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才知道事情沒完。
睡夢裡她看到庾佑之嚴肅著張臉朝她走過來,他冷眼看著自己,卻以那晚恣意的語氣道:“含著跳蛋就來見我了?”
褚楚臉刷得就紅了,她反駁:“明明是你讓我這樣的!”
庾佑之手探進她褲子,冷聲道:“是么,我看看路上流了多少水?”
褚楚腿本能收緊,卻像把他的手送進腿心。
他的手不知道怎麼探了探,褚楚就感覺全身像過電一樣,她呻吟著,努力去貼他的身體。
她極喜歡庾佑之的身材,那是她青春期開始后就沒有變過的審美區間。
庾佑之卻俯下身,張口就咬住沾著細細水澤的穴口,他似乎完全沒有保留氣力,大口大口吃著她的穴,吞下流出的豐沛汁液。
褚楚闔著眼嗚咽,很快就絞著肉穴潮吹。她不自覺地把腳搭在男人脖頸,小聲叫他的名字,邊叫邊蹭。
庾佑之似乎是笑了,卻仍冷著臉,他湊近,看褚楚的身子因為他的動作幾乎折在一起。他道:“這可是個挨操的姿勢……忍不住了?”
褚楚腦子有些昏沉,不明白為什麼他已經起身,自己身下卻還源源不斷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刺激。
許是覺得這是個肆無忌憚的春夢,她頭一次主動攀上男人的肩,把水淋淋的穴送到他腰間,小聲道:“嗯……想要你進來。”
夢裡的庾佑之卻突然停住了,他皺眉看著她,過了好一會,才又開口:“你這個年紀,有人像你這麼騷嗎,嗯?”
他解開褲子,露出長而粗壯的性器。褚楚頭一次見到,只覺得穴更酸軟,看著那根馬上要插進來的東西,她本能地收縮起小穴,卻在這時遭到又一次陰蒂狠狠的碾磨。
褚楚在這關鍵一刻醒了過來。
不過她根本來不及惱悔,因為在睡眼朦朧里,穴口不斷震動的跳蛋,和穴內原本一直靜靜不動的另一個窄長的跳蛋,讓她又急又快地再一次到達高潮。
睡意尚且盤旋在腦中,隔著睡簾也能意識到宿舍外天剛亮不久的清涼,以及啾啾的鳥鳴。她腿間嬌嫩的穴肉卻死死絞住不停進攻的物件,陰蒂紅腫不堪,尿口噴出一股清澈的水液,伴隨穴內難以抑制的顫抖和緊鎖。
彷彿是被男人在她昏睡時一點一點操到醒過來,剛睜眼就到了快感的頂峰。
褚楚捂住自己差點呻吟出聲的嘴,生理性的淚水不自覺流出來。她軟成一團,腿無力地抽搐,噴出的水濺到床單,暈成一片又一片的暗色。
褚楚幾乎要被這種快感弄瘋,她居然被庾佑之放進來的跳蛋玩醒了。而它還在忠誠地工作著,持續刺激褚楚已經酸軟毫無反抗之力的、艷紅的小逼。
就像庾佑之自己在夢裡那般貼著她操弄,看她一次又一次被弄哭。
褚楚邊捂著嘴巴哭邊享受高潮的餘音,她從前自己玩的時候沒有這麼徹底的爽過。剛可以享受情慾的身子被玩具一點一點開發徹底,逐漸變成熟透的整夜流水的果子。
清早的空調聲音大,她的床鋪靠近空調,沒有人聽到那嗡嗡的低速震動的聲音。手機震了兩下,她竭力撐起身子去看,是庾佑之發來的消息。
是一張圖,教她怎麼把那固定在內褲上的跳蛋解開。
她覺得累,趴在床上,穴還不斷抽搐,她四肢仍然處在極度的無力狀態。
褚楚研究著那原來是靠磁吸的跳蛋,給庾佑之回了個流淚的表情。
很快,男人就回了消息:“怎麼了,是不是被玩具操醒了?”
褚楚咬著唇,回了一個“嗯”。
她暫時沒著急取下來,抬高了屁股,如同后入一般被玩具繼續操著。
庾佑之不知怎麼,這次一直沒回消息。
褚楚看著他的頭像,不自覺就想到夢裡他那根極大的雞巴。她蹙眉想了想,顫著手拿起手機放在床尾,拍了一段視頻發了過去。
庾佑之正在健身,性器因為方才褚楚發的消息蠢蠢欲動。他有點浮躁,本打算健身之後再回她。
手機響了一下,他猶豫一瞬,還是拿過來點開。
原來是一片黑暗,隨即白嫩的屁股和小逼就印入他的眼帘。
庾佑之幾乎是瞬間就硬了。
他已經吃過很多次她的穴,知道在她的穴口邊上有一顆淺色的小痣,可愛得很。此時許是褚楚開了床上的燈,細節顯得尤為清楚。她的穴口,大腿根甚至菊穴口全是水,內褲被脫掉掛在腿間,那小小的飽滿的肉穴明顯是被玩具玩透了,不斷顫抖著,卻仍安分裹著裡頭的艷紅,除了水跡分毫不露。
一個明顯是后入的姿勢。
褚楚穿回內褲,閉著眼,依著本能輕微搖晃腰肢,想象庾佑之如夢裡那樣操進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情慾和做愛,就算庾佑之現在要操她,她也不會想要拒絕。
褚楚甚至想著,我已經十八歲了,就算做了又怎麼樣?
正想著,庾佑之發來一段語音:“……被操醒就讓寶寶這麼騷了,還擺這麼個挨操的姿勢,是忍不住了?”
他聲音啞而沉,一聽就知道是勃起了。還叫她“寶寶”,說和夢裡幾乎一模一樣的騷話。
褚楚實在沒忍住,咬著手指哼叫了一聲,在跳蛋離而復返的刺激下,哆嗦著再次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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