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成這樣子,手指已經不夠了吧?”
“……嗚……在用玩具……一邊聽、聽主人……說話嗯……一……哈啊……一邊插逼逼……啊……”
“另外兩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嗎?”
邊珝突然猛地又把雞巴從后穴拔出來,插進騷逼里,頂上你的敏感點,發狠地用肉冠碾壓那一塊兒凸起。你早就臨近高潮邊緣了,被他這
么一弄,你的酸爽如同砸在你身上的原子彈,“轟”地爆炸了。你什麼也看不見,在極樂之中你的腰身軟塌了,你只能靠本能感覺勉強撐著身體,
慢慢匍匐在桌上。身體的重量壓下來,你的奶子更像是吸滿了水的海綿一樣擠出乳汁,而因為唯一出去的奶孔被桌面堵住了,奶水只能透過縫隙慢
慢滲出,剩餘的把你漲得難受,害你還要勉強曲起手肘抬高身子。
你不再約束自己,大聲淫叫起來。手機那頭的白如鋮嗤笑一聲:“不要停,繼續插你的小騷逼。”
邊珝聞言竟然配合地繼續用大肉棒插入抽出,你爽得跳了起來,可過度的快感又讓你感覺那雞巴長滿了刺,被操得十分痛苦,你不停搖
頭:“啊啊啊……停……不要了……哈啊……啊!……嗚哇……”
很快,你又衝上了巔峰,輕飄飄地倒在他身上,一抽一搐地絞著體內的肉棒,奶頭竟直接往桌子另一頭噴射出白花花的水柱。
“我操。”邊珝扶著你腰的手以及操幹得更用力了,那壓低了的沙啞聲音聽起來十分性感。
你的身體像一麵糰似的軟綿綿,任身後的男人用那堅硬的棍子不停地捅那噴水的洞,“啪啪啪”地水花四濺,你的兩瓣屁股和下體全濕
了,蚌肉被同樣濕淋淋的囊袋拍打。
你覺得你的大腦里有什麼白色的光要爆炸開來,你瘋狂地撓邊珝有汗流過的手臂,繼續尖叫著,在手下的餐桌、腳下的地板、周圍熟悉的
一切都化為塊狀的破碎物,亮眼的白色世界從背後要將你吞噬時,你的花心被用力鑽開了個小洞,一股強有力的不屬於你的黏液注入到你的體內最
深處,滾燙的溫度沖刷你那個封閉的器官。
“舒服了嗎?”
你保持著肉棒還深陷花穴里的姿勢,感受到那滑膩的液體流過你的肉壁、鑽出被撐到麻木的穴口外,和邊珝大口喘氣。
“嗯。”你回答另一個男人。
“既然他們都喂不飽你,我們這次就玩得徹底一些,好不好?”
還要繼續嗎?你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了,你整個下體的肌肉非常酸,且不停地顫抖著。可是這樣刺激淫亂的三人玩法,以後很難再碰上了。
於是你回答他好。
“剛才噴奶了?”
邊珝從你體內退了出去,讓你坐在桌子上分開腿,觀賞你花穴流出他精液的模樣。
“噴了好多。”
“你知道我會怎麼做嗎?”
面前的男人拿過你的手機,調成免提,放在一邊。
電話那頭的白如鋮繼續道:“我會伸出舌頭,先一點點把你胸前的奶水都舔乾淨,然後用舌尖輕輕在你的乳暈上打轉,讓我的小騷貨奶頭髮癢、一直滴著奶水,但除了哼哼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在他說話的同時,邊珝摟著你的腰,把你扶起來靠近他,然後彎腰對著你白花花一片的乳房,用濕熱的舌頭大片大片地舔著,舔乾淨了這邊的,你的乳頭卻調皮地繼續流奶,淌到小腹上,反而弄得越來越臟。在白如鋮說要在乳頭外圈打轉時,邊珝也照著他說的做。你那裡確實又燙又癢,彷彿爬滿了螞蟻,你除了呻吟流水和揪著邊珝頭髮以外,只能被迫承受這股癢到心裡頭的躁動。但和電話那頭的人描述的場景不同的是,你的乳汁不是滴出來的,而是像草坪里的澆水器一樣,朝邊珝的臉噴射。
“啊……”你的腿環住邊珝的腰,腳繃緊了,抓撓著空氣,“別、別舔了……”
“我會慢慢往上移,開始用嘴唇親吻你的鎖骨窩、你的脖子、你的下巴、嘴角,含住你的耳垂輕輕吮吸,往你的耳朵里吹氣,然後讓舌頭鑽進你的耳朵里進出。”
邊珝在照他說的往你耳道吹氣時,你周圍的皮膚起了一片雞皮疙瘩,當濕漉漉的軟物伸進來,那佔滿了你整個世界的摩擦感聽得讓你酥到骨子裡頭,比戴著耳機聽asmr遠遠刺激更多。
“不行……哈啊……主人,嗚……吸吸我的奶頭好不好?”
“為什麼?”
“剛剛主人玩、玩得好癢,現在也啊!癢……奶頭比耳朵好吃多了,嗯……還有好多奶給主人喝。”
“可是我不想。你的奶頭成天發騷,動不動就流奶,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到處勾引別的男人、給他們餵奶?上面都是別人的口水和牙印,我可沒興趣。”
騙子!他恨不得你乳房上全是別人的口水牙印,現在裝什麼正人君子呢!真是太壞了。你憤憤不平想道,但你的乳頭真的很癢,彷彿被蚊子在頂端叮了個包,你希望掐著那腫脹的乳粒使勁揉搓,哪怕糊了滿手奶水都沒關係。
於是你本能地摸上了自己的胸,但在捏住乳尖的那一刻,白如鋮又說話了:“不能摸你的奶頭。”
你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邊珝,可他不僅無動於衷,還瞪了一眼你不聽話的手,示意你趕緊放下去。
你不滿地哼了一聲,僵持了一會兒,不得不聽了兩個男人的命令,同時為了滿足身體的情慾,你又趕緊撒嬌問:“那如果我給主人拍奶子檢查呢?乾淨的話主人會咬一下嗎?”
你的胸脯上早已都是邊珝留下的各種痕迹,反正他也是口是心非的人,看到被別人糟蹋過的奶子,說不定就轉念允許你摸了。
但他這次是決定要把你欺負狠了:“不行。你只能夠摸自己的騷逼,奶子碰都不給碰。”
“求求你嘛。”你不僅對電話里的人說,也看向了面前的邊珝。“我給你錄擠奶的視頻好不好?或者我讓騷逼流奶水給你看怎麼樣?”
“不行。”yūsんūщūd∂.cǒм()
即使是邊珝,也在用口型表達和白如鋮一樣的立場,只不過他沾滿體液的雞巴在你說騷話的時候彈跳了幾下。
你又故意嗲聲嗲氣地撒嬌幾次,他們態度依然堅決,一個要你聽話去舔玩具,一個眼神示意你快吃他的雞巴。乳尖的癢意讓你更不耐煩,惱火地輕輕踹了幾腳邊珝:“我討厭你們!”
發泄完了,你才意識到自己暴露了邊珝。
“你說謊,我稍微懲罰你一下,你還發脾氣,看來我們真是把你縱壞了。
邊珝笑道:“她可不止說討厭我們,還用腳踹我呢。”
你現在恨不得他們跟平常一樣動不動就鬧矛盾,現在合起伙來,你覺得自己的兩個洞都難保。
鑒於邊珝是現在唯一能碰得到你的男人,你趕緊向他賣乖:“我也只是輕輕的嘛,哥哥這麼結實,也不疼啦。或者我幫你吹吹氣?”
……
在白如鋮的“遠程指導”下,你被邊珝難得溫柔且有技巧地操得上一高潮未過、又被下一波高潮帶升天,最後你就著還坐在他雞巴上的姿勢,聽著白如鋮的騷話,又爽又累,想停又不敢、不想停,比被人逮著不停撓腳底更難受。你心下不服,可又干不過他們,多重情緒炮轟之下,你最終控制不住地朝他們倆哇哇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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