仰,像只引頸長鳴的天鵝。她扶在斐厲笙肩上的手指也無意識的緊繃翹起,在半空中微微顫動。
即便是看不見唐寧的臉,光看她的背部動態,觀眾也能感覺到那根大陰莖把她塞得有多麼難耐。
她大腿撐在沙發上,腰肢像拂柳般款款擺動。那根猙獰的陰莖是插進牛奶里肆意攪弄的肉棍,輕輕盪出漣漪。
唐寧在鏡頭看不到的地方微微蹙起眉,有些難受的咬緊下唇。
斐厲笙的陰莖很大。
雖然她提前做了潤滑和擴張,但那顆碩大的蘑菇頭依然撐得她又酸又脹。即使是很慢的動作,莖身上的筋脈刮蹭肉壁帶來的酥麻感依然很強烈。
但按照劇本的設定,她必須主動將他的陰莖吃進去,並且是越吃越深,越動越快的。
流蘇現在正憋著一口氣,她在藉機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即便是傷到自己也不在乎。可以說,此時的流蘇是全然忘我的,她完完全全沉浸在這場性愛里,藉此來麻醉自己。
唐寧知道自己得往下坐,這是工作,沒人能幫得了她。她只是個小替身,一個替身演員,NG超過兩次就別想劇組下次繼續用她。
張開腿,以期將蜜穴張大一些,往下坐的時候,她能感覺自己的整個肱骨都被那根大陰莖帶著往裡凹陷,穴口的撕裂感又出現了,她不得不坐起身將它抽出來一截。
她就著入進去的部分來回吞吐,每次多坐一截,想慢慢適應。
周圍沒有人說話,對講機里發出的電流聲像是催促她的倒計時,果然在一陣沙沙的鳴聲之後,很快傳來胖導演的聲音:
那個替身別磨蹭了,趕緊坐下去。
心碰碰狂跳,身下又熱又脹。唐寧知道越緊張越容易壞事,但她卻控制不住自己。她抿緊了嘴,想著受傷就受傷吧,反正是最後一場,回去養幾天算了。
在下一次坐起時,她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揪緊斐厲笙的衣襟,狠狠往下坐。
預期中的疼痛卻並沒有來,腰臀被斐厲笙緊緊扣住了。
慢點。他的聲音輕到幾不可聞。手一刻不停的鑽進她被推高的旗袍里,在她的尾椎骨上輕輕揉捏。他靠到她頸側,看似在吻她的脖頸,聲音噴進她耳朵里:放鬆
唐寧不知道斐厲笙是用了什麼魔法。腰椎在他的按揉下逐漸放鬆,緊張繃緊的身子頃刻間變得酥軟。
當他灼熱的氣息噴進耳朵里,唐寧的腰背極快的躥上一小撮電流,小腹跟著酸軟起來,蜜穴抽緊兩下,竟是咕嘟一聲吐出一大股濕液來。
那濃稠黏滑的溫熱液體從斐厲笙陷入穴口的蘑菇頭開,順著他粗大的陰莖傾倒而下。很快將一整根陰莖掛上一層厚厚的黏膜。
現場一度靜默,連偶爾冒出的咳嗽聲都消失了。
攝影師第一個反應過來,將鏡頭對準那緩慢下滑的厚重黏膜。紫黑色的莖身在那層粘液的潤染下顯得越發猙獰。
這絕對足夠潤滑了。
唐寧再次坐下時果然順暢了許多。依舊很撐,但那一整根粗黑碩長的陰莖還是被她完全吞了下去。
對準交合處的鏡頭專註拍她坐下的過程。緊窄的穴口將粗硬莖身上的黏膜刮掉的全過程。黏膜變成粘液,像一團濃稠漿糊,糊在她被撐得發白的穴口上。
做得很好斐厲笙低頭微喘,嘴唇貼著她的發頂。
很撐,很漲。唐寧的身子甚至還在顫慄,斐厲笙的台詞卻是開始的信號,她沒有時間休息。
唐寧撐起身子開始起坐。巨大的肉韌似一把尖刀直直聳立在她腿心,她要往下坐,讓尖到破開她的穴肉捅進她的身體里。
淌出的汁水被他的精曩擠壓,與黏在穴口的稠液混合在一起,拉扯成絲。
斐厲笙的陰莖彎起的弧度每次都能撞到唐寧的敏感點,翻起的硬楞颳得她渾身顫麻。汁水溪流不停,蜜道絞夾難止,唐寧一次比一次坐得深,坐得重。
臀肉撞上他的大腿,震顫出一片奶白色的肉波,那根被拉到一邊的布條被她的汁水完全打濕了。
斐厲笙垂眸看向身上的女孩。她在情慾間自有一種風情,跟她平日里的樣子大不相同。
此刻的她眸若春水,頰染酡紅,眼眸中水光欲滴,眼角的媚色極是撩人。
她不能叫,便是朱唇輕啟。隨著她腰肢的扭動和蜜穴的吞吐,向外吐著濕氣。一抹撲到他鼻尖,竟帶著淡淡的甜香,彷彿她才嚼過一嘴的牛奶糖。
斐厲笙喉結滾動。他盯著那兩瓣嬌軟的紅唇,神思有些恍惚,竟會去思考她的唇會不會也是甜的?
身下的性器被她的蜜穴緊緊包裹,那柔軟緊緻的陰道在他堅硬陰莖上吞吐起坐,層疊的媚肉在吞吐間蠕動著絞弄著他的蘑菇頭,性器上難掩的快意讓斐厲笙忍不住連連項氣。
心中的慾念突然開始長芽抽枝,幾乎讓他控制不住。
男主動。
對講機傳出的聲音是釋放惡魔的指令。
斐厲笙倏然扣住唐寧的腰臀將她往自己巨大的性器上狠狠按了下去,他的腰跨則順勢上頂,
粗壯的陰莖直捅進她的蜜穴深處。
唐寧連叫都來不及叫,神思瞬間被拋像了虛空。她伸長了脖頸,像一隻瀕死的天鵝,腰背拉長的身體整個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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