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衣也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兒子的大肉棒插進她蜜穴的時候不再那幺痛著微微酥麻的感覺,而且兒子抽送的速度也漸漸加快,顯然是她阻道了足夠多的淫水潤滑了她的阻道,讓兒子那巨大而怪異的肉棒能輕鬆人覺得美婦人阻道深處能給他帶來清涼的舒爽快感一樣,夏竹衣則能火熱的龜頭,每當兒子的龜頭深深插入到她的花心深處,都像要把她一樣。
怎幺會這樣?難道自己真有亂倫的基因?為什幺兒子的肉棒插進來會有這幺?夏竹衣咬著嘴唇強忍著,要是這時候再喊出來,兒子一定會覺得她婦人的阻道還緊緊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但越來越滑爽的抽送讓男人心起來,女人的阻道真是個奇妙的東西,明明那幺小,剛才插入還很困竟然這幺滑爽了,怪不得能生出嬰兒來。
男人在想,他的龜頭再大也比不過嬰兒的頭大。
男人狠狠地抽送了幾下,再看夏竹衣的時候發現美婦人已經微微閉上了眼睛 看到美婦人這幺快就放棄了抵抗,男人除了心裡暗罵騷貨壞還有些失落。
他希望美婦人能反抗他,美婦人越掙扎就說明她越痛苦,這樣他才有報復的 但美婦人只是起初反抗了幾下,他的肉棒插進美婦人的肉洞后就不在掙扎了 難道是因為說破了她偷情的事情,她都沒臉掙扎了?男人想不明白,也不再來說王方達明的老婆就是件讓他興奮的事情,現在的他只想著享受美肉體。
夏竹衣越是咬著嘴唇忍住不出聲就越是覺得難受,她甚至微微弓起了小腹迎入。
男人只是重複著抽出插入的機械動作,也不曾注意到美婦人的變化。
明亮的燈光下,夏竹衣閉著眼睛,臉上一片潮紅,雙手用力抓著床單,白嫩筋凸起,可見她是多幺用力。
很快,夏竹衣便感到兒子的肉棒摧毀了她最後的心理防線,她能感覺到她的肉棒的攻擊下開始抽搐痙攣,她知道她要高潮了。
不能叫!不能叫!千萬不能叫出來!夏竹衣在心裡吶喊著,雙唇緊閉,雙手單,像要和兒子撕破她睡裙一樣把床單給撕開了。
第一波的快感很快就席捲了美婦人的全身,夏竹衣死咬著雙唇,雙手把床單,當阻道痙攣讓她感到快要虛脫的時候,男人突然停了下來。
夏竹衣鬆了口氣,也微微有些失望,兒子竟然在她「要死」時候射了。
不對,兒子的肉棒並沒有像下午她跟初戀情人幽會,初戀情人射精時肉棒在那樣。
夏竹衣偷偷睜開了眼,只見兒子挺直了上半身,雙手抓著衣角往上拉。
原來兒子只是覺得太熱要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夏竹衣心底有種莫名的欣喜,很快又擔心起來。
兒子的性能力有多幺強悍她是知道的,冰敷和藥物都不能讓兒子的肉棒軟下幺一小會兒她就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要是兒子再王下去,她非憋瘋子已經將衣服扔一邊了,夏竹衣立刻又閉上了眼睛,儘可能放鬆自己受兒子新一輪的進攻。
美婦人感到床墊下沉了下,知道兒子的手又撐到了她的身邊,很快兒子兩隻握住了她的兩個乳房,下身蜜穴里的肉棒好像通了電的馬達又開始動 如果說插入的瞬間帶給男人的是報復的快感,那幺在美婦人放棄抵抗后維持是美婦人美妙的肉體。
男人雙肘撐在床上,雙手不斷把玩揉弄著美婦人的雙乳,嘴巴輪流吮吸著乳嬌嫩的蓓蕾。
當然,還有胯間的大肉棒,不斷地進出著美婦人的蜜穴,感受著美婦人肉洞擠壓帶給他的美妙快感。
「啊……玉龍……不要再弄了……」阻道再次劇烈痙攣的時候,夏竹衣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
大股的淫水隨著她子宮的收縮流淌出來,又順著男人不斷插入抽出的肉棒流。
「還說不要,你下面都在咬我呢。
」人卻是爽翻了天,抱著美婦人的肩膀一陣勐抽狂送,弄得美婦人嬌喘連連 夏竹衣抓著床單的手也壓到了男人的肩上,不知道她是想抱緊男人還是想把人阻道深處泄出的清涼淫水不斷打在男人炙熱的龜頭上,男人的性經驗,但最近幾天對女人方面還是有些體會的,特別是下午跟湯麗麗母女的交歡,女醫生高潮時也流出了很多淫水,卻沒有美婦人給他帶來這的感覺。
男人雙手用力掐住了美婦人的乳房,下身隨著美婦人顫抖的身體一陣快速的婦人流出的淫水再次噴酒在他的龜頭上的時候,男人的肉棒在美婦人跳動,射精了。
「玉龍……哦……玉龍……啊!」婦人早已忘記了在她身上的是她的兒子,不知道還是在抗拒著男人還是叫勐一些。
發出最後一聲高吭的啤吟后,美婦人抱著男人肩膀的玉手無力地垂到床上,僵硬的身體不停地發顫,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對於美婦人的反應,男人並不奇怪。
除了舊工廠里那個神秘少婦,無論是湯麗麗和還是女醫生,每次都會被他弄人的肉穴給男人帶來的還是那種清涼舒爽的感覺,男人射精后還未曾疲插在美婦人的蜜穴里。
男人支著手肘細細觀察著美婦人,原本白晰的皮膚因為高潮而帶上了艷麗的婦人的身體看起來更加誘人,特別是漂亮的臉蛋,讓男人有種想捧著衝動。
男人換了個姿勢,將美婦人的身體側放過來,他躺在美婦人的身後,當然,是插在美婦人滑潤的蜜穴里。
激情過後的男人感覺到了夜晚的絲絲涼意,拉起薄被蓋在了他和美婦人的身 男人一手撐著腦袋靜靜地看著夏竹衣,他知道美婦人會反抗,但沒想到美婦易就屈服了,尤其是當他說看到她和謝銘安幽會的時候,美婦人臉上知所措的表情。
很顯然,她非常害怕他知道她的這件事情。
幽靜的山林間,夏竹衣和初戀情人謝銘安正在歡笑嬉戲,謝銘安抱住了夏竹的樹王上狂吻,她身上的衣服被謝銘安一件件脫了下來,正當兩人要,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孩突然從樹林里竄出來,嘴裡罵著姦夫淫婦,手兩人打去。
夏竹衣和初戀情人落荒而逃,大男孩緊追不捨,初戀情人不知去了哪裡,夏常和兒子散步經過的一座石橋上,被追來的大男孩用掃把打下河去。
夏竹衣渾身一顫,整個人清醒過來,看到自己被身後的男人抱著,而且男人她,夏竹衣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突然失聲抽泣起來:「玉龍,我…我們不能這樣。
」為什幺不能,你能跟那個野男人這樣,為什幺就不能和我這樣。
」人故意用謝銘安去試探美婦人。
果然,一提到她和謝銘安偷情的事情,美婦人便沒了底氣。
「玉龍,我是你媽媽,有些事情我們只能想想,不能真做的,這樣只會害了 美婦人顫動的身體激起了男人更加強烈的征服慾望,他疲軟的肉棒還插在美里,這會兒又硬了起來。
「為什幺不能,我偏要做。
」人大腿纏住了美婦人的大腿,將美婦人反壓在床上,勃起的肉棒再次深深的蜜穴里。
美婦人雖然算得上身材高挑,可和強壯的男人相比又顯得很弱小,更何況下辣辣的痛,根本反抗不了男人粗暴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