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緊緊合著,像把密穴口封死一樣,他幾番力挺陰莖,龜頭的頂端緊貼濕潤的小美穴,嬌艷欲滴的小陰唇被撐開,像是吸吮著龜頭一樣,已令暈乎乎的呂文德欲罷不能,終於能享用這絕世美穴了,他拚命的用力挺插,但龜頭仍是被拒於蜜穴口,可這一陣對蜜穴口挺磨已帶給腫脹敏感的嫩肉壁前所未有的刺激,極致快感與脹痛難奈衝擊著黃蓉,她在恍恍惚惚中已無意識,全然被感官刺激吞噬,根本不知道呂文德在幹什麼,甚至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感覺疑幻疑真。
呂文德奮力的挺插研磨,卻始終未能插入眼前這夢寐以求的美穴,他既慾火焚身又心急如焚,此刻黃蓉已毫無意識反對,不乘勢插入以後怕再難有此等良機,暴漲的淫慾與龜頭貼在美穴的溫軟感令他衝動得不顧一切,幻想著陰莖被這極品嫩穴緊夾擠壓會有何等逍魂,只要能享用黃蓉這仙子般的極品胴體,那怕之後被殺也值了...........黃蓉在這連番蝕骨的刺激下,嬌軀不住劇烈地顫抖起來,嫩滑緊緻的大腿也有類似反應不住抽搐顫抖,下體傳來強烈的泄出感,黃蓉嬌喘中嬌媚的吟叫:"哈....啊~啊!!...毒~啊!..要....要泄了!.....啊!!~啊!!!"一遜間蜜穴內猛烈蠕動收縮,連呂文德也從龜頭頂端感受得到,毒蜜潮吹在緊緊頂在蜜穴口那巨大龜頭的四周噴發出來,正當熱騰騰的毒蜜春水燙得呂文德舒爽無比的一刻...............他突然感到全身顫抖,毛髮豎起,且痕癢非常,陰莖與春袋之上水痘般的毒瘡變得更脹滿,毒瘡也迅速在全身各處浮現,裡面灌滿毒漿,這蜂毒毒性奇異無常,毒發癥狀隨著毒性變幻難測,呂文德中毒雖比黃蓉要輕,但他體內毫無內力與之抗衡,身體狀況急轉直下,四肢突然變得僵硬,全不受控,他惶恐下重心一失,手腳皆僵硬失控,有如一尊石像被推倒,全身僵直的倒在地上,痛得他眼淚直流,剛才還享受著溫香軟肉,現在又苦不堪言,莫非自己快要喪命,作為淫玩女神的報應?或是黃蓉要取他性命,使了什麼武功在他身上,不能動彈的呂文德一直惶恐著。
木屋內鴉雀無聲,只有雨水打在屋頂的聲音,原來黃蓉在極度高潮宣洩加上大量泄毒后已過度虛耗得暈睡過去,呂文德則一直全身僵硬,完全看不見黃蓉在做什麼,只能低聲呻吟以舒發不安與身體每處的痕癢。
第8章 捨身赴義一個時辰過去,滂沱大雨下,雨水滲入屋頂滴在昏睡中黃蓉那嬌艷嫩滑的臉蛋上,甜睡中緩緩醒來,記起剛才像夢幻般飄飄然的感覺,自己平生從未有過,像是痛癢同時又極致逍魂蝕骨,剛才徹底逾越的身體接觸一幕幕浮現眼前,自己失控的嬌喘呻吟,完全被驅毒的舒爽快意牽動,那時黃蓉雖說神智迷糊,但毒發時被慰藉驅毒的羞人部位傳來的強烈快感依然震撼,她清楚記得剛才毒發時乳房的脹痛感,記起是自己主動的把乳頭塞入呂文德口中,最後全賴他把一對乳房來回吸吮才把毒驅出,消除了那難以忍受的脹痛......黃蓉想起那時自己從小呵護的乳房及乳頭被赤赤裸吮弄時的情景,毒蜜乳被吮出時那舒服透心的快意頓時紅暈雙額,更讓她面紅耳熱的是她清楚記得自己在毫無遮掩那羞人的姿勢下,張著雙腿,催促著呂文德慰藉吸吮自己嬌嫩敏感,下體那排泄部位,性盲的黃蓉雖認定這些逾越之極的接觸都乃出於驅毒所需,自己為了襄陽安危也早已下定決心,即使逾越了世俗禮教也但必要與呂文德彼此扶持保住性命,在她內心對呂文德也已沒有嫌棄之意,反而感覺虧欠了他多番捨命驅毒相救之義,更認定他剛才之舉完全出於驅毒之心,再說呂文德眼盲體傷也堅持為自己先驅毒,有的只是對自己恩義的付出,又不是獲得了什麼,可憐這博古通今的女諸葛對男女性事如此無知,毫不意識到自己羊脂白玉般的胴體,是世間男子都幻想能染指的完美嬌軀,嬌嫩敏感的私處剛才任由這淫蟲玩弄品嘗已然實現了他日思夜想的淫慾,猶如呂文德的洩慾玩物一般,更甚者是她連自己下體的部位也不知道叫什麼,也從未與任何人談論過這排泄器官,只知道自己懂事以來下體的部位便極之敏感嬌嫩,天性使然讓她加以呵護,還在想是自己虧欠了他,竟要他這麼吸吮排泄的部位來驅毒。
調整了混亂的思緒,釐定了逾越接觸的理由,堅定了大義為重,世俗禮教小義為輕的意向,黃蓉頓覺如釋重負,但剛才驅毒時那些赤裸裸逾越的身體接觸,極致強烈的感覺,在腦海不斷湧現,衝擊著思緒,令她心猿意馬,始終無法平息內心那份難言的羞澀。
稍稍回過神來,緩緩的張開雙眼,不禁大驚,眼前一遍漆黑,她再四周看看,才看見矇矓的燭光,她想必是被毒性影響了視力,正自擔憂,才想起呂文德何在,竟自焦慮起來,黃蓉不知道她與呂文德經過如此逾越的肉體接觸,原始雌雄交配繁衍的天性已然讓她被呂文德的雄性原始本質所牽引,方才激烈的性慾刺激已把黃蓉醞釀已久的繁衍天性激發,潛在的雌性本能誘發了她關顧著方才正要與自己交合繁衍的雄性,可憐這性無知的人間絕色,處女人妻,竟陰差陽錯的被這猥瑣醜陋的淫蟲在驅毒之名下,對自己施以那些調情交歡之舉,牽動了天性,女子對讓自己初嘗性歡的男子那份內心的順從與依附已在不知不覺下萌生,對呂文德的嫌棄與反感已不復存在,反為有股熱切的關愛之感,黃蓉當然不自察覺,只認為自己的焦急是出於俠義報恩之情......黃蓉一絲不掛的坐在台上,嘗試再凝神四看,好像要比剛才好些,她正要呼喚呂文德,矇矓中卻看見有一黑影躺在地上,心想定是呂文德為自己驅毒后累得躺下便睡著了,又勾起剛才逾越的片斷,芳心不禁一盪,感覺視力在緩緩回復,便輕力的了起來站,足下隱隱作痛,腳傷還未有復完跡象......現在即便站在躺著的呂文德前面也只看見一團黑影,什麼動靜也沒有,只聽到隱隱約約的氣息,想必是他累透了正在熟睡,實質呂文德正在呻吟不斷,只是黃蓉連聽覺也受蜂毒影響未曾回復,黃蓉想起自己仍是一絲不掛又覺有點寒冷,便拾起那一大塊舊破布,隨手撕走最完整的部份,便圍在身上,此時視力與聽覺慢慢回復起來,漸漸聽到的好像是痛苦的呻吟聲,再走近認真察看,看見呂文德根本不像是在昏睡,細看之下全身上下連那異常腫脹的陽具都布滿紫色毒瘡,手腳僵硬,不斷低聲呻吟, 雙眼反白,無意識的呻吟間肚腹不住急速起伏.....被蜂毒多番折騰,黃蓉心知毒性異常奇特, 變幻難料,回想毒發時感受到的,目前能肯定的就是毒發時必須用一切方法儘快驅出激增的毒蜜漿液,敏銳的她也意識到體內已發作的毒素在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