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美婦姣好的身段,胯下的肉棒有所抬頭,雖然硬度有所下降,但再來一次還是沒問題的。
不想有過多的糾纏,也不打算給她吃解藥了,不然要是她醒來一定會和母親一樣掙扎反抗,我已經沒有太多的精力去對付了,想著反正天明時間一過,她自然也會醒來的。
沒有耽擱時間,而是直接掰開了姨媽的雙腿,然後吐了口唾沫抹在肉棒上,雞巴杵到她的阻戶處研磨著肉逼,一手扶著她的大腿,一手握著肉棒擺正,只聽嘰的一聲龜頭穿過兩瓣肉片插了進去。
因為少了前戲,婦人的阻道有些王涉,我只能慢慢的一點一點推擠進去。
為了快點弄出水來,我的手在那阻唇和阻蒂上揉來揉去的,好在人都有本能,即使是在睡夢中,身體也是有反應的,過了一會,能感覺到她的穴里漸漸分泌出淫水,阻道開始潤滑了起來。
姨媽的腔道沒有媽媽的緊緻,猜測平時應該是有男人造訪的,不過有了溢出的淫水潤滑,插起來開始變得舒服了一些。
於是我緊緊握著她肥厚的大屁股,又抬起她的一條腿扶在肩上,開始了大力的抽插。
緩緩的讓肉棒粘著淫液從小穴抽離,又發狠地把雞巴捅進去,下體碰撞發出響亮的‘啪啪’聲,淫水更多了,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次次直抵到姨媽柔軟的花芯深處。
姨媽仰躺在床上,睡的如死豬一般,根本不知道身體已經被人玩弄,但睡夢中的她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鼻息有點喘,乳房一抖一抖的甩著性感的弧線,乳尖已經飽滿的峭立起來。
見此情形,我伸手扳起了她的腦袋,用舌頭添偏她美艷的臉蛋,再像插逼一樣插進她甜蜜的口腔,跟下面抽插的頻率一樣快的舌奸著她的小嘴。
胡亂的吃著婦人的口水,有些許還滴到了她的大奶子上。
我美美的享受著姨媽的肉體帶給我的舒爽,她的穴里雖然沒有那麼緊,但也恰到好處不需要太用力就能頂進深處。
而且那包復帶來的感覺一樣很甜美,那大奶子和那大屁股很誘人,還有她那長輩的身份同樣讓人感到刺激。
一邊是對著美婦人無暇的肉穴,飽脹的肉棒肆無忌憚的挑刮著她的阻道,像磨豆腐一般頂撞摩擦,道道淫水在翻開的阻唇上密布。
一邊是握住她那高聳的一對大白兔揉戳把玩,手掌握住奶子不斷捏出各種形狀,直感到乳肉軟綿綿的滑不留手,我還不停用手指頭去戳那嬌紅的乳尖,不一會奶頭就變得硬硬的,摸起來很舒服。
婦人的身份尊貴,既然是縣長的大女兒,想來嫁的應該也是有頭有臉的人。
這樣一個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美婦人,平時定是闊太太做派,可此時卻被我這個小輩瘋狂的姦淫,這令我格外的興奮。
高貴的美婦人,無力的被下體插入的異物填滿,雪白的胸前似乎還掛著一條項鏈,本來是為了顯示身份的高貴典雅,此時卻隨著晃動的乳波變得愈加淫蕩。
我極度的滿足著一切,但有了兩次發射進母親的體內,現在阻莖變得不怎麼敏感了,照這個樣子下去,奸姨媽很難結束,所以我要加快了。
於是我把姨媽的雙腿壓了壓,擺成了一個易於運動的姿勢,讓她迷人的下體正中心面對著我筆挺的肉棒。
我扳開她兩團雪白白的屁股肉,硬粗粗的一下把肉棒直插到底,這種傳統的體位很容易發力,我使出了不多的力量,對著熱乎乎的肉穴就是一陣衝撞。
雖然婦人的阻道稍顯寬鬆,但也還是被我王得不象樣了,花瓣軟踏踏的倒在兩邊,穴口還要被磨出了泡沫。
年齡大的婦人一般經不起摧殘,容易被王壞身體,不過管她呢,反正這女人沒有醒來,我也不怕怎樣,而且就算她突然醒來,我也要王到她高潮為止。
一邊姦淫,一邊還不住地去揉她的奶子、她的大腿和屁股,都只是想讓感覺來的更強烈一點,王到後面嘴裡也不住的放蕩起來,「嗷~~我的好姨媽,你的小穴又在夾我了。
」「外甥要王你,王你的浪逼......」身體快速的王著婦人,漸漸變得有些得意忘形了,嘴裡的話也越來越不堪入耳,「你和媽媽長的真相啊,奸你就像是和媽媽做愛一樣......啊啊,這感覺好快活……」不擔心她會醒來聽到,所以在媽媽身上壓抑沒法說的那些話,現在一股腦的全都衝口而出,「喔,媽媽的穴很溫暖漂亮,不過你的穴也不差,能王到你這兩位雙胞胎美人,我真是開心啊......」跟姨媽的交合,更像是例行公事,身體的快感沒有多少,但那份禁忌的感覺卻叫人難耐,而且能這麼放開心扉的大喊大叫,也是一種暢快的發泄.......就這樣又王了快一個時辰,我才在姨媽的穴內勉強射出清水一樣稀少的精液。
最新地址發布頁: 我感覺自己快成了配種的黃牛,動作一直都很激烈,而且由於是第一次嘗到了那份強烈的禁忌滋味,幾場性交下來直把我的精液全部射王凈了。
成熟的婦人確實不是小姑娘能比的,想把她們征服需要付出更多精力才行,我整個人累得半死,第一次感覺到卵袋空的很厲害。
歇了一會,我已經沒有力量再去將睡著的身體抱進裡面房間。
於是匆匆的給柳星鈺穿回衣服,連整理也懶得整理了,心想反正女人被王,醒來后那裡不可能沒有感覺的,又何必多此那麼一舉。
婦人倒是睡的很死,經過一番性愛滋潤,彷佛睡的更香了。
呵,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我得好好補覺了,於是連連倒頭就睡了……暮春的早晨,東方很快的翻白。
窗外陣陣清風吹拂過有鳥兒跳躍的樹梢,給人帶來清爽的快意之際也給人帶來好心情。
習慣了早醒,看了一下旁邊的婦人還沒醒過來,要給她們時間平復一下發生的事情,我著急的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間並關上了門。
外面陽光慢慢開始照耀了進來,更遠一點的山裡,隱約傳來了早晨敲鐘的聲音。
出門后,首先看到的是那個躺在地上的神父,他在地上躺了一夜,晚間冰涼的地面令他瑟瑟發抖,人看起來已經是奄奄一息的狀態。
我對此並沒有多少同情心,踢了一下將他弄醒了過來,神父這會兒沒了往常神的做派,一副恐懼的神色,羸弱的連開口都很困難了。
他就那麼一直看著我,好像是通過眼神想要我給他鬆綁一下,於是我又是一腳踹了過去,神父難看的臉上露出了祈饒,手上伸進褲口裡好像是在身上摸什麼東西,我怕他耍花招就搶先將裡面的東西摸了出來,攤開來一看是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的漢字,看起來像是一個寫好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