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你的夢裡干你 - IyμzんǎIщμ.νIρ 第四十九章 地震( (2/2)

這次你模仿著用手給他套弄的方式,用力收腹,努力使腳環著那手都握不完的粗壯柱身,上下抬腿,帶起肉棒上的皮膚。可是這個姿勢就像是你練馬甲線時的動作,累得要死,最後你覺得自己好像在鍛煉似的,漸漸沒了性慾。
不過連昊元看起來倒很爽,笨重地喘氣,大胸肌隨著呼吸鼓起松下。你起了玩心,又踩了幾下那堅硬的棍子,把他肌肉健壯的身體當作地板,兩腿從胯下走到了胸口,然後你用腳尖貼上他也硬成小石子的乳頭上,輕輕揉搓。
他倒吸一口氣,雞巴跳了一下。
他那副模樣讓你心裡美滋滋的,於是你加大了玩弄他的力度,腳偶爾落到他鼓起的胸肌下方,從下往上托起,然後忽然收起腳,看著它彈回原位。
“你怎麼又……”
“你整天玩我的胸,我就不能玩你的啊?”
他咬牙切齒地把頭別到一邊,彷彿是什麼即將被糟蹋的閨秀,就差喊救命了。
過了一會兒,你終於玩膩,又重新把腳趾頭按壓在乳尖上。他肉眼可見地渾身顫抖了一下,滿臉通紅,恨恨瞪了你一眼。你偷笑一聲,再去顛他的胸。
結果他真的受不了了,發力收緊了胸肌,你再去戳,只覺得碰到了硬梆梆的肉。
你哼了一聲,只好再回去用腳玩他的雞巴。他這麼不配合,倒是讓你更想惡意欺負他——不僅是懲罰,還有把前幾天被另外兩人欺負的氣也一起撒在他身上。
你忽然想到:領導罵上級,上級罵員工,員工罵家人,家人罵小孩,小孩欺負小動物——邊珝其實說得沒錯,連昊元之所以叫“元元”,是因為他比其他男人都更好蹂躪,從這個角度看,他不就是家裡的小寵物嗎?
你想了想,又靠近了他,在他面前慢條斯理地脫下一邊腿的黑絲。他看了眼你手上的絲襪,再看了眼你光裸的腿腳,似乎在思考究竟哪個更有吸引力一些。
你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兩手抓著絲襪兩端,讓布料繃緊,然後慢慢落下,將黑絲襪蓋在那乒乓球大的龜頭上方。
連昊元咽了一口口水。你抬頭看著他,左右扯起那條絲襪,讓那細看了呈格子狀的布料摩擦起敏感脆弱的龜頭。
他的頭頓時往後仰起,哼哼唧唧的,發出和他平時說話聲音截然不同的軟軟呻吟。
“啊……媽的……停……停下……操……”
他開始扭著身子,想要掙脫開捆綁繩的拘束。他的腿四處亂動,上面的肌肉綳出漂亮的弧度,青筋暴起。他的額頭上冒了汗,從他越來越紅的眼睛附近流下。
“舒服嗎?”
“唔……啊……太刺激……了……”
你看到絲襪中間的顏色越來越深,卵袋收縮得越來越快,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弱。你及時把絲襪拿開,底下可愛的大肉棒已經哭得一塌糊塗,精水嘩嘩流淌到下面的叢林中。
只見連昊元快速地喘氣,頭靠在桌腿上,雙眼朦朧地看著你,委屈至極,竟然還有一種受凌辱的美感。你心下一動,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不想這一下重撩起了他的鬥志——他就像是斗獸場里身負重傷的公牛,明明身上已傷痕纍纍,因傷勢過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但依然因為心中的憤怒壓過了一切,用最後一口氣爬起來,繼續用角對著敵人衝去——他發狠地咬你的嘴唇,在你走的時候也使勁掙扎著要湊過來吻你。
當你爭脫出來時,他惡狠狠的,但——就像他那巨大的肉棒一樣有著強烈的反差——又像咆哮的小奶獅一樣可愛地說道:“我、我要乾死你!”
他的眼神讓你的下體一陣瘙癢,但你表面上看起來不為所動。你邪惡地笑著,又繼續手上的摩擦工作。
這次他掙扎得幾乎要把桌子掀翻了,把你嚇得差點不敢繼續,下意識地去保護自己的下體。但他也只是用力掙扎了兩三下,便又倒了下去,發出幾聲性感的呻吟,以脆弱的“嗚”聲結束,整個人劇烈顫抖。
你看到手上的絲襪已經滲出了白色的濃液,拿開一看,一股精液正噴到了你臉上,腥甜的味道糊了你一臉。
連昊元射了很久,非常多注白濁不要錢似的洶湧噴出,地上匯聚了一大灘。
當他射完后,他的眼睛已經徹底通紅,又像是被欺負后委屈痛哭流下的,也像是起了殺心時猙獰的猩紅。
“你放開我。”他啞著聲音道。
他要幹什麼?他如果要操你的話,估計暫時還沒力氣吧?還是說感到丟臉,想躲進房間里不好意思見到你了?
幫他解開繩子的一瞬間,你便感覺到一陣天翻地轉,天花板一下子從你的上方來到面前,而男人則壓在你身上,一手抓上你不知不覺中濕了一片的陰部。
看來你高估了他的體力,果然還是要報復啊。你剛瞥了眼他射完的肉棒,就聽到他兇狠地說著“我很快就硬了”,然後身下的肉核被重重壓上,舒服得你頓時手軟腳軟,也顧不上他待會怎麼反過來折磨你了。
就在這時,一陣晃動從你身下傳來,是地板在動。
——地板在動?
你和連昊元對視了不過一秒,只覺身體兩側一緊,他抱著你迅速地滾到了餐桌底下,將你護在懷裡,等待地震過去。
所幸震動幅度不怎麼大,你們緊張地摟在一塊兒不一會兒,地面的抖動便停止了。
你和他氣都不敢大聲喘,又過了許久,確定沒有餘震后,你們才從桌底下爬出來。
一時誰都無話,驚魂未定。只見他赤裸地走去茶几旁,巨大的肉棒在途中甩來甩去的。他拿起手機,皺著眉頭看上面的消息。你忽覺有些滑稽,咯咯地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你想想,如果真的地震塌陷了,人們找到我們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會是光溜溜的你。”
他無語地看了你一眼。
你也習慣地拿手機去查地震相關的事。但當你發現無論是哪個平台,都不到任何和地震有關的訊息時,消失了幾天的惡寒又爬回你背上——這不是人類世界的地震。
就在你驚恐地去跟連昊元說時,你發現他撥打了某個人的電話,緊張地走出了陽台和那頭的人說些什麼。你只聽到連昊元喊對方叫連年。yūsんūщūd∂.cǒм()
你不安地去找白如鋮,但他遲遲沒有回復;你去找邊珝,發現他也沒有回應。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昊元走了回來,臉色凝重道:“我母親出了點事,我要回去一趟。”
“很嚴重嗎?”
“嗯。”
他換上衣服,開始收拾行李。你在旁邊不知所措,還有些彆扭。你覺得自己心態真是不好:人家媽媽有事,怎麼能因為他的離開而悶悶不樂?
忽然,你看到一隻握緊的手伸了過來,張開后發現掌心裡是一顆糖。
“你別不開心,我很快就回來。”
你更為自己的舉止感到不恥,接過他的糖,和他親了一會兒。他難得有自制力地離開了你的唇,背上書包,揉了一把你的腦袋,告訴你可以隨時來他家,然後開了門,急匆匆大步坐上下去的電梯。
你抓著糖果,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
周圍一切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你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獨居了。
你曾習以為常的獨處,此時此刻竟從未有過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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