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次練習不成功不要緊,我便練個土次八次的,我不會偷懶。
”沉秋堅定地說道。
“多用用腦子,你是想成為光會犁地的蠻牛嗎?也不怕地被犁壞了。
”老祖笑罵道,給了沉秋一個暴栗。
“先生是說我瞎王蠻王會把身體練垮嗎?但我每次見先生的負荷是比我要重許多許多倍的。
”沉秋也是對老祖的套餐訓練有些上癮,今日他嘗試了扛樹,舉樹,背樹,拖樹,拉樹,跑著走,跳著走,倒著走,諸般花式下來,越練越覺得自己精神抖擻,全身上下肌肉都在發脹發酸,顯然是可以嘗試更多負擔與可能。
雖然勞累,但也是恢復極快,不然一天下來哪能應付與風從雲的對決。
“呵呵呵,算是吧。
” 老祖笑得更大聲了一些,見沉秋還真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只好又悄聲說道:“傻小子,你昨晚用心去學那‘丹鼎問道’的采戰法門了吧?雙修時可是教你用蠻力瞎王沒有?沒有吧?你當時肯定也是用心,用腦子了!是也不是?” “呃,先生!!——”沉秋喊將出來后,又左右觀望一陣,生怕廳堂那兩位婦人察覺到,好一會兒沒見動靜,才鬆了口氣。
但是臉嗖地緋紅!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地犁壞了是指自己腰閃了,或者說自己女伴被自己大力聳動弄傷了!沉秋一臉哀怨地盯著自己的先生:這是什麼比喻形容啊?故意看我笑話嗎? “好啦好啦,我也是猜的。
瞧把你嚇的,真當你先生我是偷聽新人洞房之夜的牆角,喜歡偷窺嗎?”老祖一臉壞笑,心中卻道,若不是自家夫人有令要看顧住你,誰有那破閑工夫在風流快活的時候管你。
“謝謝師尊授法!白日里,我便感覺自己彷彿又變了一個人!先生,比試時,我感覺自己連一半的全力都沒發揮出來。
”沉秋得了老祖安撫后才興奮地說起自己功體進境的變化。
“所以更要好好錘鍊自己,穩固自己的功體與肉身狀態,輕易得來的,也會因為立足不穩,被輕易摧毀。
而且為師也希望你能跟得大家,二宮主此次加入,便是表明神女宮要開始有大些的動作了,會危險許多。
你雖然也有青仙子輔佐,但她也是不擅長對陣,捉對廝殺之人,便看你兩人的成長了!”老祖鼓勵道。
······夜裡,由於幽冥老祖歸心似箭,於是在一番觥籌交錯,“主賓”盡歡的飯局后,老祖也沒做多逗留。
化作巨鷹飛向夜空,風馳電掣地向與大宮主沉融月約定好的靈山地界趕去! 雖然水府地界遼闊廣大,但對於高階修士的老祖而言,也真只是頓飯功夫就出了那片群山峻岭。
老祖回首望了望身後那營火點點,感嘆道:若是自家小徒能接收下來這批人手,好好經營豈不美哉,不過就他的性子而言,目前也許是我對他的期望有些超前了。
今日二宮主與我那婆娘的情形真是一言難盡,我又如何好插手其中,罷了罷了,都不是小孩了,又是親人,哪會有解不開的結?她們多日不見,再度重逢,外人在場反倒不利於她們交心······誠如老祖所料,沉如歌也確實在與她小妹交談,只不過由她主動挑起的話題多些,沉幼蝶隨性地回話罷了。
好在周圍還有沉秋、青嫣作陪,沉幼蝶礙於面子,不想讓眾人寒了心意,讓外人知曉一些內情,也是強打精神與眾人有說有笑。
“什麼?沉公子還與軍皇山那位千金小姐有過婚約和約戰?哦喲喲,嘖嘖嘖······”青嫣得知后也是有些訝異,不過也不算震驚。
雖然她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不算是守婦道的人家,久經慾海沉浮,但現今也是歸心於這小冤家了,生怕他受了半分委屈。
今晚說不得要找沉秋好好說道說道,看看這小冤家還有什麼瞞著自己。
“呵,上一次他們碰面時,那心高氣傲的丫頭見沉秋並不是她意象中的男人後,便定下了約戰。
約定的是什麼,就要看沉秋努力不努力了。
”沉如歌當日也在蓬萊島,所以知道的情況比沉幼蝶所知的多許多。
繼續抖露沉秋的老底,落井下石,她也是有意提醒沉秋要潔身自好,不能處處留情。
“是嘛,大姐和我說的有些不盡詳實了,我還只道是兩個小傢伙見對方有些不對眼,約定一次賭戰,激勵自己呢。
”沉幼蝶恍然大悟。
“那丫頭還是很有主見的,沒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一回事。
直接了當地用了江湖人士的手段,決個勝負便算完事。
”沉如歌其實也是很欣賞。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嗯,若只是兩人性格不合,倒不如及早抽身。
但若只是見沉秋修為不如自己,便起了輕視心思,妾身也覺不妥。
”沉幼蝶雖只是就事論事,也是考量到眼前的麗人的情形,江湖中有些地位層次的人誰不知道神劍宗宗主的妻子沉如歌比丈夫林岱岩要強過許多倍。
不想又進入了婦人們喜聞樂見的調侃小輩那些糗事的環節。
急的沉秋坐立不安,躁得是滿臉羞紅,自己又沒法回嘴頂撞,幾次出言想轉換話題又被她們直接無視,反而更惹得婦人壞笑與揶揄——沉秋恨不得就地掘地三尺,把自己埋了進去,聽不見,見不到才行。
“沉秋,可是有把握勝過那位軍皇山的天之驕女?”沉如歌見調侃得差不多了也就收手。
“就算我有,也早被你們說得沒了。
”沉秋沒好氣地答道,今天比試上的大勝確實是讓他信心倍增,往日對手不怎麼樣嘛? “那,二宮主大人。
那位秦晚照姑娘可是何修為?”青嫣大著膽子問了一句,也沒問這位姑娘長得如何,胖瘦美醜。
之前她都是小心翼翼地附和在場的兩位婦人的說辭,雖是有說有笑,但也是有些不合往常隨心如意,好不彆扭。
“其實秦晚照這丫頭也是與今日與沉秋比試的那個風從雲差不多,出身名門,軍皇山也是有豐厚的宗門底蘊。
沉秋能在幾個月時間成長到反超過以往對手的程度,又怎麼能狂妄自大認為他人不會奮起直追再回頭趕上自己?”沉如歌也是耐心解釋:“六境之後,功體威能天翻地覆,那丫頭應當不會再作等待與保留。
今日之事再度重演,也是毫不稀奇。
只不過沉秋的勝負也便難料了。
”——婦人打定了心思:若是眼前這名妖女不識抬舉,想挑撥是非或者痴心妄想一步登天,也不會介意再掏出一口飛劍送她上路,免得壞了沉秋的向道之心。
這一下還真把青嫣堵了個夠嗆,只得心中不斷自我安慰:如今主客易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自己也不過剛晉八階,未建寸功,別人瞧不起也是正常。
轉頭一看,也見沉秋這小冤家對著自己聳了聳肩,一臉無奈之色。
瞪眼回敬了這個沒良心的小男人之後,心中才稍稍好過些,畢竟也是他遭說教,自己犯不著無端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