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還想剛問明天幾點來收貨的,但是人家的腿長了車輪似的,早就走遠了。
胖子看著暈倒的佳怡,他決定等她醒來在好好玩最後一次,畢竟明天就沒有機會了。
星期六22:30PM家「這孩子估計在玩呢,總是讓她學習,她會累得,明天就回來了,沒事的。
」丈夫的話似乎讓她放心了下來,是啊,自己女兒在學校和家裡都這麼認真學習,那確實該讓她好好玩玩。
「或許我們女兒在開心的笑著呢。
」荒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撓了。
這三個字已經是毫無意義了,無論怎麼樣,胖子都會一直撓的,但是她卻一直把這句無用的話擺在嘴邊。
「笑吧!笑吧!可愛的小佳怡,之前逃跑時候,腳丫子跑的挺快的嘛~」「哈哈哈哈哈哈,不跑了!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會在跑了!哈哈哈哈哈哈! 求你了!哈哈哈我…哈哈不敢了!」兩隻34碼的小腳此時此刻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回了,被嗅過、舔過、撓過、洗過、刷過。
似乎這雙小腳已經不屬於自己了,而是屬於這個胖子。
「嘻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啊!哈哈哈!」白嫩的腳趾頭被不停地被手指頭刮撓著,並且時時刻刻痒痒肉被不斷地被指甲刮到。
「咦啊啊啊啊…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胖子挺會玩的,用手指頭輕輕地挑著兩隻腳的腳掌,促使佳怡不斷抖動著腳丫,接著就土指攻腳,再一次促使佳怡腳趾頭徹底放開。
腳趾頭一收一放簡直可愛極了,胖子看到這樣子的腳趾頭簡直開心的上天了,這是他第一次做那麼多的買賣最幸運的事吧,如果沒有昨晚無意間的戳腰,或許他都不知道原來腳丫是多麼美好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腰!哈哈哈哈哈哈!別碰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腰部還有一點疼痛,沒錯,刷子上的疼痛還在身上。
「癢嗎?癢的話,叫一聲建哥哥聽呀。
」「哈哈哈哈哈哈癢!建哥哥!建哥哥!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哈哈哈哈哈哈我吧。
」曾經那個在班上不可一世,性格倔強,專門治學渣的歷史課代表終於屈服了,而只是屈服在這種很平常打鬧的撓痒痒上。
雖說屈服了,但似乎並沒有停止,而是變本加厲的繼續下去,佳怡終於輸了,沒錯她徹徹底底輸了,挺了兩個晚上也最終還是失敗了。
星期六23:00PM「嗯?未接電話這麼多?不好!是勇哥的!」胖子急忙播通了電話回去。
「抱歉抱歉,勇哥,手機剛剛關機了,真的不好意思呀!你說派的見面人? 我剛剛和他見面了呀!啊?你說什麼?他一直在找我?不是!他剛剛不是來我這裡嗎?那個戴眼鏡的!你說他不是戴眼鏡的?!」胖子懵了,那個幫自己抓回佳怡的不是勇哥派來的,等等!似乎他之前打電話時候沒跟勇哥說明地址…所以那個人是找到這裡來的!還有今天下午傳來的聲音,以及門明明關了,為啥會開出一條縫?!那個人到底是誰?! 「勇哥!我把地址給你,你馬上叫那個人過來,立馬交貨!」星期六23:35PM「就是她了吧?」一個身材強壯的禿頭男問著胖子道。
「對對,你帶走吧,都幫你捆好了…」胖子嬉皮笑臉的回答著。
禿頭看著睡著的戴著眼罩並被捆綁的佳怡只穿了個遮擋上下有隱私的,感到了奇怪,便好奇問著,胖子則如實回答,禿子也不說啥,就把她抱起來放車上開走了。
「這個人才是勇哥介紹的…那個戴眼鏡的是誰…」胖子看著遠去的車子處於懵逼之中,但是他回到房間,看著佳怡的兩隻匡威鞋和兩隻小粉襪,他收拾了下,便帶走了。
星期六23:30PM警局「我明白了,你女兒可能失蹤或者遭遇綁架了!」「天哪!我說她怎麼會不接電話不回消息!我的女兒呀!」佳怡的母親此時疼哭流淚,她不斷錘著自己胸口大哭。
原來,班長尋思越來越奇怪,便在班群問佳怡的所在,但是沒有人知道在哪,越來越害怕的她趕緊打電話給班主任,班主任也趕緊打給佳怡的家長,知道事情的危險性才來報警。
這時候,也衝進來兩個人,佳怡的母親一看,睜大了眼睛,原來是晚上小賣部的老闆娘和她的弟弟。
「我…我女兒不見了!她一夜沒有回來了!電話是關機的呀!」「你女兒叫什麼名字?!」「夏雨婭!我們叫她小婭的!」「有啥特徵?!」「她的左腳踝上戴有紅繩!」佳怡母親驚呆了,同一天里,自己的女兒和她的女兒都失蹤了,到底怎麼回事? 野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那個胖子說的沒錯,你很怕癢!哈哈!太好玩了!」此時,佳怡被蒙住了雙眼,兩隻腳被後座的安全帶固定住,而禿頭男則不斷搔撓她的腳心,佳怡不斷擺著兩隻腳丫子,但似乎並沒卵用,只有笑才是她解脫的好辦法,她知道她是沒機會去考試了,迎接她的只有黑暗,但是未來某一天,她將重新重獲自由!具體哪天,還是未知數。
星期日0:00PM一個拿著袋子,袋子中似乎裝著盒飯,他肩膀帶著手提袋,沒錯,是那位眼鏡男。
眼鏡男走到一個偏僻的宿舍樓,宿舍樓黑漆漆的,似乎沒啥人住,他走到8 樓的一個宿舍門口,看來這才是他的住所,他打開了門,走進了另外一個房門中。
「我回來了,小可愛。
」眼鏡男露出了笑容,似乎在對誰說這話,他伸出了手指頭,而傳來的只有「嗚嗚嗚」的叫聲。
原來床上躺著一個少女,呈土字架的姿勢,被眼罩和膠布死死貼著眼嘴,她的衣褲早已經不知所蹤,身上只留下了遮擋重要的地方,她的兩隻手臂被繩子綁住,死死扣在鐵床架上,而雙腳則被拷到一個足架上面,足架也死死釘在床板上。
「嗚嗚嗚!!!」眼鏡男的手指不停地在腳踝戴紅繩的左腳上撓著,讓少女不斷擺動那雙很小又肉嘟嘟的腳丫子,他停了下來拿起了一個東西看著。
正是一雙粉尾小白鞋…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