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非雲一手攬著朴玉珍的香肩,一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摸往她高聳的酥乳。
畢竟楚非雲禁慾有段時間了,對於他這個每日宣淫、夜夜笙歌的“色中餓鬼”而言,足夠讓他憋足了慾火。
當朴玉珍感覺到胸口異樣的感覺傳來,頓時驚醒。
楚非雲的一隻手已經覆蓋在她豐滿的嬌乳上,隔著不算厚的衣料輕輕撫摸,這種刺激的感覺直令她心顫,可惜女兒家的矜持,讓她第一時間下意識地就做了反應。
一把推開了楚非雲,朴玉珍臉紅得可以滴出血,她兩手慌忙地捂著小臉,美眸射出委屈的神色,羞怒道:“你……你……”楚非雲也被她的動作給嚇醒了,心中大汗淋漓;‘該死,要命了!難道我真的欲求不滿,竟然鬼使神差吻了朴玉珍?這下真的完了……’一滴冷汗順著楚非雲的額頭,從臉頰滑過,就在朴玉珍羞憤剛有動作時,楚非雲閃電般彈身而起,直竄向房門,同時頭也不回地道:“誤會啊,剛才是情不自禁……”“你去死啊!”一個怒聲嬌喝傳來,只是暗含濃濃羞意。
楚非雲沖至房門口,開門關門的動作,一氣呵成。
只是在關門的瞬間,他發現朴玉珍滿臉紅暈,不知是怒是羞,手中拿著床頭的硬枕,徑直丟往房門方向。
“當”一聲,那硬枕正好砸在門板上。
楚非雲暗嘆自己眼疾手快,再慢一步,那玩意兒准砸到自己。
現在他可不敢再去惹朴玉珍,這次可比上次還曖昧,暗罵自己定力怎麼越來越差的楚非雲,只好灰溜溜跑回自己房間,無意中看到窗艙外的明月,只能感嘆一句,“都是月亮惹的禍啊”!反觀朴玉珍,見楚非雲逃逸,她羞得無地自容,自己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兩人竟然發生了如此曖昧之事。
她躲入被窩中,心中滿是委屈,想哭卻哭不出來。
片刻后,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絲傷心,頂多就是氣憤,而心裡還無端端多了一份羞喜,這讓她更是詫異,腦子裡一片亂七八糟……從第二天開始,楚非雲與朴玉珍見面時,就頗為尷尬。
饒是楚非雲臉皮厚,也不好意思再去搭訕,再者以他對朴玉珍的了解,估計她絕對不會客氣,想想還是隱忍為上!反觀朴玉珍,雖然有些尷尬,表面上也是對楚非雲愛理不理,但是心裡卻又禁不住埋怨起楚非雲。
這一下可好,原本一路上最熱鬧的兩個人,反而變得最為安靜了。
鄭寅清等人詫異萬分,暗地裡討論了一下,最後由鄭寅清總結一句話,那就是“高人做事,我等凡夫俗子豈可枉自猜測?”,於是眾人也就懶得理這對冤家了,其實他們都是明哲保身而已,畢竟沒人想在這個時候觸兩人的霉頭。
一行人來到長江中下游的容陽城,還未到城內,就見到一批批的宰民住在野外,吃不飽穿不暖,各個面黃肌瘦、骨受如柴。
朴玉珍看得頓時眼淚直掉,就算她是個刁蠻的女孩子,可心地卻很好,所以她連想都沒想,就把自己身上帶的乾糧遞給那些災民。
楚非雲見狀,二話不說,開始分發身上所帶的糧食,同時又吩咐王君豪與古隨風道:“你們兩個馬上進城買水和食物!對了,再派個人打聽一下,怎麼官府沒有救濟這些難民,還把他們都扔在城外!”說到後半句時,楚非雲已經怒氣十足,看著這麼多百姓受苦,如果這裡的地方官,不能給他個合理解釋,指不定他又要做一回包青天了!看著已面帶寒霜,就差爆發的楚非雲,王君豪與古隨風也是義憤填膺,領命而去。
朴玉珍把手中的食物一拿出來,立刻就被衣衫襤褸的災民一搶而空。
還有些年紀不大的小孩,似乎餓了很久,可惜又搶不過大人,直哭嚷著。
難得見到的母性光輝,在朴玉珍身上閃現,她很溫柔把剩餘的食物給那些小孩。
看著那些災民,狠狠地啃著手中早已硬冷的饅頭,卻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楚非雲只覺得心頭一酸,同時又一股戾氣從心底升起。
“玉珍,我們先進城,把事情搞清楚。
不然,就這麼分發食物,根本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楚非雲見朴玉珍美眸通紅,內里閃動著晶瑩的淚花,心中一軟,走到她身邊,攬過她的香肩,柔聲道。
“嗯……”朴玉珍忍不住轉過身,第一次主動對楚非雲投懷送抱,帶著哭腔地道,“楚大哥,你一定幫幫這些災民,他們真的好可憐……”“玉珍,你放心,有我在,一定會幫他們解決這些問題!”楚非雲深吸一口氣,環視周圍的災民,淡淡地道,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對著拓拔峰和宮本清十郎揮揮手,楚非雲半摟著朴玉珍進了城。
原本應該熱鬧繁華的街道,此時顯得如此蕭條,街道兩邊的店鋪大多緊閉。
幾人進城,還未走多遠,就見王君豪與古隨風面帶焦急之色,迎面趕來。
楚非雲皺起了眉頭,鄭寅清也會意,忙上前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來了?還這麼著急?”“大人,情況不太妙,周圍糧鋪等都關閉了。
我們見到賑災的官兵想詢問災民為何沒得到救濟,反倒被他們趕了回來。
”古隨風忙解釋道,臉色不愉。
王君豪更是氣憤地道:“如果不是急著回來稟告,我們早就動手了!”“奇怪,照理來說,季東行運糧食和災款先我們到,而且就我所知一路上,也以賑災為由,低價收購了不少糧食,怎麼還會如此?”楚非雲眉頭緊蹙,沉吟道:“我們先去衙門,把事情搞清楚!”“走!”音井嚴雙眼似能射出火焰,滿腔怒意地沉聲道。
鄭寅清眼中精光一閃,似乎對此事的緣由有所察覺,對楚非雲使了個眼色。
楚非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隨即,一行人匆匆向衙門而去。
衙門口,衙差打著哈欠,百無聊賴,幾人正聊著,卻見一行人急色匆匆而來,仔細一看,衙差們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來人,各個面帶煞色,氣勢十足,更有甚者,臉現猙獰怒色,只覺漫天殺意席捲而來。
這些衙差頓時嚇得雞飛狗跳,個個如臨大敵,手中緊握著兵器,滲出絲絲汗水。
原本只是嚴肅陰沉楚非雲一行人,在那些衙差看來,和凶神惡煞幾乎沒什麼分別了,因為第一印象,直接影響到了潛意識裡的認識。
“你們幹什麼?這裡是衙門,不是你們可以隨意胡來的!”一個衙差顫抖著聲音吼道,聲音比較大,算是給自己壯膽。
楚非雲等人一聽,頓時懵了,怎麼聽他們的口氣,像是他們來砸場子。
除了朴玉珍外,其餘男人均是鬱悶不已。
音井嚴沒好氣地大叫道:“來你個頭!”“你們想幹什麼?”另一個衙差慌忙叫道,立刻所有衙差都拔出了兵器。
雖然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刃,只是那些衙差手中發抖,看得楚非雲等人的臉更是陰沉下來。
“我們又不是來砸場子,他們到底搞什麼啊?”鄭寅清嘴角抽筋,低聲嘀咕道。
楚非雲一拍額頭,一副受不了的神態,一拍王君豪的肩膀,也不多說話。
王君豪立刻會意,上前大聲喝道:“皇上親封欽差大臣——楚天翔,楚大人在此,你們還不速速迎接?”說著,楚非雲拿出皇帝御賜皇極令。
還算那些衙差不是吃白飯的,對於這種東西還是能一眼認出來,立刻慌忙下跪行禮。
楚非雲冷哼一聲,大步踏入衙門,鄭寅清叫來一個衙差,讓他馬上把知縣給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