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尷尬地在那裡像根柱子一樣木木地杵著,看著他把手機固定在攝影機用的架子上,按下了什麼按鈕。
“把衣服脫了。”
你驚恐地看著他。他眼底的瘋狂、冰冷讓你覺得你喜歡的那個邊珝已經被妒火吞噬了,眼前的他就像是超市裡見到的閆森宇一樣,徹底黑
化,成了陌生人。
“我倒數三下,三,二……”
你想要的是原來那個如烈日一般直爽、不羈和忠誠的邊珝,而不是面前這個故意把你隱私的淫蕩一面作為武器或戰利品,來刺激白如鋮的
男人。
“我、我脫。”
聽他的話,你的邊珝還會回來嗎?
你解開著自己的扣子,發現豆大的淚水滴在衣服上。
一切都亂套了,一切都脫離你的控制了,一切都不再如你所願。
“快點。”
你脫光衣服后,低著頭捂著重點部位。你聽到他走過來,他的鞋子出現在你的視線範圍里,他站在你身邊,一手捏住你的臉,強迫你看著他。
你祈求邊璟趕緊出來,制止他這瘋狂的行為。但直到他低頭狠狠啃咬你的嘴唇、你的脖子、你的肩膀,留下好幾個紅色的牙印,你疼卻不敢發出聲音時,他還是邊珝,因為你一時的衝動和貪婪、以及之後一系列沒有自控力導致的行為而性情大變的邊珝。
他托著你的臀部,讓你踮腳,然後他俯身用力咬上你的乳頭。你痛得直撓他的背、忍不住叫了一聲疼,他才改用舔的方式繼續蹂躪奶頭,在它發脹發硬的時候猛地吮吸,發出“滋滋”的聲音,然後吸著拉扯出去,在“啵”的一聲中吐出,你的奶子立刻被彈了回去,在空中晃了很久。
他把你左邊的乳尖玩得又紅又腫后,轉而去欺負右邊的。你可悲地發現儘管自己全然不在狀態,你的身體卻起了反應,淫水開始流到了大腿內側,花穴口隨著你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加快張合,你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讓邊珝抬頭嘲弄地冷笑一聲。
他解開褲頭,你看到他的大雞巴還只是半硬的。
“給我舔硬了。”
你含住那還未勃發到熟悉的興奮尺寸的肉棒,閉上眼睛,感覺到眼淚從眼角處滑落下來。嘴裡乾淨的性器沒什麼味道,但你的口腔、鼻尖都充斥了他身上的荷爾蒙味,你很喜歡,那是能讓你想到春日的陽光、柔嫩的草地、晴空萬里的溫馨舒適的味道。他和邊璟總是時不時散發著這樣的氣息,讓你想永遠待在他們懷裡,想著那陽光和那片天空,你和他們在那片草地上慵懶地躺下曬太陽的情景。但你知道這一切不可能發生了。
你機械地舔著他的柱身、他的肉冠、他的精囊,你的嘴裡開始嘗到一點腥味,感覺到它在逐漸地膨脹,你張開嘴,讓它填滿你的口腔,鑽進喉嚨里。你像自虐一樣把它吞咽到了從未到過的深處,刺激得你總想嘔吐,生理淚水和難過的眼淚混合著、同時流下。
邊珝沒有為難你很久,在差不多的時候他把肉棒從你嘴裡抽出來,讓你跪趴在地上,面朝著鏡頭。他濕熱的吻落在你的肩胛骨、你的脊椎和腰椎上,碰過的地方被激起一片雞皮疙瘩。然後他咬了一口你的後頸,在你耳邊問:“喜歡吃我的雞巴嗎?”
“喜、喜歡。”
“真的喜歡是不是應該說得更有感情一些?”
“我……啊……我喜歡吃哥哥的大雞巴。”
“繼續說。”
“我喜歡吃哥哥的大雞巴,我最愛哥哥的……啊啊啊啊!”
他毫無預警地插了進來,一下子填滿了你的身體,爽得你仰起了頭,身體發麻、滾燙,似乎肌肉都融化成了沸水。
熟悉的肉棒用力地捅著你的花穴,每一次都撞上你的宮頸,你顫顫巍巍地收縮肉壁,而雞巴就像是靈活滑膩的泥鰍,一下子躲開,下一秒立刻鑽進來。
邊珝不像以前說著讓你動情和更性奮的騷話,只是喘著氣把你操得越來越逼近高潮的臨界點。在你哭喊著“不行了”的時候,他問:“我和白如鋮誰操得你更爽?”
“哈啊啊……你……啊啊大、大雞巴哥哥……唔……操得最爽……嗚啊啊啊……”
“你更愛我還是白如鋮?”
“啊啊……我……我愛你……哈啊啊啊……”
“你願意被我操大肚子,懷上我的小孩嗎?”
“……啊啊啊……願意……我、我會給……啊……哥哥生孩子……啊啊啊……要、要去了……”
強烈的酥麻一下子從下體衝上你的大腦,你幾乎呼吸不過來,在身體本能劇烈地抽搐中死死扒著講台邊緣,瘋狂吞吐甬道里性器的敏感花穴感受到它的主人不再忍耐,已經無數次把你的肉壁操成它的專屬套子的龐然大物進一步脹大,燙熱的水柱噴射在你的子宮口上,隱約感覺到精液跨過了門檻,鑽進了你剛才許諾他要為他懷上結晶的部位中。
一大堆不屬於你的濃液積壓在你的騷逼里,邊珝讓你夾緊了,然後把肉棒退了出去,讓你轉身把騷逼對著鏡頭。
你強忍著下體幾乎要爆炸的酸意,勉強移動乏力的身體。當你的花穴離正對鏡頭還有點距離時,你再也撐不住,鬆開了逼口,你聽到身下立刻傳來“噗噗”的聲音,精液直噴了出去,落到地上、下面的桌子上。你終於舒服了,累趴在地面。
邊珝從桌上拿了一包抽紙,塞給你幾張去擦你的下體,他自己沉默地弄乾凈性器后,再收拾地上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
你的膝蓋因為一直跪在堅硬的地板上變得很疼,身體更像許久沒上潤滑油且生鏽了一樣僵硬、動不開。你穿上衣服,覺得這堆布料也有千斤重,讓你本來沉悶的心更壓抑。
離開房間的時候邊珝想牽你的手,你難受得喉嚨發疼,把他拍開了——你的邊珝還是沒回來。
你到衛生間里補好妝,把紅腫的眼睛稍微遮一下,回到崗位上,麻木地工作。
下班的時候你執意留下來,沒有回復邊珝問你今晚想吃什麼、什麼時候走的消息,只是埋頭在工作上,然後白如鋮問你方不方便他過來找你。
你告訴他你去他的辦公室。
一進門,你發現他幾個小時前意氣風發的模樣已經被憤怒取締。他把邊珝發給他的視頻拿給你看,你和邊珝的性交被剪輯得只剩幾分鐘,一開始便是他問你誰操得你更爽。屏幕中的你流著淚,卻更像是爽得哭了出來。
白如鋮問是不是他逼你的,你說是。他安慰了你一會兒,正當你慶幸有他在、覺得自己對他的依賴感更深時,他忽然問你愛邊珝、想給他生孩子是不是真的。
“……我不想說這個。”
“因為都是真心話?”
你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彷彿他剛才安慰你的他、以前體諒你的他,也都像原來的邊珝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為什麼?”
你不想再和他說任何話,你想離開,但你的舉動進一步激怒了他。
他拉住你,質問著為什麼明明他才是第一個喜歡你、認真對待你的人,你卻愛那個最初拒絕了你告白、把你丟下自己逃走的男人。他又說了一大堆東西,比如他從未要求你世俗地在身心上都只終於他一人、為了你他可以不惜付出一切代價、而他想要的回報不過是他在你心目中獨一無二的位置罷了,在提到你應該認真想想究竟愛誰時,你突然怒火攻心,甩開他,告訴他沒資格管你愛誰,你討厭他今天給你的“驚喜”,你討厭他和邊珝之間只是把你當作物品搶來搶去的競爭。你受夠了,早知道大家都這麼幼稚,讓你整天跟哄小孩似的,還不如開開心心過自己一個人的生活。你原以為白如鋮會更成熟、更靠得住,沒想到他也一樣,讓你感覺好累。
他愣住了,全然沒想到你會這麼生氣,會當著他的面斥責他。
你覺得你把時間都浪費在了大傻逼身上,氣得又罵了幾句,風風火火走了。
你從單位出來之後,坐地鐵去了市中心的商場,找到你最喜歡吃的一家店暴飲暴食。期間邊珝一直給你發消息,後來直接打你電話,你暴躁地把他拉黑了。┇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晚上你又在商場里逛了好一會兒,一直到快關門,你才不情不願地回家。你害怕在家門口會再碰到邊珝或白如鋮,你已經不想再見到他們了。
你來到公寓樓附近時,大街上人已經少了許多。你又亂走了許久,試圖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時,一塊白色的布從一旁的小巷裡伸了出來,往你口鼻上捂去。那人的力氣很大,一下子把你按進他的懷裡,掙扎不開。你驚恐之中吸入了白布散發的一股奇怪味道,發覺你的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再也抬不起手、腿撐不起上半身。
在你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幾乎找不到時,你聽到身後的人用熟悉的聲音說:“我可終於抓住你了,姐姐。”
他把你轉過來,你在昏暗中看到他又露出了他黑化以前的無辜神情,在他說話的下一秒立刻消失,自如得似乎是練習了很多遍,不讓你看出他真實的邪惡的一面。
“為什麼那麼多男人能上你,我就不能呢?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殘忍?每次想到你對他們總是笑著,對我只有討厭,我就心痛得呼吸不過來。”
“我做錯了什麼?”
“姐姐你知道嗎?今天我會這麼做,都你自找的。”
你在眼前一黑時,聽到他最後陰冷地笑道:“讓我看看你這賤婊子還能逃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