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砂紙摩擦著腳底腳心的皮膚,帶來一陣陣混合著癢感的痛感,刺激著毓婷的神經,挑戰著她的極限,更別提她的腳剛剛被蟲子咬過,變得敏感無比。
「啊啊啊,好疼,好癢,快停下,停下啊啊啊!」毓婷大喊到,但是打手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隨著摩擦了一段時間,毓婷的腳底神經開始變得麻木,痛感漸漸減弱,但是經驗豐富的打手能通過毓婷的反應看出她已經到了麻木的狀態,於是放開這隻腳而轉去摩擦她的另一隻腳。
效果立竿見影,毓婷立刻又痛得大喊大叫起來。
「停下來啊!好難受啊!啊啊啊!」「停!」軍官叫停了打手,打手收起砂紙退到一邊。
「看見了嗎?你的神經現在變得非常地敏感,不知道,被這東西燙一下,會怎麼樣呢。
」軍官說著,從旁邊熊熊燃燒的火爐裡面拿出了一個燒的通紅的鐵條。
看到這個燒紅的烙鐵,毓婷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不...不要...」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那細皮嫩肉的腳,如果被這東西按在上面會有多痛。
「哼哼~」軍官拿起鐵條,然後慢慢靠近毓婷的腳心,通紅的鐵條散發著滾滾熱浪,馬上就要碰到毓婷的腳心了,「說不說?!」「我...不行...不能說啊啊啊啊啊!」不等毓婷說完,鐵條就被按在了她的腳心。
「嗤~」的一聲,一大股青煙從毓婷的腳心冒了出來,同時毓婷大聲慘叫了起來。
軍官拿走了已經冷卻發黑的鐵條,毓婷的腳心鼓起了一道焦黑的水泡,就像是一條駭人的大黑蟲一樣橫亘在毓婷的腳心。
「呼~呼~」毓婷哈赤哈赤地喘著粗氣,但是不給她任何休息的時間,第二條燒紅的鐵條,再一次按在了她的腳心。
「啊啊啊疼啊啊啊!!!」刑訊室里,毓婷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當第二根鐵條被移開后,毓婷的腳心像剛才一樣又多了一條焦黑的水泡。
「哼哼,還沒有結束呢,毓婷小姐。
」軍官獰笑著說,同時舉起了第三根鐵條。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三根鐵條烙下去后,毓婷兩隻腳的腳心已經被條形的水泡擠地滿滿的,沒有地方下烙鐵了,但是第四根鐵條已經舉到了毓婷的腳前。
軍官並不著急,而是把鐵條移到了腳掌處,把烙鐵按了下去。
儘管腳掌的皮膚比腳心要厚實得很,痛感也比較小,因此毓婷的叫聲不是特別痛苦。
又烙了好幾鐵條,現在毓婷的腳底已經全部都是一道道的烙痕,一條條鼓起的長長的水泡密集地堆在腳底上,毓婷只能大張著腳底,因為一旦擠壓腳底的水泡就會帶來劇痛。
「呃...啊!」毓婷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腳底,但是她能猜到腳底的情況一定慘不忍睹。
毓婷也還是蠻能堅持的,整個腳底被燒紅的烙鐵烙了個遍,起滿了水泡還沒有疼暈過去。
雖然毓婷的腳底已經失去了美感,但是毓婷腳底這滿滿的水泡正和軍官之意,他拍拍手,兩個打手拿著之前用過的鋼刷,走到了毓婷的腳前,一人抓住一隻腳。
「你...你們要做什麼?」毓婷看著還在滴著血的鋼刷,害怕地說。
「毓婷小姐的腳底張滿了水泡,想必一定不好受吧,不如我們幫你把水泡清理一下,這樣就舒服了。
」軍官說到。
「什...用這個東西?不行啊!」軍官的嘴角勾了起來,說到:「刷!」鋼刷又一次在毓婷的雙腳上刷了起來,而這一次的目標是她的腳底。
只刷了一下,所有的水泡便全部被鋒利的鋼釘劃破,淺黃色的組織液混合著鮮紅的血液從被劃破的傷口裡流了出來。
「啊啊啊啊~」之前明明已經被拷問地沒有多少力氣的毓婷,此刻又撕心裂肺地慘叫了起來。
「說不說?還不說?使勁刷!使勁給我刷!」軍官惡狠狠地說到。
水泡早就已經完全被撕爛,但是打手們仍然沒有停下,知道毓婷整個腳底肉都被鋼釘刷爛了,軍官才下令讓他們停下來。
此刻的毓婷,頭無力地垂著,她已經完全虛脫,在昏迷的邊緣了。
但是軍官沒有罷休,抄起一瓶消毒用的醫用酒精就潑在了毓婷的腳底。
酒精通過被刷爛的腳底,直接刺激到了神經,毓婷立刻又發出了殺豬似的喊叫。
「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這聲慘叫讓人都不敢想信是從一個18歲的女孩子的嘴裡發出來的。
一般人聽了這慘叫聲一定不堪入耳,但是軍官和打手們卻血脈噴張,施虐心爆棚,既然毓婷的雙腳已經廢了,那就不如廢地再徹底點。
軍官從火爐里拿出一塊通紅的方塊狀烙鐵,二話不說就摁在了毓婷的皮開肉綻的腳心。
毓婷又是長長的一聲慘叫,已經徹底到了即將昏迷的邊緣。
「不要了不要再來了!」「是嗎?可惜這可不由得你啊!哈哈哈哈哈哈!」軍官大笑著,把第二塊烙鐵按在毓婷的另一個腳心上。
現在已經不再是拷問了,而是一種單方面的虐待,目的是把毓婷的雙腳徹底破壞掉。
終於,毓婷陷入了沉沉的昏迷,得到了暫時的解脫。
軍官還沒有玩夠,連忙命令打手潑水,但是一個打手湊上來,說:「長官,再用刑下去這傢伙怕不是會被搞死,她知道的情報非常重要,死了的話上面可不好交代啊。
」軍官惺惺地說到:「行吧,先給她治療一下,然後關進牢房裡面,等明天再繼續審訊。
」打手給毓婷腳上的傷口上了一些葯,然後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就把她送回了牢房,她被送回牢房時仍然還是昏迷狀態。
一直沉睡了特別久毓婷才醒了過來,此時已經是晚上,她借著昏暗的燈光看了看自己的腳,已經徹底被酷刑搞壞掉了。
她苦笑一下,接下來就是其他的部位了,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樣的酷刑用在她的身上。
不過無論怎麼樣,她下定決心一定不能招供,她手裡的情報非常非常重要,一定不能落到敵人手裡,而且如果招供了,現在受過的酷刑不就白受了嗎。
之後,毓婷就再一次沉沉地睡了過去,畢竟今天受的酷刑對於一個18歲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重了,但是接下來的酷刑,還要更加殘忍。
第二天,毓婷被牢房門打開的聲音驚醒了,昨天那個軍官,走進了牢房,後面跟著兩個打手。
「睡了一晚上,休息的怎麼樣了?毓婷小姐?」軍官一臉皮笑肉不笑地問到。
毓婷坐直上身,但是並沒有搭話。
「怎麼?毓婷小姐還是不打算招供嗎?」「沒錯!」毓婷平靜地說。
「沒關係,我已經猜到了。
」軍官說到,「把她帶走!」兩個打手上前來,粗暴地把毓婷從地上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