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年上,H) - 被他用慣了的鋼筆操穴

庾佑之下午還要去趟公司,早起吃過了飯便叫司機過來,帶著褚楚返程。
他最近工作很忙,今天又醒得太早,褚楚給他塞了個耳機要和他一起聽歌解悶,卻沒想到再抬頭去看,男人已經閉上了眼,呼吸平順仰靠在一旁,顯然睡了有一會兒了。
褚楚小心把他左耳的耳機摘下來,拿出小毯子蓋在他身上,細細瞅著男人的臉。
他眉骨長得尤其好看,額頭到頜骨流暢地貫下來,褚楚極小心地拍了張照片,而後去摸庾佑之那邊的平板。
不小心碰到他,庾佑之睜開眼看她,聲音有些沙啞:“……做什麼。”
褚楚立馬認錯:“對不起,把你吵醒了?我想拿平板來著。”
庾佑之靠在她肩上闔眼,開口:“褚楚,還算是有良心,會道歉了。”
褚楚拿到包里的ipad,偏過頭小聲道:“那是。”
平板上最後鎖屏前的界面還是庾佑之的私人微信,褚楚在聊天界面上看到了自己的頭像。
她第一個反應,是去看自己的備註。
簡簡單單兩個字:褚楚。
褚楚:?
她心裡沒來由失落鬱悶起來,看庾佑之還閉著眼睛睡覺,便偷偷給自己改了個備註。
改成了“寶寶”。
好尬哦,但是一想他這樣喚她時候的口吻,又覺得溫柔。
褚楚做賊一樣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腦子靈光一閃,用庾佑之的賬號給自己發消息。
“鴨頭。”
“頭像是我,不滿意?”
“真想狠狠把你辦了、、、”
“別解釋了,鴨頭,眼神是不會騙人的。”
“我可以抽出兩個小時陪你過你們小孩喜歡的洋節。”
“鴨頭,我承認你的小花招成功的勾引到我了。”
褚楚偷著樂,發完以後趕緊拿自己手機截了個圖保存下來。
路上她對庾佑之貼心至極,又當人形枕頭又當人形被子,庾佑之睡得很沉,完全沒有察覺褚楚幹了什麼。
直到晚上,褚楚洗完澡在宿舍坐著塗身體乳,庾佑之突然發微信過來。
一張消息記錄截圖,內容“不堪入目”,自然是褚楚白天自己偷著發的。
庾佑之:“?”
對方正在輸入顯示了半天,但發過來,卻還是一個簡單的符號。
庾佑之:“?”
褚楚笑得恨不得打鳴,卻在這時收到了庾佑之發來的語音。
第一條:“褚楚,你真是好大的能耐,真當我不上網?”
褚楚也回了條語音,聲音甜而軟,是要求的話,說出來卻彷彿是在求他:“庾佑之,真想狠狠把你辦了——”
庾佑之直接不理她了。
考試周一天兩叄門考試,褚楚忙得頭和腿換著使,待一切結束,一月已經過去了叄分之一。
她要回家和媽媽過年了。
因著褚楚家在隔壁省,庾佑之便決定直接送她回去。
司機在前面開車,庾佑之把擋板升起來,任由女孩兒爬到他身上磨蹭。褚楚前兩天生理期到了,想做愛的心思直線上升,一和庾佑之獨處就貼在身邊亂蹭。
今天不是周末,庾佑之嚴格遵循自己的性慾指標坐懷不亂,低頭專註擺弄褚楚的頭髮。
長發被編成麻花辮垂到腦後,褚楚貼在他胸口小聲問他:“你也要回家過年么?”
庾佑之“嗯”了一聲:“我家就在京市,還不著急。”
“一個多月見不到你呢——”褚楚腳一下一下踩著男人的下腹,直到褲子中間被撐起來,她才小心伸手過去撫弄。
庾佑之拍了下她腦袋:“老實點。”
說罷停了停,又道:“褚楚,我這話半年裡說了多少次,像說給老子自己聽的。”
他說這話不是沒有原因,幾天前,褚楚試圖在他網路會議的時候溜進書房試圖給他口。庾佑之額頭青筋直跳,一邊聽著那頭的人報告,看手裡秘書白天交來的報表,一邊還要用餘光留意褚楚在作什麼妖。
她怕被攝像頭看到,到書桌邊就蹲了下來,跪坐在庾佑之腿邊,手搭在男人腰間,臉則貼在他西裝褲上慢慢磨蹭。
本來褚楚放開了勾引他的話,庾佑之還能狠心把她直接提出去,在屁股拍兩巴掌以示警告。可她表現得這麼乖巧,即便知道心裡肯定是在醞釀壞點子,他還是不太忍心趕她。
戰術性喝了口水,庾佑之低頭抽了張白紙,拿過鋼筆寫了行字輕輕塞到褚楚手裡。
褚楚瞄了他一眼,低頭看紙,那上面寫著:
聽話,別亂動,過會兒吃小逼。
平時說話直露就算了,寫字也這麼直白,那幾個字彷彿寫在她身上,讓她立馬就失了氣力。最不爭氣的還是自己,只看著他寫的,就能濕。
褚楚點點他的腿示意要筆,庾佑之在心裡罵他自己腦子有病開會不鎖門,手上還是把鋼筆塞進了褚楚懷裡。
餘光里,少女穿著極短的毛絨短褲,趴在地毯上塗塗畫畫。過了一會兒,她小心翼翼在桌下抬起只手,把紙筆輕飄飄放在了桌上。
庾佑之拿過來一看,嘴角就是一抽。
這隻鋼筆他用慣了,拿來簽過文件,給朋友下屬畫示意草圖,無聊的時候在財經雜誌內頁勾畫從前在部隊畫慣了的藝體字。
但他怎麼也想不到,褚楚拿他這隻鋼筆在紙上畫了個擬人丁丁,丁丁的兩隻手分別拿著刀叉,表情張牙舞爪,頭上有個箭頭,指向褚楚龍飛鳳舞寫下的“庾佑之”叄個字。
褚楚的挑釁之心暴露無遺。
庾佑之無聲冷笑,壓根沒看褚楚,而是把紙和鋼筆放到一旁,繼續淡定聽著會議。
褚楚又不滿意了。他每次欺負她非要等到她哭不可,永遠一幅氣定神閑的樣子,讓人看得牙癢。如今折磨他的機會擺在面前,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她再度伸手,一點點挪到桌子上,無聲拿下了鋼筆。庾佑之看到她的動作,沒說什麼,只當她又要亂畫,還遞了張白紙。
褚楚把白紙扔到一邊,拿著鋼筆將尾端對準嘴唇,跪坐在地上,胳膊攀上男人的大腿,吊在上面。
庾佑之察覺她的蠢蠢欲動,低頭看了她一眼,卻見褚楚一雙杏花似的眼定定瞅著他,張嘴含住了鋼筆下端。她舌慢慢伸出來,粉色的舌尖繞著黑色的鋼筆打轉,然後一下一下含入又拉出,直到那上面裹了晶亮的水跡,模擬出性交的狀態。
她胳膊就支在男人大腿面上,兩個肘關節壓到上頭,像兩顆牙在咬他,咬得人心頭一片淺淺的酸。
庾佑之本來要捏著她手腕挪開的手驀然攥緊了,褚楚吃痛,蹙眉看著他,眼底帶了乞憐似的痛楚。
會議那頭的人看老闆一直盯著桌子下面,就問怎麼了,庾佑之頓了頓,露出個表情,道:“嗯,貓鑽到書桌下面了,我在看有沒有爬到線板那邊。”
秘書從善如流地建議大家休息一會兒,庾佑之自然同意,暫時中斷了會議連接。
再低頭,褚楚原本跪坐的姿勢已經變成了斜坐——庾佑之一眼就看出來,她在用壓在臀下腳的腳跟磨逼。他臉冷下來,拿過鋼筆放到桌子上,俯下身扣著褚楚后脖頸朝自己迎過來,彎腰就含吻住她的嘴巴。
男人還坐在椅子上,卻強迫褚楚直起身跪在地毯上把自己送到食客跟前。幾乎是沒有停頓的,他的舌就強勢地探進她口腔,那截毫無招架之力的粉色小舌被他裹住吮吸拉扯,動作凶而暴力,來不及吞咽的涎水從女孩兒嘴角流下,褚楚嗚嗚著要躲,庾佑之卻變本加厲地吸卷她,甚至把下唇也一併吮得紅腫。這種極色情的帶著慾望的吻法,庾佑之沒有用在褚楚身上過,卻在今天被她勾引得有些失控。
他啞聲道:“雞巴吃不到,就開始吃鋼筆了?”
褚楚指尖緊緊扣在他大腿上,這兒的肌肉緊實有力,褚楚摸著就已經足夠歡喜。她拿臉蹭著男人的腿哼哼唧唧地撒嬌。庾佑之只靠深吻哪裡能滿足,看了眼表,時間並不剩很多,便把她拉到了腿上。
拿過來鋼筆,他摩挲了下光滑的外殼,確定不會傷到她。那上頭水跡還沒幹透,沾了他一手濕。
從腰部攬住女孩兒,她的胸沉沉壓在小臂,觸感一片綿軟。
庾佑之嘆了聲:“奶子是真的又長大了點。”
他手上使了點勁,輕而易舉把她屁股拖起來,而後拉下居家短褲和小熊內褲,露出白嫩的臀和殷紅濕潤的穴,把鋼筆從穴后插了進去。
圓潤鈍重的筆帽劃過私密的小小褶皺,而後順著濕漉漉的印跡滑進小逼,先頂到淺處的軟肉,而後一路往裡插入。褚楚細細吸氣,脖子線條崩得很是好看。庾佑之眼底暗了暗,垂頭就在她脖子後面留了個紅印。
手上插動了兩下,他感覺穴里的水爭先恐後擠出來,便知道她還是爽的。遂把褲子給她拉好,淡道:“這麼喜歡吃,就讓鋼筆操穴。”
褚楚動一動就容易被內里的東西頂到內壁,和庾佑之雞巴比起來算是細的東西夾著,雖然有點不適,但居然也有一點點舒服。她還想爭取一下,就嚶嚶嗚嗚求他拿出來,庾佑之也不搭理她。
他從抽屜重新拿出只筆,準備恢複電腦上的會議連接,表情逐漸正經冷肅,會議繼續前的最後幾秒空當,男人摸了摸褚楚的頭,道:
“就在這地毯上躺著玩自己,等我開完會再收拾你。”
事後如何褚楚實在記不清了,她只記得穿著西服又兇狠吃咬她胸乳的庾佑之性感得讓她腿軟,而她本來是抱著吃他肉棒的目的去,卻直到最後被男人抱著到浴室洗澡的時候,也沒有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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