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看著在顫抖著的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說:「毓婷小姐的腳趾甲很漂亮呢,紅紅的,很可愛啊。
」雖然聽不出任何的威脅,但是毓婷更加害怕了。
「我嘛,就喜歡破壞這些漂亮的東西,如果毓婷小姐還是不願意開口的話,只能把這土個漂亮的趾甲都拔掉了。
」「等等,拔...拔掉?!」毓婷顫抖著說到。
「怎麼?害怕了?不想那個樣子的話就快點招了吧!」「可...可是....不...不行,我不能說!」毓婷想到自己的朋友們,眼神又堅定起來。
「是嗎?那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可是很有興趣好好收藏一下這土片漂亮的腳趾甲的。
」軍官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小巧的鉗子,鉗子尖端帶著斑斑血跡。
毓婷偏過頭去,不敢看那個鑷子,內心裡充滿了恐懼但是卻不願意招供。
「要來了哦。
」軍官說到,同時用鑷子夾住了毓婷左腳的大腳趾甲。
毓婷感覺到腳趾傳來一絲涼意,那是冰涼的鑷子,緊接著,腳趾的涼意轉變成了陣陣痛感。
毓婷上牙緊咬下唇,強忍著來自腳趾的痛苦,但是隨著軍官用的力氣越來越大,痛感隨之變得越來越強烈。
一絲血線從毓婷的大腳趾的趾甲與腳趾連接處冒了出來,然後血越流越多,流到了鉗子上,順著腳趾流到了老虎凳上。
「說不說?再不說你的趾甲就要被拔下來了!」軍官發瘋般地晃動著手裡的鉗子,威脅到。
毓婷再也忍不住了,開始痛得大喊大叫起來,同時雙腳也開始左右扭動著掙紮起來。
軍官一把抓住毓婷的左腳,防止她掙扎,然後繼續拔著腳趾甲。
可憐的毓婷在老虎凳上被捆地結結實實,全身上下只有沒有被抓住的右腳能動。
她尖聲慘叫著,右腳瘋狂地扭動著想要減輕痛苦,但是左腳的疼痛感卻是愈來愈強。
終於,左腳大腳趾上的趾甲被拔了下來,失去了趾甲的大腳趾湧出了一大股鮮血,整個腳趾都變成了一個血噴泉一般。
「啊啊啊!」毓婷的慘叫聲響徹了整間刑訊室。
「真不錯呢,毓婷小姐的趾甲。
」軍官很小心地夾著還帶著血的趾甲,小心地放在了一個小盒裡面,「是個很棒的紀念品,那麼小姐的其他趾甲我也收下了。
」「等...啊!!」不等毓婷喊完,鉗子就狠狠地咬在了第二個腳趾甲上。
二腳趾的趾甲要比大腳趾的好拔多了,所以很快就被拔了下來。
這才開始用刑沒多久,毓婷就已經失去了兩片趾甲。
她疼得滿頭大汗,眼中盈滿淚水,透過模煳的雙眼看著自己血淋淋的左腳,她曾經在戰爭爆發前,精心打扮,塗上指甲油的腳趾甲,此刻已經被殘忍地拔掉,放置在了那個小盒子裡面。
「怎麼樣?說不說?不說就繼續拔了?!」軍官問到,但是毓婷保持沉默。
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軍官又抄起鉗子:「雖然一般人拔掉一個指甲不招,拔掉兩個也不招,那麼再拔下去也一般不會招了,不過即使如此,我也會把你的趾甲拔光,畢竟是一個非常完美的收藏品。
」「啊啊啊啊!」毓婷的尖叫聲再一次響了起來,身體也又一次掙扎了起來,這一次軍官用的力氣特別大,痛感也特彆強烈。
毓婷本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在被抓之前,她是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還有這種如此殘忍的酷刑,她從來沒有忍受過如此的痛苦,而且也沒有經歷過什麼拷問訓練,現在完完全全都是在靠自己的意志力堅持著。
就這樣,軍官拔了好一會,毓婷的嗓子都快要喊啞了,她漸漸體力不支,喊叫聲也越來越小。
終於,當毓婷左腳小腳趾的趾甲與甲床脫離時,她徹底疼暈了過去,頭歪在一邊,陷入了沉沉的昏睡,暫時脫離了苦海,如果不是被繩子捆住,她可能會從老虎凳上歪倒下去。
但是軍官不會讓她過多地脫離痛苦,當老虎凳上的女孩剛剛昏迷過去時,他就命令打手將毓婷潑醒。
一個打手端起一盆冷水,噼頭蓋臉地就朝著毓婷的腦袋上潑了過去。
冰冷的水拍打在毓婷的全身,她被冷水這麼一激,幽幽地醒轉過來,緩緩抬起了頭。
軍官湊到毓婷的耳邊,問到:「招不招?」「招...招什麼?」毓婷抬起頭,雙眼無神,一臉的迷茫。
看起來這個女孩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軍官沒有再潑一盆水,而是拿起鉗子,開始對付起毓婷的右腳。
「啊!」又是一道鮮紅的血線,從毓婷的右腳大拇指冒了出來,拔趾甲的劇痛,讓毓婷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招不招?」軍官惡狠狠地問到。
「不要不要啊!疼死了!」儘管毓婷在痛苦地大喊著,但是軍官沒有聽到她半點招供的意思,所以繼續使勁拔著她的趾甲。
很快,毓婷的土根腳趾的趾甲已經全部靜靜躺在了軍官收藏用的小盒裡面。
毓婷雖然慘叫聲聲,不絕於耳,但是卻沒有再暈過去,現在她的腳趾血淋淋一片,弄得整雙腳,還有老虎凳上,都是鮮紅色的。
一眼看去,毓婷的腳趾像是之前塗著紅色指甲油一樣,紅紅的,但是離近了看,才能看到上面覆蓋的滿滿的都是鮮血。
軍官滿意地蓋上了裝著毓婷那塗著紅色指甲油腳趾甲的盒子蓋,把盒子收了起來,然後仔細地看了看毓婷那血淋淋的失去了趾甲保護的腳趾。
毓婷的腳趾因為痛苦和恐懼,正在微微地顫抖著,她的視線偏向一邊,不敢看自己那鮮血淋漓的腳趾。
軍官從旁邊桌子上拿了一根細長而又尖銳的銀針,二話不說就把針尖探入了毓婷的腳趾里。
「啊!」毓婷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
軍官拔出了針,說到:「這腳趾上這麼多血,不好看呢,還是幫我們的小姐清洗一下吧。
」軍官說著,拍了拍手,身後的打手端來了一盆冷水,另一個打手拿來了好幾包鹽,一股腦全部都和進了冷水裡面,一直到鹽再也無法溶解為止,此時那盆水已經變成了粘稠的濃鹽水。
「就用這鹽水來洗洗腳吧,順便還能消一消毒,不過,有多痛我就不知道了,哈哈哈哈哈。
」軍官發出了邪惡的笑聲,毓婷聽后不禁打了個冷戰。
軍官給打手使了一個眼神,兩個打手拿著硬毛刷,來到了毓婷的腳前。
他們兩個把硬毛刷放進鹽水桶里,讓毛刷吸飽了鹽水,然後把刷子放在了毓婷的腳趾上,讓鹽水接觸到了傷口上面。
「啊啊啊啊啊!」濃鹽水碰到腳趾的那一瞬間,毓婷立刻仰頭髮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瞬間模煳了她的雙眼。
「開始刷!」軍官一聲令下,兩個打手一人抓住毓婷的一隻腳,然後殘忍地用沾滿了濃鹽水的硬毛刷在毓婷的腳趾上刷了起來。