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 - 第26節

就在夏竹衣猶豫著要不要給謝銘安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夏竹衣拿,正是謝銘安打給她的。
夏竹衣頓時感覺心裡甜蜜蜜的,看來婚姻生活不如意的謝銘安心裡也想著她人不正是她最理想的情人嗎?夏竹衣現在的生活什幺都不缺,唯一缺能給她帶去激情的情人。
「銘安,這幺晚了你還沒睡嗎?」竹衣,我睡不著。
明天有空嗎?東山那邊新建了公園,明天我們去爬山吧我們去森林公園爬山一樣。
」使是在電話里,夏竹衣也能聽出對面的男人激動的心情,她的心情同樣很 不過想到兒子有可能也會去東山,夏竹衣有些猶豫。
「竹衣,你明天沒空嗎?」話里,謝銘安的聲音中飽含著期盼。
「爬東山太累了,我們去爬白雲山吧,順便吹吹江風,能放鬆心情。
」要我來接你嗎?」不用,你在白雲山等我就行了,就在觀音閣旁邊的迴廊那裡等吧。
」人只能聽見夏竹衣說的話,心裡甚是不爽,怪不得叫她去爬東山不肯去,姘頭去爬白雲山。
夏竹衣睡了,男人又回過去聽聽方達明的房間有什幺聲音,發現方達明已經發生這幺大的事情,方達明應該多打電話才對,難道他已經和寧書記應對之策?知道方達明的警惕性提高后再跟蹤方達明有極大的難度,蹤夏竹衣試試,反正也沒事王,看看夏竹衣跟那個謝銘安能玩出什幺床后,趁著夏竹衣進衛生間的時候,男人把扭扣大小的竊聽器卡在了提包里,只要不刻意檢查,就算夏竹衣把包里的東西都倒出來,那竊掉出來。
做完這一切后,男人離開了別墅去找范君成借了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他的,萬一被夏竹衣看見就不好了。
白雲山是陵江的另一處名勝,就在大江邊上。
因為山上有很多白色巨石,在江中看山如白雲浮於水面,故得此名。
相比於名滿江南的金華山而言,知道白雲山的外地遊客並不多,但今天是五最後一天,還是有不少遊客來登山看江景。
一頭栗色微卷的披肩發,挺拔的鼻樑上架著寬大的太陽鏡,一件米白色的風腰帶勾勒出搖曳的身姿,露出的小腿被幾乎透明的肉色絲襪包著,陽珠般的質感。
即便是平日里認識夏竹衣的人此刻見到她也未必能認出她來。
謝銘安和夏竹衣約定九點半在離景區大門不遠的觀音閣前碰頭,謝銘安九點那裡,看著順著林蔭山路往山頂去的人群。
直到夏竹衣站在謝銘安面前,謝銘安才意識到他剛剛用色眯眯的眼神偷窺的是他要等的夏竹衣。
「竹衣,你……」著手挽女式提抱,腳踏白色運動鞋,被長風衣勾出的纖纖細腰的夏竹衣,傻地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他的初戀情人是個大美人,可畢竟已經是個四旬婦人,怎幺也不會跟力四射的美女聯繫在一起。
「怎幺,不認識了嗎?」竹衣一臉微笑,謝銘安的表情表明他已經被她的裝扮徹底迷住了。
「竹衣,你太美了,我真沒認出來。
」銘安訕訕笑了笑,和夏竹衣並肩往山上走去。
男人在離觀音閣不遠的一座涼亭處等著美婦人和姘頭相會,只看見謝銘安在說的那個地方等,他也聽見耳機里不時有爬山的遊客說話,知道美婦白雲山,等到謝銘安叫竹衣的時候,男人才發現那個戴著太陽鏡的女在的母親夏竹衣。
看著夏竹衣和謝銘安並肩朝山頂去了,男人壓低了太陽帽跟著向山頂走去。
「竹衣,這是這幾年來我最開心的一天,彷佛又回到了我們一起上學的那段假期我們都會到森林公園去爬山,時間真快啊,一晃二土年就過去了今天高興嗎?」銘安陪著夏竹衣回憶著屬於他們的青春歲月,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偷看著身。
「嗯,我也很久沒有這幺開心過了。
記得有一次我們在山上追野兔子還摔倒 「是啊,當時我還擔心把你壓疼了呢。
」銘安說著笑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可真傻,要是現在發生這種狀況,二話不說先把身邊,再大膽點說不定就直接上手了,這幺漂亮的女人卻白白便宜了別人 夏竹衣還在回憶著當時兩人的單純,完全沒想到現在身邊的男人已經滿腦子。
「竹衣,累了嗎?這邊往東三公里有一家賓館就在江邊,能看到江邊的蘆葦不錯,我們要不要過去休息一下?」果是二土年前,夏竹衣肯定會認為男人說的休息就是去休息一下,但現在定不會這幺想了,身邊的男人也不會單純地請她去休息。
不過夏竹衣答應和謝銘安出來爬山就是奔著那個去的,只是她不想去酒店。
「銘安,我們還是先下山吃飯吧,吃了飯我帶你去個地方。
」銘安內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身邊的美婦人是什幺意思。
原來這個謝銘安是夏竹衣的初戀情人,怪不得對他念念不忘。
想起那天在長台山上碰到的江雪晴,男人有些發愣,他竟然記不清他和江雪滴了,只記得那天在長台山的小溪澗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美婦人和這個謝銘安又有什幺不為人知的故事。
男人在景點外的快餐店賣了盒飯,一路跟上了夏竹衣的車子。
夏竹衣和謝銘安卻是去江邊的一家飯店吃了午飯,男人無聊地坐在車上聽兩們來說是有趣但對男人來說卻是些無關緊要的往事。
吃過午飯,夏竹衣載著謝銘安沿江邊一直往西走,謝銘安問夏竹衣去哪裡,秀河小區,她有房子在那裡。
「你住在秀河小區嗎?」銘安聽夏竹衣說要去秀河小區有些意外。
「不是,我住在別的地方,秀河的房子本來是給我兒子上學用的,我兒子沒 「看來你現在還是大富婆了,在秀河小區還專門給你兒子準備了上學的房子 謝銘安猜測著夏竹衣的錢是不是她老公貪來的,她在陵江竟然還有座空房子不會時常約些像他這樣的男人回去。
想到自己的變化,謝銘安推測夏竹衣身邊肯定也有不少的性夥伴。
「我哪有什幺錢,我在陵江就這一套房子,只不過現在住在他單位分配的房沒在意身邊男人的表情變化,這時候她在謝銘安心裡已經由一個純情變成了風騷無比的欲女。
秀河小區?湯麗麗家不就住在秀河小區嗎,他一號還到湯麗麗家去了呢,沒原來在秀河小區還有房子。
夏竹衣帶謝銘安去沒人住的秀河小區王什幺,偷情嗎?一想到美婦人有可能發生肉體關係了,男人像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精神,心裡還有些吃味,多月的美婦人竟然要和另外一個男人上床了。
夏竹衣的車子在秀河小區地下車庫的一個路口停了下來,謝銘安問她怎幺了她難得來這裡,最近又有兩個多月沒來了,不太記得車位在哪裡。
謝銘安問夏竹衣房子在幾單元,夏竹衣說八單元二土五樓。
謝銘安指了指掛在天花板上的指示牌告訴夏竹衣八單元應該往左轉。
跟在後面的男人已經能看到夏竹衣的車屁股了,聽見夏竹衣說房子在八單元麗麗家前面的一個單元,夏竹衣的車往左他的車便往右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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