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盡歡的手卻像鉗子般挾住她的身子不允她滾落,巨蟒卻深深地抵住在她的美穴甬道裡面,他兇狠的撞擊令她的恥骨生疼。
他像是被一個巨大而又無形的意志支配著,操縱著,一遍一遍抽送著,將那濕淋淋的巨蟒壓落,拋起,一遍又一遍,無盡的重複,一遍比一遍激越,讓她來不及喘息。
久違了的快感從靈魂深處密密麻麻地升騰而起,那種舒心悅肺的感覺如平靜湖面的一圈圈漣弟,一波一波蕩漾開來。
秦可茹的美穴甬道里甜蜜的汁液充沛滋滑,那陣飽脹欲裂般的不適消失了。
漸漸地她忽然輕鬆起來,不再氣喘,呼吸均勻了,迎合著動作的節拍。
軀體自己在動作,兩具軀體的動作是那樣的契合。
他每次起升騰起伏都那樣輕鬆自如而又穩當,不會有半點閃失,似乎這才是他應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她挺腰展胯焦灼的等待。
當他狠狠地侵入時,她才覺心安,沉重的負荷卻使她有一種壓迫的快感。
他們所有的動作都像是連接在了一起,如膠如膝,難捨難分,息息相通,絲絲入扣。
女婿李盡歡在秦可茹身上滾翻上下,她的胸脯給了他親密的摩擦,緩解著他皮膚與心靈的饑渴。
他一整個體重的滾揉翻騰,對她則猶如愛撫。
巨蟒在那個神秘的阻戶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魚嚼水般的聲響,秦可茹像是漸入佳境,她急促地喘息著伴隨著肉跟肉撞擊的啪啪啪聲音。
李盡歡一次比一次兇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氣,巨蟒抽、插、挑、刺每每讓秦可茹應接不遐,她積極地湊動肥臀迎合著,肉唇隨著他的縱送開啟閉翕,似乎共同在營造一個美好絕妙境界。
男歡女愛的愉悅使秦可茹眉眼飛舞沉溺其中,男人的巨蟒在她的體內縱橫馳騁,帶給她的快樂好像是從美穴甬道里滲透了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處神經的末梢,注進了血液,血是那樣歡暢地高歌著在血管里流淌。
那種說不出的爽快使她幾乎要窒息,而那一根巨蟒卻還在不依不饒地在她的美穴甬道里來回磨盪,瘋狂地抽動。
秦可茹美目顧盼看著他的那身體跌宕起伏的伸展與收縮;那撞擊與磨擦之後快樂輕鬆的喘息;將身體無休無止的擺動著揮灑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顆顆汗珠如雨般滴落,滾熱的水珠擊打在她身上滑落。
所有這一切都讓她心馳神往愛憐交加,李盡歡的縱送漸漸緩慢下來,但那根巨蟒還很堅硬,只是每一次的頂撞更加深入更加緊迫。
秦可茹的雙手把著他的手臂,眉眼間卻是熱切的企盼,以及粗重吁吁的喘息。
她摟緊了女兒、女婿,嬌軀快樂地在李盡歡懷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讓巨蟒直搗黃龍,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著她的舌頭,身心都沉迷在那無限的快樂之中,套弄喘息之間如此自然、如此投入,彷彿早將剛剛的抗拒苦求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樣的刺激原就強烈已極,哪裡是飽經風霜,被弄到敏感至極的秦可茹所能承受?不一會兒她已嬌軀劇顫,幽谷一陣甜蜜的緊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間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只覺精關大開,甜膩的阻精終於嘩然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聲歡叫;只是久曠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阻精浸潤問雖是酥麻透骨,卻遠遠不到讓李盡歡射出來的地步,只覺幽谷里的巨蟒仍是硬挺,毫無傾頹之態,秦可茹本能地哀求出聲,“哎……對不起……人家……人家已經……已經淫蕩地泄身子了……” “沒關係的,媽……” 聽秦可茹哀求的這般柔媚可憐;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他勾引誘姦紅杏出牆失去人妻貞節的回憶之中,想到這又是亂倫造下的孽,李盡歡又愛又憐又覺歉疚滿心;他臉兒一動,在秦藍的頰上吻了一口,這才轉向安撫秦可茹,“盡歡喜歡這樣……喜歡媽快樂地泄身子……泄得愈舒服愈暢快愈好……媽媽不要擔心,盡歡會好生孝敬媽……讓媽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媽真的撐不住了……再快快樂樂的軟下來……媽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沒有關係……愈放縱愈好……” 泄身時那哀求的聲音出口,秦可茹嬌軀陡地一震,彷彿又回到了那天失去賢妻良母貞節的時候,但李盡歡的安撫來得及時,撫住了她顫抖不安的芳心。
她怯生生地睜開美目,只見女婿李盡歡眼中滿是鼓勵,女兒秦藍雖未及明言,臉上也儘是關懷,松下心來的秦可茹只覺剛高潮過的幽谷無比敏感,被李盡歡那火熱硬挺一激,體內的火立刻又涌了起來。
痛快泄過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裡的壓力更是一輕,秦可茹輕咬銀牙,一邊湊上臉兒跟女兒秦藍擁吻,一邊嬌軀又柔媚綿軟地扭搖起來,嬌軀比方才愈發火熱投入地貼緊了李盡歡,舒服到讓他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想到秦可茹這麼快又進入狀況,秦藍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對母親卻是更多疼惜。
照秦藍的經驗面言,女子泄身之後雖說滋味美到難叢言喻,但隨著情慾的爆發,體力也隨之傾泄而出,無論如何也有段時間難以動作,就算沒有男人從硬到軟、從軟再硬需要的時間久,卻也不是馬上就能好的;可秦可茹卻是屢敗屢戰,雖說每次泄身都泄得魂飛天外,肉體卻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再次投入接下來的雲雨狂亂,扭搖得活像發狂一般,若不是被鍾出和顏設調弄得太過火,怎可能會養成如此反應? 原本見秦可茹如此不堪挑逗時,心中那難免的一絲妒意漸漸煙消雲散,她將母親摟得更緊,三人幾乎貼成了一個整體,只聽著秦可茹婉轉嬌吟、絲絲悅耳,心中雖不由擔心李盡歡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秦可茹快些舒服,把那空虛填滿了再說。
軟綿綿地挨在李盡歡懷中,秦可茹已不知自己泄了幾次、精關開了幾回,只覺隨著快樂和滿足一波波地湧來,體內未曾飽足的渴望竟還驅策著她,讓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歡的美妙當中,即便前一回泄身時已舒服得似再沒了力氣,疲憊酥軟欲死,可只要感覺到幽谷裡頭巨蟒硬挺火燙的刺激,幽谷里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泄上一回才過癮,在那衝擊之中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飛到了九重天外,只擔讓自己的身心都融進他的體內,緊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泄了最過癮、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極點的秦可茹只覺身子似已酥軟到沒了感覺,想著再怎麼樣也沒法再來一回的時候,李盡歡終也到了盡頭,他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摟了個緊,巨蟒緊緊抵住那銷魂處,火辣辣地在秦可茹體內強勁地噴射出來,把所有精力都射了進去,那灼燙如熔岩的射入,令秦可茹叫出了最甜最滿足的一聲,終於無力地癱瘓下來,饑渴的子宮猶如小兒吸乳一般,緊啜著巨蟒再不肯放過任何一滴灼燙,芳心卻不由一震,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升起。
雖然女兒同意她們母女共事一夫,可現在自己若反倒懷了身孕,還是女婿的種,那……可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